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不好吗?难道非要和你拼个鱼死网破的你就开心了?”他呵呵笑了起来。
“你真的不打算对付我了?”
“不用怀疑,你放心的走吧,如果要对付你我早就下手了,有必要给你这些钱吗?”
“倒也是。”我想了一会儿道:“光哥,既然你不想为难我,我也不能不识抬举,不过我能提个要求吗?”
他眼睛微微一眯道:“你要我放过吴山和郭永刚的家人对吗?”
“是的,祸不及家人,他们两已经死了,你就放过他们的家人吧。”
“这话如果是别人说我肯定不睬,但既然是你说出来这面子我不能不给,他们的家人我不会动了。”
他也算是给足了我面子,实在说不出不好,我点点头道:“虽然我对你根本不了解,但我现在知道咱两肯定不是敌人,之前我想对付你也不是别的什么原因,我想的是把你交给警察减脱我的罪行。”
“我能理解,你也没错,我本来就是个罪犯,能将我绳之以法总归不是坏事,但这件事你想的还是太简单了,就算你把我交给警察,对于你现在的罪责不会有丝毫减轻,毕竟你犯的是杀人罪,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想办法把自己的冤屈说清楚,而不是替警察制裁有罪的人,想点子将功补过的哪是真有罪的人,你这种做法等于是承认了罪行。”
我拍了脑袋一下,因为他说的确实有道理,我是怎么想出这么大一昏招来的?差点把自己折进去不说,还差点间接承认了自己就是杀人犯。
想到这儿我还挺感激光哥,如果不是他给我“指了条明道”我还不定瞎闯到哪儿去。
于是我对光哥道:“这件事我做的确实欠妥,不过现在我是明白了,也谢谢你能和我说这么多。”
“其实你挺聪明的,不过人要是心中有了执念就很难从中走出来,所以无论遇到多大的事儿你就当是个玩笑,哈哈一乐就能搞定的问题,有这种心态才能冷静的面对一个大问题,解决问题时如果没法放轻松,你肯定会是最终的输家。”
光哥说话还挺有思想,这可太出乎我意料了,看来每个人都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简单,所以以后我绝不能小看任何一个对手。
聊了一会儿我起身告辞,光哥道:“你是被人栽赃陷害了,但对方的手段其实并没有多高明,我们大家都在想办法替你解决这个麻烦,我估计过不了多久应该能搞定的,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在搞定这件事前千万别让警察抓着,其次一定要少惹麻烦,现在你的身份一定要低调,高调的是傻瓜。”
拿了钱被他“教导了一番”,我从兰鼎会所里出来时忽然觉得哭笑不得,居然被一个犯罪分子教诲了一番,要是被我几任班主任老师知道了还不把他们给活活气死。
不过对于光哥的身份我是非常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如此包容我?
思来想去我想到了一个细节,就是他应该知道我手指上那枚戒指的作用,否则他那一把不会如此蹊跷的正好把控在点子上。
难道他和三星道长有某种联系?
这是非常有可能的,因为在他的人生中曾经有四年时间信息是空白的,或许他是跟着三星道长在隐修呢?否则如何解释图獭邪神,以及他召鬼杀人的本领?
我越想越觉得惊讶,难怪他会说我的出现是一种巧合,这一巧合指的肯定是我也认识三星道长。
想道这儿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如果他真是和三星道长学的本领,一方高人怎么会教出一个黑社会老大呢?
不过转念一想三星道长的行为我觉得也不奇怪,这是一个“很接地气”的高人,行为风格表明了他的思想是很难用世俗标准判断的,如果他真的心血来潮培养一位老大也不是没有可能,否则光哥是不可能一眼就认出三星道长给我的物品,而且还会对我如此客气。
由此我又想到了三星道长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难道他也想把我培养成一位黑老大?
不过我肯定是没有当“黑老大天赋的”,如果三星道长真想把我打造成光哥这样的,那他肯定是高看我了。
出了兰鼎会所天色已经发亮了,忙碌的一天又在不大的车司机已经在发动汽车,打扫车内的卫生,一些赶头班车出门的人也已经在客车站的门口等候,准备进场。
每一天总是由为生计奔忙的人组成,一年四季,风霜雪雨,大家之所以每天都要冒着“生命危险”出门就是为了一口饭而已,当然我今天出门的目的不是为了吃饭,而是为了逃避警方的追捕,真有一种天涯虽大,何处是我家的感慨。
不过我一时半刻也不可能离开武广县了,还要等他们三个过来再作打算,闲着也是闲着,我步行去了昨晚入住的旅馆,看看警方是如何处理那两具死尸的。
到了现场后气氛却让我觉得有点奇怪,因为广场和马路上静悄悄的,除了偶尔有几个路人从空旷的马路上穿过,四周没有警车停顿,更没有警察在现场办案,更加怪异的是那两个被吊死的少年此时已近踪影全无了,路灯杆上的绳子也不见了。
难道昨天晚上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可仔细想也觉得不可能是幻觉,因为当时的声音、画面是非常清晰的,如果是幻觉死者的面孔我不可能看的如此清晰。
旅馆所在的区域不是主街道,所以来往人流稀少,小县城也不会处处都建有设备探头。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两具尸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