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万事不理的,却在听到红盖头下头的新娘的声音之后,脑中‘轰’地一声,连反应都没有了。

就算那人的声音,装得很像轻妩媚,但作为父亲,他怎么可能连自己女儿的声音都认不出来,还有那身影。

“你进去吧。”轻弗华不客气地将遥雪儿往空阔的大厅里一推,自己也往门里边一个角落中一站。

今日之事,他虽然是哥哥,但也不便参与,还是让准妹夫自己处理吧。

“这嫁衣好看是好看,只是,为何不穿上本王特意为‘你’准备的金丝嫁衣呢?”他抬眼看向门外。

术风与术云立即会意地将大厅的门给关上了,两人则是站在门外,禁止一切宾客窥探里面的秘密。

遥雪儿被轻弗华一推,稳住身子之后,愣愣地站在那里,四周,静得连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只有她狂跳的心跳声,显示她此刻有多么地紧张。

“遥将军,你说,有人胆敢冒充本王的王妃,该当何罪啊?”久久之后,阎烙狂轻飘飘的声音,在厅堂之内响起。

遥将军站在那里,身体早已僵硬,但红着的眼眶,能证明他有多么的伤心与失望,她的女儿,一向是他的骄傲,怎么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来?

“王爷,下将不明白您的意思。”虽然已经猜到了红盖头下面的,就是自己的女儿,但现在的情况,又岂能允许他承认?

雪儿冒充的是普通人家的新娘也就罢了,偏偏是暗王爷将要迎娶进门的王妃,那可是皇上赐的婚,若是怪罪下来,他们合府上下,还能有活口吗?

“是吗?”阎烙狂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杯,轻问了一句。

突然,他手上一动,茶杯里的茶水,便不偏不依地全部都泼在了遥雪儿所盖的红盖头上,当然,脸上自然不会毫无茶水。

“啊——”

遥雪儿顿时惨叫一声,现在天气炎热,身上的衣裳,就算是穿着嫁衣,也不过两件而已,而且还是最薄的那种,滚烫的茶水从红盖头上,直接流到了衣裳里。

“五爷……”轻幕刚要开口,轻弗华冰冷的目光,便扫了过来,他当下闭上嘴。

他此刻坐在椅子上,简直是如坐针毡,站起来也不是,不站起来也不是,后背已经冷汗淋漓,特别是感觉到儿子冰冷的目光,扫向自己时,更是想狠狠地甩自己一巴掌。

“雪……”遥将军无声地张了张口,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虽然只有一个女儿,但将军府里,还有兄弟,还有父母。

女儿是他的命根子,但兄弟父母却是他舍弃都要保全的人。

遥雪儿身上疼的厉害,脸上也火辣辣的疼,可是,她却忍着不敢把红盖头掀开。

但有人却不会让她如意,阎烙狂一道掌风过去,遥雪儿头上的红盖头当下便如破布一般,一条条地飘到了地上

她立即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捂住脸。

“捂着还有用吗?”轻弗华嗤笑着开口,耸了耸肩膀。

“遥小姐这是想嫁人想疯了吧?竟然跑到丞相府来了,莫非将军府穷得连嫁女儿办喜事的银子,都出不起了?”说着,他还看了一眼遥将军。

“哦,本少爷倒是忘了,遥小姐一向被自己的父亲宠得无法无天,又怎么会有上门提亲的人呢。”

要说遥雪儿,王级御剑师,又出身将军府,上门提亲的人,当然是不少的,甚至说夸张一点,那门槛早已被踏破了。

可是,遥雪儿的眼光,也是非比一般,寻常官宦人家的少爷,她又怎么会看的上呢,一门心思都在阎烙狂身上,可惜人家不领情啊。

可是,明明是完全不对的话,从轻弗华的嘴里说出来,却是让她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妹夫,这个女人,你打算如何处理?”他看向阎烙狂。

“还用得着处理吗?”阎烙狂眼中闪现一抹嗜血的光芒。

虽然轻弗华的那句妹夫,让他全身都舒服得不得了,但眼前的这个女人,身穿嫁衣,说不碍眼,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手心慢慢地聚起了强大的灵力。

“王爷,雪儿只是一时迷了心窍,求王爷开恩啊。”遥将军一见阎烙狂真的动了杀意,赶紧冲过来挡在女儿的身前。

遥雪儿早就被吓傻了。

“王爷,下将的女儿做错事,下将愿意一力承担。”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啊,若是命丧于此,他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

“你?”阎烙狂难得脸上浮现出嘲讽的笑意,“遥将军,你确定你承担得起吗?”

“冒充郡王,论罪当诛,视皇家圣旨如儿戏,乃欺君犯上之罪,将军确定要一力承担?”若不是自己现在还不能杀了他,他以为他的命,还会在吗?

“这……”遥将军闻言,当下就犹豫了。

“五爷,大喜之日,不便见血吧?”轻幕突然轻声地开口。

“岳父说的也是。”阎烙狂竟然点了点头,收起了手上的灵力。

轻幕轻吁出一口气。

“只是,本王大喜之日,来点血腥之味来助助兴,倒也是不错的,本王想来,轻轻也不会反对的。”

“王爷……”遥将军刚放下去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遥将军。”阎烙狂空间打断他的话。

“你的女儿,先是夜约本王与太子,肆意辱骂郡王,而后又险些害得本王与太子命丧鸳鸯河,本王念在你是有功之臣,而太子也为她求情,便不予计较,现在竟然还敢公然跑到相府来冒充本王的王妃,皇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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