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什么装,她一个青春如花的女子当然需要男人的呵护,你给得了吗?”莫语之气如斗牛,来势汹涌澎湃,自已一直恳心一片对待妙含烟,而她却一直在陆天齐身边与之日日相伴。
“别用人界的夫妻之事来评价我们师徒。”陆天齐怒喝道,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脖颈间的血脉更是喷张欲裂。
“陆天齐,你当别人全是瞎了吗?你当妙含烟是徒弟吗?她还当你陆天齐是她师父吗?”莫语之越说越快,越说气恼,自已不曾替妙含烟做过什么,今朝就算是跟陆天齐正面冲突,他也要将这层纸给捅破了,一半是为了妙含烟抱不平,一半是为了激怒陆天齐。
“莫语之!”陆天齐身上白光暴涨,杀意在他的眼睛里一闪而过,但浓如烈酒的气息直逼莫语之的鼻尖。
“你也喝了那酒,怪不得妙含烟醉得如此深。”莫语之含酸带讽,“仙宇山畏你是掌门自然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元尊、仁尊他们谁都有能力马上杀了她,不仅因为她对你动情,而是你已是情根深种,不能自持。”
“你胡言乱语。”
“布千叟送你的水晶葡萄杯,就是情人杯,不动情者无法喝到杯中之酒,妙含烟今日早起我与之相对,她身上酒意虽除,可是唇齿留香,我一闻就知。”
“你!”陆天齐怒不可遏,他想起在北庭城的大殿内,妙含烟曾偷喝了这杯中之酒,酒味极为特别,除非曾经闻到过,否则并不知对方喝了什么。自已一时大意,没有细想她醉酒之事居然在莫语之面前无处遁形。
“你到底要如何?”陆天齐不解的看着莫语之,“她并不想嫁给你,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
妙含烟已慢慢的醒过来,她依在陆天齐的怀中:“师父,我不想嫁。”
“陆天齐,你和妙含烟之间横亘着太多事,有朝一日她知道了,那时的恨会远比如今的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