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姑娘家平时所用的绣花线吗?怪不得谁都看不到,还那么容易一碰就断。
“可是,王妃,刚才您的那个婢女不是还经过这里吗?”王妃刚才才下令让若春去沏茶了啊,那她怎么会没事儿?
术宝接过那细线,又在另一端仔细地找了一找,果然,在不远处的假山上,找到了被固定住的弓箭,那方向,正是刚才她们所站的地方。
难道会是若春?
术宝心里头刚想着若春,就看到她急匆匆地迎面而来,“小姐,竹雅居里出事了,您……小姐,您受伤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轻妩媚捂着脸,前胸的衣服上,那红色的点点,似乎是血迹啊。
她的心在瞬间被提了起来。
“没事,小伤而已。”轻妩媚摆了摆手。
“若春,你刚才去哪了?”阎烙狂抬眼问她。
“烙狂,不会是若春。”轻妩媚立即摇头,若春是不可能的。
阎烙狂双眼暗了暗,没有再说什么。
“出了什么事儿?”
若春看了一眼阎烙狂,才转眸看向轻妩媚,“小姐,是这样的,刚才有下人来报,说是在您的房中,抓到了大小姐。”
她还没有看到轻妩娇呢,就赶紧先来跟小姐说一下,这大小姐也不知道究竟脑袋里边是怎么想的,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还敢偷偷摸摸地进入小姐的闺房,不知道暗王爷来了吗?
而且,御仙果也已经吃了啊。
“嗯?”轻妩媚满眼疑惑地看着若春。
轻妩娇在她的房里?什么意思?刚才还在外头迎接阎烙狂的人,怎么转眼间就跑到她的房间里去了,这又出的什么招数啊?
“走,去看看。”轻妩媚扬了下手,让若春在前面带路。
“小姐,您的伤……”
“别啰嗦,走。”轻妩媚有些不奈地指了指前面的路。
阎烙狂看着她的小模样,也是摇头,那可是她自己的脸,怎么就一点儿也不在乎呢?他是不知道别的女人会怎么样,但如果是他身边的术红,或者是术宝术贝,那肯定也是受不了的。
姑娘家,不应该最在乎自己的脸蛋吗?怎么就她完全和别人背道而驰呢?
术宝赶紧将两个盒子从地上捡起来,跟着他们继续走。
“哇哦,这里……这里是……地震了吗?”刚进了自己的房间,轻妩媚就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撼到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房间为什么会如此地凌乱,是被洗劫一空了吗?
可是……
她的房间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啊
。
就算之前的轻妩媚的房间里边,还是挂着一些名画,放着古董的,但自己灵魂换了之后,那些东西,就都被收进了库房之中,因为她不喜欢,所以……
房间里边只有她自己动手画的几副不值半两银子的山水画而已。
有哪个做贼的,会笨到来她的房间偷东西?
而且,就算真的过来偷了,只要是有眼睛的,一看就知道她是个穷人,好吗?
还是只是地震了,把这些东西都震了个底朝天?
刚才若春说什么?谁?
轻妩娇是不是?
“若春,她人在哪里???”那个女人,她处处容忍她,已经够了吧,还想怎么着?
“在大厅里。”若春回答。
轻妩媚重重地叹息了口气,露出一个很苦涩的笑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轻妩娇,她这是欠了她什么了?
“头疼。”她突然感觉不到脸上的疼痛了,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揉了揉太阳穴,轻妩娇这是要在她的房间里边找什么东西,能把她的房间翻得那么乱。
“走,今天不把她处理了,以后就没安生日子了。”
“轻轻。”阎烙狂迅速地拉住了她,“先把伤口处理好,其他的事情,有得是时间。”
他最担心的,还是她脸上的伤口。
“术宝。”他抬手,术宝立即把手中的盒子,放到了地上,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瓶药粉来,递到阎烙狂的手中。
并不是她想对王妃不敬,把嫁衣与凤冠放在了地上,实在是这房间里边能放东西的桌子盒子,完全是被弄得乱七八糟。
“这盒子是给我的吗?”轻妩媚一直有注意术宝手中的盒子,现在看她如此恭敬地,却是放在了地上,不由地问道。
“是凤冠霞帔。”阎烙狂一边为她处理伤口,一边回答,不过,语气却是有些落寞。
“是吗?”轻妩媚心中无比地高兴,她长那么大,还没看到过真正的凤冠霞帔呢。
不过,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顿时又是一阵失落,“若春,先把盒子收起来。”她可以慢慢看的,以后有得是时间。
“是,小姐。”若春应声,便把两个盒子先收到了自己的储物戒指里。
话说轻幕,本来还高高兴兴地在前院跟术风商量着成婚那天的事宜的,结果没多一会儿的功夫,便看到术贝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术贝,你怎么又回来了?”术风皱眉问道。
她不是应该留在爷的身边吗,怎么会到前院来的?
“轻丞相,爷请您过去竹雅居一趟。”她满脸严肃地说道。
“是出了什么事儿?”术风直觉地问,爷跟二小姐在一起,怎么可能会让轻丞相过去,这不是添不快嘛,除非是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