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乡村的小路上,看着眼前缓缓流水,一切是那么的安详宁静,楚森道:“吴总怎么说,他能不能接受你说的情况?”
“估计是难,几十亿的资产,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了。”
“这倒也是,要是我宁可在巨富中死去,至少算做出了一番事业。”楚森道。
“如果他能保住这些钱我也就不说了,关键是很有可能保不住这些钱。”我道。
“难道他会人财两空?”
“物极必反,借运过了头是会遭到反噬的。”
“咱们该说的都说了,如果他非要不听那是他自己的选择,和我们没有关系。”楚森道。
“话是这么说但……”
我话刚说了一半,就听高林大惊小怪道:“不对、不对,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太对。”
“怎么,你发现什么了?”我道。
此时我们身处吴总家的正门的土路上,距离吴总家的大门约有五十米左右的距离,我道:“怎么了?”
“我敢肯定这里有一具尸体。”高林道。
“我去,你不是瘾又犯了吧?”
“不是,但我可以肯定这里有一具尸体,而且……”说到这儿他用力吸了吸鼻子道:“这人应该是刚死不久。”
“你都神了,别在那儿装神弄鬼的行吗?”楚森道。
“我说真的,不信你们那把铲子来我挖给你们看,如果没挖出尸体来我接受任何形式的惩罚。”
“我相信你肯定能找到尸体,问题是为什么要把他挖出来?”楚森道。
“因为这人有可能是被杀死的,至少我们应该为死者讨个公道吧?”高林道。
“你别说,高林这话说的很有点觉悟,咱们应该尽到这个义务。”说罢我就去吴总家借铲子,而且我是直接找他本人要的。
吴总对此很不理解,问我要铲子干吗?我道:“如果吴总有兴趣的话就一起来看看,我觉得对你或许会有帮助的。”
“对我还有帮助?”他觉得好奇,就跟了过来。
我将两把铲子分别交给他二人,高林就在原地绕了几圈,他略微想了想就拎铲子开始挖土,我们也跟着一起挖,很快就挖了一个近两米的深坑,随后一具披头散发的女尸出现了。
吴总惊讶的嘴都合不拢道:“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林道:“她是怎么死的只能让警察告诉你了,我能做的就是把人挖出来。”
这个解释显然无法让吴总感到满意,他继续问道:“可你们怎么知道这里有死尸的?”
“说起来就话长了,所以还是先报警吧。”我道。
死者虽然在土层下埋了一天的时间,但她脖子上有明显的伤口,而且泥土上沾有鲜血,这女子很明显是被人杀死的。
吴总哆嗦的连电话都摸不出来了,倒不是因为他胆子太小,能做这么大生意的人胆子通常都不会很小,他之所以紧张成这样是因为埋尸地的位置十分蹊跷,这死人脑袋正对着吴总家的大门,两者之间成一条直线,就像是用尺子量出的那么准确。
别说吴总,就是我都禁不住头皮一阵阵发麻。
其实昨天晚上我们很有可能发现这一情况,因为凶手埋尸挖的坑很深,肯定用了不少时间,但谁能想到夜黑风高时居然有人在我们睡觉的窗户正前方埋一个被杀死的人呢?
这一情景想想就让人觉得十分惊悚,而更加恐怖的是吴总气运确实是出了大问题,否则不可能会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而这出乎意料的状况说明即将到来的业报可能比我们所有人估计的都要早要严重的多。
还是我报的警,吴总已经吓软了。
他是滦河村的首富,在他家门口发生的命案自然比在一般人家门口发生的命案要严重的多,很快市局的一位副局长都到场了。
在了解发现尸体的过程是如此的“无厘头”后他亲自找我们了解情况,高林详细介绍了发现尸体的整个过程,根据他的说法就是“浑身汗毛一竖,有种汗毛凛凛的感觉,通常有这种感觉说明周围肯定存在尸体,而随后他又闻到了强烈的血腥气,这说明尸体死亡不久,之后他闻着血腥气味找到了埋尸地点。”
这番解释令副局长哭笑不得老头道:“小伙子,尸体埋在地下两米甭说人,就是狗的鼻子也未必能闻出来。”
“是的,但我确实是闻出来的,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我为什么要骗人?如果真的是我亲眼看到的早就报警了,也不可能等到现在。”
“我没说你骗人,只是这种解释……”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道:“只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了。”
这个案子破的速度快的惊人,道理很简单,乡派出所的一名警员认识死者,凑巧再出事前两天他刚好去死者家做过调解工作。
死者名叫李菊芬,今年三十六岁,和第二人丈夫王振都是莲花村人,也就是滦河村邻村,两人从过年之后就争吵不断,具体原因是因为两人再组家庭各自都有子女,作为父母自然要为自己小孩的利益说话,于是难免发生分歧,于是王振就打了李菊芬,而李报警,后来在民警的调解下两人都同意协议离婚。
结果只过了两天李菊芬就被王振杀死了,而原因是王振不想离婚,他觉得李菊芬这么做是早有目的,她其实已经出轨,是和某做山货生意的小老板勾搭上了,于是一怒之下杀了李菊芬。
他本来有充足的时间可以逃走,但他的孩子没有母亲,如果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