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庄的条件下,只需要两三个正式成员,带领适当的监工,就可以实现白天黑夜都可以对山庄各个工作岗位的工作情况进行完全的掌握,随着山庄的发展,工作岗位也会逐渐增多,所以这类人的安排对山庄来说也并不是那么困难。
以上两种人的岗位安排都不是问题,所以哪些只缺了一只手脚有部分生活能力的,只要自己愿意付出,山庄都可以给他一个美好的未来。”
“那还有聋的、哑的、瞎的和傻的又怎么办呢?”
魏民生看了一眼李严,心想这李严今天是故意来砸场子的吗?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麻烦,这些类型的人好像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吧,咱这是建立的一个山庄、山庄、山庄,不是福利院,为什么这些聋的、哑的、瞎的、傻的、瘸的甚至是需要别人照顾的,都想往山庄里塞呢?但当着台下上千人的面,不拿出一个解决的办法自己不好下台啊。
李严也被魏民生看得有些不自在,向魏民生拱了拱手,不好意思地坐了下去。
好吧,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咱就客串一回华夏山庄“福利院”的院长,把这些疑难杂症一并解决了,省得今后遇到这些问题,迟早还会找到自己头上。
魏民生又喝了一口水,看了一看台下那些人热切的目光,突然之间心里若有所悟,原来他们是想看一看山庄是如何对待那些在他们眼中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的人啊,如果在这里能够得到满意的答案,免除了自己的后顾之忧,他们就可以把自己的一生完全的交给山庄。
你想啊,山庄现在招收的都是有用的人,一个人一生会出现什么意外谁也说不清楚,如果今后自己瞎了、傻了、病了、需要别人照顾了,山庄却不管你了,那么现在就得考虑一下自己的后路,至少不可能把全部身家押在山庄里。
如果山庄对这些山庄的外围成员都可以进行妥善的安排和照顾,那么自己这些正式成员就更加有了保障。只有抛开了一切私心,才能够彻底的和山庄融为一体,人与山庄荣辱与共,悲喜相连。
到了那个时候,人就是山庄,山庄就是人。山庄的人就像是一张无形的网,撒到哪里,哪里就有山庄的影子。
这是一面用人心编织的墙,坚不可摧,高不可攀。一个人就是一面墙,牢牢地守护着山庄这个大家共同的家。
想明白了这些,魏民生从那些热切的目光中看到了他们的期盼,也感受到了自己的责任和压力,台下的人们已经做好了为山庄奉献自己全部生命的准备,自己又做好了全部接受他们的准备了吗?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将对山庄的未来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信”这个字才刚从自己嘴里说出去,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现在说出去了,将来又做不到的话,言而无信,必将给山庄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
山庄如果因为这些负面影响说不起硬话,山庄的人也将无所适从,失去自信,没有了自信,还谈什么希望和未来。
所以魏民生想了想说:“耳聋的人其实和缺腿的人差不了多少,只不过一个听得到却不能动,另一个是听不到不知道该怎么动,所以也可以安排在那些固定做一件重复事情的工作岗位上,与别人交流上的困难可以使用文字来解决。由于手脚都是齐全的,所以又比缺腿的人好一些,可以找到更多的工作岗位。
哑的人也可以通过学习,掌握一些简单的文字,使用纸和笔与别人交流。哑的人如果掌握了更多的知识,能够看懂山庄里各种工具的使用说明书的话,只做事不说话,这是世上最好的工人啊,在同样的岗位上肯定可以得到别人的认可。
眼瞎的虽然有些不好办,不过也不是没有合适的岗位,我可以让人教他们一套按摩手法,到时候专门给那些工作辛苦过于劳累的人按摩一下,给他们舒筋活血解除疲劳也不错。学会以后可以自己开个按摩店,也可以成为山庄的固定按摩师,山庄将把按摩作为给予那些体力劳动重的岗位上工作的正式成员的福利,既解决了盲人的工作问题,又可以提高特殊岗位上工作的成员的工作效率,我认为这样的支出是值得的。
这傻子嘛,我确实没法安排合适的工作,因为他们的情况不一样,轻微的傻还可以想一下办法,如果傻得太厉害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虽然不好办,但傻子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所以我觉得可以采用两个办法来给予解决。
一是对于山庄正式成员或者其直系亲属,山庄有照顾他们的义务。如果将来出现了这种情况,山庄必须建立疗养院,对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老人以及失去劳动能力的人进行集中照料,安排专人负责他们的日常生活,照顾他们的起居,尽力让他们得以善终。
二是对于非山庄正式成员来说,山庄本来没有照顾他们的义务,只是从人道的角度也可以给予一定的帮助,但这种帮助仅限于大家的自愿,大家可以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给这些人捐助一些财物。
山庄可以提供一个渠道,建立一个慈善机构,专门负责这些捐助财物的管理和这些人员的日常照料。如果大家捐助的财物足够多,他们应该也能够得到较好的照料,得以善终。”
说到这里,李严提出的问题已经大致有了解决的办法,但李严深知官场上的黑暗,就是不知道这庄主如何解决捐助过程中的雁过拔毛的问题,所以又提出了新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