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种谈不上,但我觉得既然姑娘都把人交给你了,肯定是想和你踏实过下去的,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也是正常现象,我没什么不能接受的,而且这事儿不是没发生吗,我觉得瞎猜没什么意思,”
大哥点点头道:“我能理解,”说罢他又无可奈何的一笑道:“小震,你的性格我感觉是做不了大事的,有点婆妈,”
“如果你指的是我和芊芊之间的关系,那我承认,我天生就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我更加不会对我喜欢的女人提任何的附加条件,如果我喜欢的女人最终离开我,不管是什么原因,归根结底的一条还是我不够优秀,不足以吸引她,”
大哥道:“行了兄弟,咱两不在这事儿上聊了,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她,我尊重你对于感情的态度,”
“大哥,我知道你的想法了,我也会全力配合,”
“嗯,那就成了,打仗亲兄弟,而且我们这是替自己的老祖讨公道,必须要做成的事情,但关键时刻你千万不要掉链子,”
“孰轻孰重我心里明白,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觉得这种事和女人根本没关系,我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任何人不能以做大事为要挟,让我不要自己的媳妇儿,
得知了大哥的打算后我心里忽然觉得放松了,因为不用整日想他为什么要接近我,现在最让我感到难受的就只剩阴长生了,也不知道他肚子里到底打着什么算盘,就是不肯和我说正事儿,
之后我和楚森、高林继续商量石陵的问题,到下午时一个身穿蓝色西服竖着笔挺二分头的年轻男子上了山,他是代表毕母来处理这件事的,这个人是毕母的侄儿,神态有些骄傲,那种“雇主特有的优越感”让我很反感,
楚森也是一样他在我耳边小声道:“给我们钱的也不是这个赤佬,装什么装,”
就听他道:“听我姑姥说你们打算给姑父迁坟,你们知道这个地方当初我们家花了多大代价弄下来的,你说迁至少要给一个令人信服的说法吧,”
我很有礼貌的笑了笑道:“说法我已经告诉你家姑姥了,信不信那是你们家自己的选择,我干涉不了,”
“哦,你挺容易妥协的,不像是真理在握的人啊,”他讥讽道,
真是吃饱了撑的,无非也就是个打工仔,非要搞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我忍住怒气道:“这种事情没有真理可言,你相信我说的那就是真的,你不信我说的就是假的,”
“是,所以你们这种人钱是最好赚的,无论如何对的,别人还没有办法挑理,否则就是不虔诚,”说到这儿他住了口,恰到好处的笑了一声,对我们的鄙视表达的淋漓尽致,
“你姑姥让你来这儿是询问情况还是来砸场子的,我怎么感觉你的态度很令人感到厌烦呢,”楚森恼火的道,
“那是因为你们的答复令人感到不满意,所以我才会来这儿和两位说道理,其实我也不想来,但这种事情不来又不行,所以我奉劝几位一句,别把这世界上的人都当傻瓜,赚钱还是应该赚在明处,”
我道:“好,既然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打赌,我和你打什么赌,”他嗤笑道,
“既然你不相信这里有问题,那就躺在石头上躺一会儿,我打赌你躺过之后就会相信我说的话,”
“我是不是疯了,为了你一句话躺在坟地的石头上,你当我傻呢,”
“难道为了你姑姥甄别骗子的担当都没有嘛,那你凭什么做代表,”
他犹豫片刻道:“好,我就看你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说罢他脱去西装躺在了那块土生石上,
楚森小声问我道:“你是不是整他呢,”
“我吃饱了撑得有这个闲工夫,你别问了,睁着眼看吧,过一会儿就有答案了,”
于是我们几个人坐在石头周围抽烟聊闲天,过了二十分钟他问道:“行了吗,我浑身骨头疼,”
“在坚持一会儿吧,躺了这么长时间了还在乎多趟一会儿吗,”
“你最好不是拿我开涮,”
“踏实躺着吧,”我也懒得理他,继续聊天,这哥们也是和我卯上了,估计他是想彻底证明躺在这石头上不会有任何问题,所以我不让他起来,他还真就不起来,以至于我把他给忘了,又过了好长时间我听到打?声才想起他来,这人心挺大居然睡着了,
我哭笑不得道:“行了,起来吧,”
他揉了揉眼睛后撑着石头慢慢坐了起来道:“我怎么样了,”我走到他身后看了一眼,只见除了衣服有点皱之外别的没有任何异常状况,
这下我有点不能理解了,不应该是这样,衣服和这种顶级石料接触应该会发生破损才对,为什么他的衣服没一点破损呢,难道还没到时候,可无休止的躺下去也不是事,
从我的表情中他看出了“我败了”,这哥们顿时就激动了,连续抹了几把身后道:“怎么样,怎么样,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叹了口气正要认输,忽然我觉得他头发形状有点怪,有点乱七八糟的,是不是就会掉几根下来,但这细微的变化他并没有感觉,
我指着他头发道:“你摸摸脑袋,”
“你还是不死心啊,行啊,我摸给你看,”说罢他用手在头上胡噜了几把只见一阵毛发飘飞,他脑袋瞬间就秃了一片,
起初他还挺自信,边笑边撸,随后看到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