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爷,那奴家就替那些小丫头感谢王爷。”
徐拂听到王爷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心里一下子敞亮了许多。
朱常浩的恶趣味却也促狭起来,他用那龌龊的表情对徐拂说道,“拂拂,不知道你要感谢本王呢?”说着,就用他那公猪看母猪的目光把徐拂的身材从上到下扫视了一下。
徐拂对于这种目光很清楚,只是一想到王爷那“天赋异凛”般的体质,再说自己那个位置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呢,心里顿时怕怕的!
“王爷,您就暂且放过奴家这次吧,奴家疼。让奴家缓缓!”徐拂带着哭腔,楚楚可怜地对朱常浩说道。
作为大明拥有最先进思想的好王爷,朱常浩做大的优点就是最不想看到心爱的女人流泪。
“拂拂,是本王的错,等你身子缓好了再说。”朱常浩双目含情地说道。
夜晚的时候,丝丝秋雨遗落在江面上,从楼船的高处,朱常浩看到秦淮河上花灯流转,隐隐约约地有丝竹管弦之声传来。
任凭雨水流落,看了一会儿之后,朱常浩心里暗自叹息一声,“本王如果做个闲散王爷,不插手历史的车轮,十七载之后,辽东的铁骑将会马踏中原,南国生灵涂炭,你们这十里秦淮,估计也是血雨腥风,跑马圈地吧!”
任凭秋雨打湿罗衫的朱常浩一动不动,风灯下面,一把油纸扇悄然地撑在了朱常浩的头上。
油纸伞罩在头上,朱常浩心里突然冒出了一句话,“人们都说红颜易找,知己难寻。现在徐拂给本王打伞,怎么就有一种红颜知己的感觉呢!”
当晚,朱常浩没有带一点**的情愫,轻轻地和徐拂睡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开拔出发,从南京离开之后,经过了栖霞山,玉带镇,仪征县,一路抵达镇江,在镇江休整一天的时候,朱常浩立即让镇江王府商号的掌柜,将扬州王府商号的掌柜王百岁叫来。
王百岁连夜赶到镇江,当着徐拂的面,朱常浩给他安排了购买落选“扬州瘦马”的差事。
徐拂在一旁感动不已,只不过在最后,朱常浩对王百岁补充道,“一定要让这些瘦马经受了最大的磨难和耻辱之后,再下手买,毕竟有一句话这样说‘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不经手一番磨难耻辱,对本王的事业于事无补啊!”
徐拂听到朱常浩最后给王百岁说的这一番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只是再想想,她也就理解了,红粉这个情报衙门,那可是有生命危险的。小丫头们如果多经历一番这磨难,想必性命也就多一层保障。
从镇江下来,就是扬中县,然后是江阴,南通,再经过苏州地界,就到了上海县。
据说这上海县,就是徐光启的老家,朱常浩很想领略一下,但入眼的除了河滩上低矮的茅草房,就是村镇道上,一些织工们的棚屋。
话说这松江府地界,纺织轻工业就这种发展水平,朱常浩也一下子明白了,这就是历史书上所谓的“资本主义萌芽”吧。
从上海县沿着长江水道出来,就看见在长江口的江心地带,有一个带状的水中沙洲。
身边的俞开义看见王爷正在看这沙洲,在一旁提示道,“王爷,这个沙洲啊,你看上面郁郁葱葱的,当地人把这它叫崇明岛。现在岛上,只是一些苦民了。”
朱常浩顿时才意识到,这在二十一世纪大名鼎鼎的崇明岛,现在还没有发迹呢?
船出长江口,朱常浩的伏波水师从崇明岛的北边出海了。
十月初的长江三角洲,天高云淡,秋高气爽,海边的海鸥,一次次地从战船上空掠过。
朱常浩看到远处海天相接的地方,对俞开义他们说道,“诸位,看远方,这是我大明的蓝色国土啊,水师可不要忘记啊。
陆师有开疆拓土之志,你们水师也要记住,寸海必争,我大明的海疆也没有一寸是多余的。
本王希望,你们更能够走出去,在海的那一边,拓载大量的“无主”土地,有一天,大明的龙旗插在那些无主的土地上,那就是开辟海疆,拓海万里,到时候,办呢网为你们请封公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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