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下子,我也彻底领教到了什么叫做上流人士,这些人说话那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假、大、空,张嘴就来,还说得一派深情、正义、富有感召力。可他们知道么,他们恭维的、赞扬的是一个超级通缉犯而已,一伙饭桶,白痴!
我真的觉得刘水形容的一伙qín_shòu、小人和恶贼真是表面就这样了,暗地里,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呢?怎么做的呢?反正,我听得快吐了,表面上还得低调、谦虚地应付应付,握了很多很多的肥手,没办法,这就是现实。作为一个社会主义的通缉犯公民,咱也只能屈服不是?
我还不经意瞟到了,在那边病室门口,两名女警陪着穿着有些宽大紫裙的阎妮,正在看我们这边的情况。两个女警表情很麻木,似乎对这些嘴脸太熟悉。而阎妮呢,一脸的郁闷,连连摇头,似乎在说话,但只看以唇形:疯了,疯了,都疯了。
不过,这少女看到了我的目光,还是露出感激的微笑来。
薛桃眼尖,居然发现了这小细节的一幕,在阎妮和我之间扫了一眼。
顿时,阎妮脸上一红,羞涩地低了头,回病室去了。
我蓦然也有些不自在,对薛桃笑了笑,然后又应付起一个什么科长的握手。
没多久,那边传来了一声:阎局长手术结束了!
哈哈,这下子解围了,一伙记者、官爷、名流又朝那边涌过去了,个个关心得不得了。
薛桃看着我,抹了一头的汗,低叹了一声“我的娘亲啊”,然后冲我无奈一笑,转身也跟着过去了。孙超自然带人跟在她身边,也焦急地赶过去。
不过,薛桃瞪了孙超一眼,吓得这个二十七八岁的大个子警官不敢说话,一脸的尴尬。也许吧,薛桃是怪自己的下属把记者招来了。
孙超还回头冲我笑了笑,笑得有些郁闷。
我其实也是一脑门子汗,应付起来太累了,但也马上跟着他们,往那边抢救室外面涌去。我倒也看见了,那边两个女警陪着阎妮,在一名护士的引导下,往后面走去了。
我心里有些疑惑,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