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安慕泽都是对她大呼行的,从来没有叫过她姐姐,面对安慕
自从知道安慕霏中了日陨噬魂之毒后,而且还是从他身上引渡过去的,安慕泽心生愧疚,之前从来没有当面叫过安慕霏姐姐,可现在他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l.)
“姐,昆仑山之行,你有什么收获?”安慕泽挑眉看向安慕霏。
安慕霏没搭理他,直接拿起杯子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难得的没有一口吞,而是小口小口的抿。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我们当然是喝酒吃菜。”楚昭南白了安慕霏一眼,“倒是你安大秀,你不是应该沉溺在盛天佑的温柔乡么,怎么有空来听雨?”
安慕霏走近餐桌,看着满桌的好酒好菜,“你们两个好生惬意。”
目送着盛天佑离开,安慕霏缓步来到听雨,安慕泽和楚昭南果真在饮酒吃菜,好不惬意。
盛天佑足尖轻点纵身一跃,施展凌空飞燕一路回到饮冰斋。
形势**人,盛天佑再怎么不想离开也不得不回到饮冰斋。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他不能因为一时的欢愉而前功尽弃。
“行了,别磨磨唧唧的了,问题解决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安慕霏道。
“这么不待见我?”盛天佑嘟哝着嘴,有些不满。
“嗯,你回去吧。”话落,安慕霏已经伸手将盛天佑退出门外。
“嗯,那我先回去了。”盛天佑替她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发丝,“记得要好好吃饭,不能多喝酒。”
“我就在听风休息吧。”安慕霏道,“休息好了我去饮冰斋找你。”
“我得回饮冰斋部署一些事情,你是在听风休息还是与我一同回饮冰斋?”盛天佑其实很想安慕霏与他一同回饮冰斋,但他知道连日来安慕霏累得够呛,需要养精蓄锐,需要休养生息。
盛天佑伸手摸了摸安慕霏的头,刚才的阴冷和戾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温柔与**溺,“我知道。”
安慕泽和楚昭南已经走远,安慕霏这才伸手握住盛天佑宽厚有力的手,柔声道,“无论遇到多大的艰难,也不管前面布满怎样的荆棘,我都会与你一起面对共同承担。”
呆在听风也无济于事,说不定还会被盛天佑的怒气所牵连,楚昭南几乎没什么犹豫的跟着安慕泽离开。
“玉面公子,我们就不要扰人清静了,我们去听雨喝酒吧。”安慕泽看了看眼神忽明忽暗的盛天佑和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安慕霏,决定拉楚昭南这个明晃晃的电灯泡离开。
不管信笺纸上的内容是否属实,他都鞭长莫及,也没权利插手,毕竟这首尹峥熙和盛天佑的较量。如果盛天佑没有把握胜过尹峥熙,那他也没资格迎娶将军府的女儿,想要娶将军府的女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没什么。”安慕泽道。
难得见到盛天佑吃瘪的模样,楚昭南很是神清气**,八卦的看向安慕泽,“信笺纸上到底写了什么?”
盛天佑没说话,但脸色却黑如锅底。
“我说过我是安仲希的儿子,若不是双腿残废和身中千年寒毒,也是将军府的少将军,我掌握一些你们没掌握的情报有什么大惊兄的?”安慕泽没好气的瞪了盛天佑一眼,“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的幻殇和怒海并不是天下无敌。”
怒海与其说是做买,不如说它是一个情报机构,做的就是情报生意。怒海专精情报业务,它虽然不如幻殇根基深厚,但他的情报打探能力圆圆超过幻殇。
盛天佑眼神探究的看向安慕泽,“你的消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怒海都未得到消息?”
盛天佑将信笺纸上的内容一扫而过,不出片刻,盛天佑变阴沉着脸,二话不说的催动功力将信笺纸化为碎末,转瞬间灰飞烟灭。
话落,安慕泽从袖中掏出一份信笺纸直接扔给盛天佑。
“不管相似还是相同,但有一点毋庸置疑,尹峥熙此行的目的就是和亲,而且他和亲的目标就是将军府的女儿。”安慕泽瞟了一眼不可一世的盛天佑,“将军府可没有第二个女儿,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但绝不是什么简单的重复。”盛天佑道,“历史是前进的,可是在前进中,也允许它偶尔的相似,毕竟它不是一模一样,也做不到。”
当年皇帝也是一门心思的想要除去将军府,溪风国也是做梦都想除去将军府,毕竟将军府抵挡了溪风进攻冥羽国的铁蹄。两国上位者的眼睛都盯着将军府,密谋和亲一事,而和亲的人选直接对准当时将军府的嫡女安嘉颖。内忧外患之际,是姑姑跳了出来,主动请缨。既解了冥羽国想要除去将军府的燃眉之急,又利用自己的能力不但缓解溪风国对冥羽国或者说将军府的仇视,而且还在溪风国的后宫站稳了脚跟。
安慕霏不是没想到,而是不愿意去想,现在的情形和五年前姑姑远嫁溪风国的情形的确如出一辙。
“还需要知道些什么吗?”安慕泽哼了一声,“尹峥熙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做来给盛御行祝寿,而且你不觉得现在的情形与五年前姑姑远嫁溪风国前的情形如出一辙吗?”
安慕泽白了一眼脑子已经坏掉的安慕霏,这个女人平时挺精明的,怎么一谈个恋爱脑子不灵光了,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