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阁微微一笑道:“你以为我想钱想得命都不要了,藤须甲的墙角可不好挖,所以没有万全的准备我是绝对不会动这份宝藏。”
“那么我想听听你的这个万全准备到底是如何计划的,不是我胆子小,而是我不想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我当然能理解,赚钱哪怕辛苦一点都无所谓,但有命赚没命花这就是傻子做的事了,这片宝藏的由来是藤须甲里一位德高望重的风水师发现的,这个人在组织里的地位比我高两倍,属于圣手级的人物,圣手道地位是非常尊崇的仅次于护法。”
“这位前辈名叫冈田淙使,他和岛主的父亲是好朋友一年中总会有一个月的时间在蛇岛上度过,他特别擅长于观察区域环境,所以他发现蛇岛和两座对应的岛屿形成了一道铁索局,这种风水局一般而言用来存储或掩盖某些事物的效果是非常好的,而且从海岛特殊的地理位置,也能证明他的看法是很有依据的,因为海岛本就远离大陆过往之人不多,如果将物品藏在海岛上肯定比藏在人群集中的区域要安全。”
“而蛇岛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海水下的部分要比露出海面的大得多,其实就是一座大山,只不过绝大部分山体被海水覆盖了,所以如果在蛇岛上挖出深穴用来掩埋宝藏是极有可能的,而且蛇岛植物品种奇怪,铁铅含量明显高于别处,所以前辈断定蛇岛之中必然藏有宝藏。”
“于是他就调用了一些人工来蛇岛开采。在他选定的区域工人们一路向下挖去还真夯土层,大型陵墓和宝藏都会有夯土层这就相当于房顶,所以前辈挖到这一片区域后就停止不再向下挖掘。因为当时他多了个心眼,担心蛇岛人会杀了他们灭口独吞山体中的宝藏。”
我道:“他和蛇岛的关系不是很好吗?怎么还会有这个担心?”
“这可不奇怪,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谁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没有出现重大利益前两个人确实能相安无事做好朋友,可一旦他们发现有一片大宝藏需要两人共分,其中占有优势的一方会不会因此而产生歹念?这谁也不敢说,所以前辈小心一点,从江湖险恶这个角度去考虑,他的做法是没错的。”
说到这儿东陵阁转而对岛主道:“您千万别生气,我只是在叙述一件曾经发生过的真实的事情,绝没有小看蛇岛的意思。”
我老丈母娘倒是能体谅他,虽然表情冷冷但却点点头道:“我明白,你继续说吧!”
东陵阁继续道:“倒不是岛主在这儿我说讨巧的话,我个人觉得前辈此举有些多虑,事实上蛇岛的人对于宝藏根本没有概念,他们也不懂夯土层到底是起什么作用,甚至没有关注过前辈在岛上挖洞到底是为什么,否则也不可能到今天这座宝藏还处于封闭的状态。”
我老丈母娘补充道:“你也不用给我们蛇岛人脸上贴金,之所以没动这座宝藏是因为愚昧,我爸那辈人还真信了冈田说的鬼话,以为那处宝藏就是地狱的出口,一旦封口被打开会有无数魔鬼从地狱中跑出,无论我怎么解释父亲这帮人就是不相信,所以宝藏才能一直原封不动的保存到今天。”
“也不能说郁闷吧,蛇岛的人对于信仰看的极重他们相信鬼神之说,而前辈这个人又特别擅长编故事,所以当年说的那番话可能确实把您的父亲给唬住了,这也不奇怪。”
说罢他又转而对我道:“骗过了蛇岛的人之后,前辈就带着那些工人返回了藤须甲,但他也有私心,所以并没有将宝藏的消息告知藤须甲,他的目的是回来招领一帮可战之人去小岛做他们的护卫,将宝藏开采出来后直接带走,如此一来他身家亿万自然也不用担心藤须甲对他的报复。”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他出海之后没多久便遭遇了海上风暴,一船人尽数葬身在了暴风之中,而我,是作为他的后人替他料理后事时在整理房间的过程中发现了他留下的这份绝密资料,所以了解了蛇岛上藏有宝藏的真相,那时候我大约只有二十岁,为了这份宝藏我足足等了有四十。”
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曾对我说自己的身份是孤儿,怎么又变成了冈田的后人?”
“冈田无后他的身后事自然有组织为其承办,而我们这些孤儿就充当了他后代的角色,其实很多人是不愿意的,我因为没有后台撑腰所以被强行安排进了这场葬礼中,也幸亏是这场葬礼让我掌握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说到这儿他面露得意的微笑,甚至还不由自主的晃了晃脑袋。
“所以在这之后你就找机会接触上蛇岛的人,一直处心积虑的想要将这片宝藏挖出来?”
面对我的提问他毫不犹豫的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宝物之所以为宝就是相对于人而言,如果得不到人的赏识只是埋在地下幽暗的空间里这叫暴敛天物。”
在这件事上我也没有装样子必要,世界几十亿人口没几个人能抵御住宝藏的诱惑,我想了想问他道:“这批宝藏在蛇岛,而我妈是蛇岛的实际拥有者,她为什么要和你分享这片宝藏?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冈田为这片宝藏的发现者?”
东营哥笑了,他对我丈母娘道:“看来于先生也是一个雄心壮志的人,到口的肥肉是不愿意轻易让人共享的。”
我老丈母娘终于第一次主动对我说话,当然她依旧还是没有拿正眼瞧我,语调还是那么冷冷的道:“东陵阁手上有资源他可以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