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涛回到廖三胖那两层小楼后,凝神听了一会儿,发现里面人还不少,吵吵嚷嚷推杯换盏的挺热闹。
他本想等到这些人吃完喝完闲人走了再动手,可是海南的夜风还挺冷,钟涛只穿了件半袖,光着胳膊站在楼后吹着冷风,听着廖三胖等人吆三喝六,心里十分憋火。
今天蒋微晨身边要是没有郑凯没有自己,没准现在已经被掠到小楼里来了,然后过几天就会像具布偶娃娃一样出现在海滩上。
一想到这个可能钟涛心中有点后怕,他挺烦蒋微晨,但是蒋微晨是自己人,还是个对自己很好的自己人,他可不想她出事。
再想想前几天被冲上海滩的那女孩,钟涛心中的火气起来越旺,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廖三胖打个满脸开花,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槽,凭什么让他在这喝着西北风听他们喝酒吹牛逼!
能和廖三胖一起混的能有什么好鸟,要揍一起揍!
钟涛跃上小楼,进了院中,先下意识地看向墙角,那条大狗正呜呜地啃着肉骨头,看到院中突然多了个人,它一爪子把肉骨头给护住,汪汪叫了起来。
钟涛即然决定硬闯了,也不在乎它通风报信,冲他一呲牙,转过身大踏步向着小楼门口走去。门口的珠帘一响,有人开门出来,“大黑,刚给过吃的叫什……”
出来的人是个脸上带疤的矮个子,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钟涛,他伸出油手揉揉眼睛,“槽,什么玩意儿?”
钟涛哈哈一笑,“你爷爷来了,你就这么迎接?”
“啥?”刀疤脸被他的造型震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门牙已经从嘴里飞了出去,钟涛一拳头从门外把他打到了屋里。
那门本来是两扇开了一扇,被矮个子一撞,全给震开了,原来关着的那扇遥遥欲坠,钟涛上前一步把那扇门踹了下来。
屋里正围桌吃喝的人们,听到这动静儿,都是一惊,一下子安静下来。
那刀疤脸还真是个硬汉子,鼻子歪了,牙也飞了,居然还能跟屋里人示警,他大声喊道:“三哥,硬茬子来了。”
他只喊出了前半截,因为钟涛已经走到他跟前,一脚碾在他的嘴上,刀疤脸呜咽几声晕了过去。
屋里人们听到这么大动静,已经警觉,又一听刀疤脸这声音不对,都一个激灵,拿刀的拿刀,抄棍子的抄棍子。
廖三胖把手里的酒杯一掷,骂道:“槽,谁他妹的找死?”
他说着一挥手,已经找到顺手家伙的几个小伙子已经跃跃欲试,立马冲了过去。
钟涛的动作不急不徐,他有飞行衣他已经练会了一套最新最牛的拳法,不管里面有多少人拿着什么武器,他都不怕。这些人做贼心虚也不可能报警,所以他用不着着急。
他用脚碾晕了刀疤脸,往旁边踢了踢,然后释释然地往门口一站,准备把自己那十二式拳法一一试试。
他原以为廖三胖会问他几句,进小院时就已经把变声器调好了,没想到这些家伙都不怎么干净,有人来打当然是打回去再问,居然没人问他什么,直接就拿家伙冲了过来,也好,正好让他少费口舌。
冲过来的几个小伙子一看他的造型都是一愣,麻痹,这货不会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
不管从哪儿来的,砸到三哥家里来了,下手当然不能软,不过钟涛站的位置让他们不好围攻,于是几人互相看看,有三个先锋军冲了上来。
领头一人骂道:“槽你妈的,敢来这里找死。”
他冲得最快,倒的也最快,钟涛看他个子矮用了第三式,直接从上往下出拳打他的肩胛骨,他的拳从肩胛骨划过直戳脊柱,那人先是觉得肩上剧痛右膀子马上耷拉下来,然后脊椎处一阵酥麻他整个人往下滑,先是跪在地上,再滑倒在地,他心中惶恐,擦,自己不会要瘫痪吧。
钟涛一拳击中,还看了看效果,见自己这一拳只用了三分力就把他右膀子卸了下来,还瘫软在地,不禁一乐,看来这拳法还真是最新款最厉害的。就算是不穿飞行衣应该也威力不小。
他观察这人时那两个人已经把手中的球棒打到了钟涛身上。
这些人都是些狠家伙,一个是朝着头来的,一个是朝着他的小腿横扫。
钟涛觉得自己能一心二用甚至三用,他可以在对付那人时躲过这两个人的攻击,也可以迅速出拳一拳一个。
不过他没有,不知道是被蒋微晨口中的各种侠给蛊惑还是伏尸海滩的女孩刺激了他,今天晚上他突然想任性一下。
所以他不躲不闪大大方方的走进小院走进这个贼窝,所以他不躲不闪地受了这两个人两棍,他就想让这些人知道,他不怕他们,他可以收拾他们。
钟涛最近没事儿就研究飞行衣,已经对它的各项功能十分了解,在这些人打来时他就已经开启了防御功能,他知道不用开启这功能,飞行衣自动就会保护主人,现在他想试试开启后会是什么效果。
砸向他头和腿的球棒都应声而断,好像他不是肉身而是铜墙铁壁。
那两个人手被震得生疼,虎口几乎要裂开,攥着半截球棒傻了眼,身后几人也傻了眼,一个倒霉蛋被钟涛头上弹回去的球棒给打到眼睛,疼得他蹲下身哀嚎起来。
打钟涛头的那人正好对着钟涛,和他大眼瞪小眼的望着,这人牙齿打颤,“你,你……”
钟涛跟做体操一样转了转脖子,伸了伸腿,“就这点本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