;
“不知李大人说的这火来自天上是什么意思?”冯习迷惘地问到。▲∴,
李严转过头,对着冯习说:“我主公有一神物,可载人翱翔九天,所以对主公而言,这天下哪里都可去得。
任你拥兵百万,在我主公看来,皆是蝼蚁,只需在九天之上把这‘汽油’随意抛洒,人间便成炼狱。
李严镇守这秭归城数载,如今虽然投入主公门下,但对这秭归城里的一房一屋却有些不舍,故此毛遂自荐前来消弭这场兵灾。
幸得主公仁慈,没有降下‘天罚’,否则此刻秭归内外皆已化为灰烬。但这‘天罚’是否落下,还得看各位将军的决定。”
“天罚?”
“可载人翱翔九天的神物?”
这些信息再一次颠覆着冯习等人的认知,在这个世界上,人类涉足的只有水面和陆地,天空,那是神的地盘,以凡人之身上天,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可这李严竟然说那华夏山庄的主人拥有一种可以载人翱翔九天的神物,而且从他说话时望向天空的眼神中可以感觉得到,这李严极有可能见过那个神物,否则他的眼神中不会突然闪现出那种狂热。
这该死的华夏山庄,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那庄主又是什么来历,汽油、钢铁怪兽还有那能够载人翱翔九天的神物,任何一样东西拿出来都是轰动天下的神兵利器。
这几样东西只需要一样,落入任何一个国家都能够改变天下之大势,现在却出现在一个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的华夏山庄庄主手里,该怎么办?
冯习、张南和陈式商量了一下,觉得此事已经超出了自己等人能够处理的范围,还是先听听这华夏山庄是什么意思再说。
于是冯习对李严说:“李大人,不知贵庄庄主命你前来有何目的?”
李严说:“主公只是告诉了我一个底线,那就是:‘华夏山庄的尊严不容侵犯,华夏山庄的财产不容侵占,华夏山庄的人就是犯了天大的错,要处理也必须按照华夏山庄的规矩来办’。
李严一点也不怀疑主公是否能够守住这个底线的能力,也确信主公捍卫这个底线的决心,所以,也请诸位将军能够把我们主公的意思准确地传达到你们国主那里,避免发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冯习等人听了李严的话,原想争辩几句,可仔细一想,如果那山庄的主人真的拥有那三种东西的话,还真有划定这个底线的底气。
李严见冯习等人没有说话,继续说道:“刚才我进城的时候看了一下,原本那些属于我们华夏山庄的产业,现在竟然被将军的部下们占据了,还请诸位将军给我华夏山庄一个交待。”
“不知哪些产业是你们华夏山庄的?你指出来,我马上把里面的兵马撤出来。”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面对华夏山庄表现出来的实力,在没有找到解决办法的时候,冯习也只好退让一步,只希望这华夏山庄要的交待不要太过分了。
李严望了望王武顺,王武顺上前说:“吾乃华夏山庄驻秭归城总管,专门负责打理秭归城里的山庄产业,前日里我们撤出秭归城的时候,已经在属于山庄的产业大门上贴了一张黄色的封条,封条上已经声明了该产业的所有者是华夏山庄。
但刚才我一路走来,这些封条竟然全数被毁,此事不知诸位将军可否知晓?”
冯习等人互相望了一眼,终于明白过来那些黄色的东西是什么了,只是这门上有封条的是不是也太多了啊?难道这秭归城里有六七成的房屋都是这华夏的?
冯习苦笑着对李严说:“李大人,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啊?我们进入这秭归城里的时候,城里大部分的房屋门上都贴了这种黄色的……‘封条’,难不成都是你们华夏山庄的产业?”
李严说:“不错,除了县衙、兵营等原属吴国所有的产业之外,大部分都是我们山庄的产业。
除此之外,以秭归城护城河为界,外面的一切土地,包括码头、河道都是我们华夏山庄的财产,所以还请诸位将军不要损坏。”
听了李严的话,张南再也忍不住了,瞪着眼睛对李严说:“你们是来耍我们的吧?按照你的说法,这秭归城除了这县衙、兵营和城墙之外,全部是都是你们华夏山庄的财产?既然如此,我们还就不让出来了,既然你们说华夏山庄的财产不容侵占,那你们就放火来烧啊,到时候一拍两散,我就不信了,到时候看谁的损失大。”
陈式这时也跳了出来,对冯习说:“将军,我觉得我们应该把这两人扣下来作为人质,至少要让那山庄庄主有所顾虑。”
听了陈式的话,李严大声地笑了起来,没有一丝害怕的意思。
笑完之后说:“李严来的时候,主公说了,不管是山庄的人还是财物,只要受到了损伤,都可以列出清单,他直接去找你们国主要赔偿。
如果我们两个明天回不到山庄的话,就用码头上的兵马给我们陪葬,如果我们两个后天还回不到山庄的话,就用整个秭归城的兵马给我们陪葬,然后到益州索要赔偿,不给的话就把益州烧了。
想想这排场,能有万人甚至是数万人陪葬,李严到也死得值了。”
冯习等人被李严的话激得怒火攻心,手指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李严却根本就没有看他们一眼,遥望山庄的方向,自顾自地说:“至于这秭归城里的产业嘛,你们用一下也可以,只需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