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什么意思?我脑子顿时又有点乱。
实事求是的说虽然我自认脑子比楚森要聪明点,但是对于女人的理解我肯定不如他,这小子仗着自己有钱,大学时就忙着和各种各样的女人“谈恋爱”了,而我虽然五官外形尚算可以,但问题在于有“表白障碍”,而且性格上缺乏自信,所以从来没与女孩子正儿八经谈过恋爱,对于女性的了解也基本停留在身体的差别上,所以我并不知道她突然问我的这句话是不是暗示我像她表白?
所以后面的话该怎么说?我不免有点犯难,就怕万一一句话没说明白惹恼了这姑娘,那就彻底没希望继续发展了。
姑娘等了一会儿见我没说话,她自嘲的笑了笑道:“我一定很丑,所以你不忍心回答我对吗?”
“那肯定不是,你当然不丑……不是不丑,你真的、真的很漂亮。”我装着胆子夸了她一句。
“谢谢。”她笑了,就像绽开的海棠花那般惹眼。
过了一会儿她道:“我长的并不像我的父亲。”
我差点被她逗笑了道:“高村长我也见过几次了,你和他确实不太像,如果长得像你爸那麻烦就大了。”
“像我爸为什么会有麻烦呢?”她好奇的道。
“嗨,这还要问呢?一个女孩长个包子脸,小眼睛、大嘴巴的,你觉得能嫁出去吗?”
“去,我爸可不是包子脸,他就是长得胖了点。”
“是,我没侮辱你爸的意思,就是说这种话说习惯了,张嘴就来,对不起啊。”
她露出一丝笑容道:“不怪你。”过了一会儿她幽幽道:“我的模样随我妈。”
“这个是肯定的。”我道。
“听爸说我和妈长得一模一样。”她如有所思道。
“听你爸说?难道你没见过自己的妈?”我诧异的道。
“没有,我爸现在的妻子是我继母,爸爸说生下我后不久妈妈就死了,但每当我问妈妈葬在那儿,他就是不说,我也去村子所在的坟地找过,但我不知道妈妈究竟被葬在哪里。”说到这儿她叹了口气。
“这就怪了,你爸为什么不让你知道母亲葬在哪儿?女儿为自己母亲上坟这也是尽孝啊。”我不解的道。
“谁知道呢,但我爸就是不告诉妈妈葬在哪儿,而且家里的亲戚也不愿意告诉我,所以我到今天连母亲的坟都没有见过。”高浣女无比落寞的道。
我也不是傻子,听到这儿自然明白她找我的原因道:“我正好懂一点风水术,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母亲风水定于何处。”
“真的?”她顿时就激动了。
“这事儿我能骗你吗,当然是真的了。”我笑道。
“于哥,你……”说到这儿她站了起来,我也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小心脏蹦蹦直跳,难道这妹子过于感激,打算以身相许了?
想到这儿她还真的一把搂住了我,我脑子翁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身体都僵硬了。
当然,我们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行为,高浣女在我耳边轻轻道:“谢谢于哥,你是一个大好人。”说罢她松开了我。
我真有点脑子缺氧的感觉,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道:“别客气,咱们都是朋友,应该互相帮助。”
说完这句话后我两突然就没什么话好说了,对视片刻后高浣女微微颔首道:“也不早了,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我也没留她,眼睁睁看着她俏丽的背影走出我的房间,门关上的一刹那,我忽然有种冲动想把她一把拉进房间里,然后……
但是我忍住没有这么做,如果我真的做了和qín_shòu又有什么区别,喜欢一个人首先要对她有足够的尊重,所以我必须忍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如果我能帮她圆了这个心愿,她肯定会对我另眼相看,到时候就算楚森卖弄上天对我也没威胁了。
想到这儿我松了口气,心情也不像刚才那么“惆怅”了,不过心里确实有些“躁动”,毕竟生平第一次和女孩贴身接触,而且还是个大美女,我喝了两杯水想“灭火”,但却没啥效果,于是又去洗了个凉水澡,感觉是好了点,可真到睡觉的时候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高浣女的影子。
一直纠结到大半夜好不容算是睡着了,随后就被一阵电话铃声给惊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接通了电话就听帅哥强语带惊慌的道:“闹鬼了、真的闹鬼了。”
一听这话我顿时就清醒了,起身问道:“怎么回事?”
“唉,这个五老七要不是鬼我把脑袋给砍了当球踢。”
“怎么又和五老七扯上关系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捡重点说。”
“昨天我回厂里处理一批订单,觉得量很大就安排工人加班,我也就待着没走了,结果今天早上吸粪池的车子来清理积粪时在粪坑里发现了五老七的尸体。”
“五老七的尸体在粪坑里被发现了?这是谋杀啊,肯定是那几个小赤佬干的。”我道。
“肯定不是,那些人现在还关在拘留所呢?他们又不是多大的黑社会组织,难道还能控制帮会成员搞暗杀?而且五老七的穿着很奇怪,他穿着一身胶皮潜水服,带着氧气筒,就像是、就像是要在粪堆里潜水似地。”
这画面我稍微想象一下就忍不住想吐了,帅哥强道:“你赶紧过来看看情况吧,我就说这里肯定闹鬼了,你们都不相信。”
这事儿可真奇怪了,就算五老七受内伤而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