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南决定据实以告,“五年前,那群人的目的就是将将军府灭门。( .l.)那群人兵分两路,一路在安将军去溪风国送亲的路上将他截杀,而另一路就是在将军府将你截杀。当年你不但中了千年寒毒,也中了日陨噬魂之毒。若不是慕霏将
“你这话什么意思?”安慕泽道。
“你只知道五年前将军府惨遭灭门,你也是在那时候身中千年寒毒,那你知不知道慕霏在那一场变故后怎么样了?”楚昭南的眼睛也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安慕泽看。
楚昭南转过身,见安慕泽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楚昭南一时间竟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毕竟这件事也是因他而起,而且不管安慕泽也是将军府的一份子,他有权利知道真相。
安慕泽出手太快,而且毫无预警,楚昭南根本防不胜防,若不是他本能的使出春风化雨真会被安慕泽的电闪雷鸣针射成窟窿。
安慕泽更加不相信楚昭南的鬼话,摩瑟都归他掌管,而他也是做着全天下的情报生意,怎么会有他玉面公子不知道的事情?安慕泽想也不想的直接飞出电闪雷鸣针,银针唰唰的朝楚昭南脖颈处激射而去。
“那是我并不知道她要前往楼兰国摧毁灵鹫山和刹血盟。”楚昭南道,话落,大步流星的离开听雨。
“是这样吗?”安慕泽显现不相信楚昭南的说辞,“那为何三年前安慕霏摧毁灵鹫山时,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些大道理横加阻止?”
“你想多了。”楚昭南几乎是苦口婆心道,“相信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刹血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杀一个杏殇是很简单,可你别忘了她可是刹血盟的副盟主,她死了,她身后可还有千千万万个身怀各种禁术的刹血盟成员。”
安慕泽自认为对自家那个无所不能姐姐非常了解,对于陷害将军府的人,她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虽然和盛天佑相处时间不长,但对他也有一定的了解,盛天佑绝对是睚眦必报之人。可如今杏殇落在两人手中,不但到现在还活着,而且还能作妖。不是有事对他隐瞒又是什么?
可安慕泽也不是吃素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楚昭南,“那为什么杏殇还存活于世?”
“我们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楚昭南一脸清正的盯着安慕泽。
“你们是不是看我废人一个,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安慕泽何其敏感,在双腿残废身中寒毒之后更甚。
看安慕泽的样子,他似乎不知道安慕霏身中日陨噬魂之毒。估计是安慕霏和安仲希对他有所隐瞒,既然他们不想让安慕泽徒增烦恼,他又何必去做那个恶人,“没什么,你好好休息吧,我得对将军府重新进行布防。”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容易救人难?”安慕泽放下手中的棋子,不解的看向楚昭南。
“****容易,可救人难。”楚昭南拍了拍安慕泽的肩膀。
“****偿命乃天经地义,有什么道理?”若不是他行动不便,而且又不能大刺刺的前往七皇子府邸,他早就将杏殇弄死了。
“他们留着杏殇自然有他们的道理。”楚昭南道。
看着表面阳光世纪满身戾气的安慕泽,楚昭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换做其他人,饱受五年之久的千年寒毒之苦,早已经疯狂,他现在还能保持这么温润阳光的一面已经实属难得。
安慕泽眼睛继续盯着棋盘,肃杀的开口,“盛天佑和安慕霏为何要将杏殇存活于世?”三年前,安慕霏可是毁了刹血盟的老巢,也杀了刹血盟的盟主。杏殇只不过是刹血盟的副盟主而已,他不明白为何那两个人要留杏殇的性命。
“跟那个死丫头一样,没大没小的。”楚昭南白了安慕泽一眼。
在花园里肆无忌惮的**他的侍女和丫鬟,那轻佻的娇笑声早已经传到他耳朵,他想当聋子都不行。
安慕泽正对着棋盘自己与自己对弈,并没有抬头看楚昭南,“不是我的功力渐长,而是你玉面公子越发的轻佻了。”
楚昭南施施然的走进正厅,“小魔王,你的功力越发的渐长了。”
楚昭南来到安慕泽的听雨,脚步刚踏进花园,安慕泽的声音就从里面传来,“那个杏殇又做什么妖?”
思及此,在看看望穿秋水的王锦妍,楚昭南如沐春风的前往将军府。
楚昭南本想帮自家师妹一把的,将那朵鲜嫩的娇花掐死。但一想到在盛天佑那所受的气,楚昭南到现在都难以释怀。他凭什么替盛天佑斩桃花,他没有再弄几多桃花给盛天佑添堵就已经很仁至义尽了。
楚昭南常年不再京都,虽然近期对京都各权贵关系网做了初步的了解,但还没有细致到清楚个府邸中的子女。不过,看到王锦妍在那儿东张西望,楚昭南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了,没想到盛天佑都已经不再京都,桃花却依旧那么旺盛。
“嗯!”侍卫点了点头。
“她是王培东的女儿?”楚昭南讶然,“还有她天天过来?”
“她是左相府的嫡女王锦妍。”侍卫如实相告,“也不知道为何,她这几天天天跑到大门外东张西望。”
楚昭南出盛天佑的府邸,便看到一抹娇羞羸弱的身影站在大门外东张西望。楚昭南蹙着眉,本不想八卦,但这事关他亲亲师妹的幸福,忍不住多句嘴,对旁边看门的侍卫问道,“那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