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被傅宁派人提溜了回来,像个野人一样,浑身散发着馊臭,头发乱糟糟的,满面的苍白和憔悴,回来后还在蹦跶;
“傅宁叔,你叫我回来干什么?我实验还没做完呢!”
“洗澡剪头发去,然后好好睡一觉,再不叫你回来你就死在学校里了!”
傅’怡也回来了,电话是平儿打给杨兰闲聊时说的;傅’怡一回来就满眼的好奇,拽着傅宁的胳膊问道,“大,平儿说金锋舅舅疯了,他真疯了?”
“说你多少遍了,要喊平儿是姨,怎么老是没大没小的!——还有,不要喊我大,要喊爸,你改不过来是怎么着?!”
傅’怡撅了下嘴,“切!谁媳喊她姨!小丫头片子!”
傅宁郁闷的看了看傅’怡,“不要跟我学!我能喊她小丫头片子你不能喊她小丫头片子!再说你才多大,小小丫头片子?!”
“我才不是小小丫头片子呢!我都十二岁了!”
“拉倒吧!才十岁多dian,什么时候十二了?你陈迅哥十三岁,你姚世元爷爷就急着给他说对象了,你要是再敢说自己十二岁、我明个也给你说婆家去!”
傅’怡一下子急了,晃着傅宁的手道,“就不!就不!我没十二岁,我才十岁!我才不要说婆家呢!”
————
金锋一下子睡了两天,而贾环,还在睡着呢;
金锋剪了个短发,休闲的在傅家苑喝了一天的茶,终于理清了头绪,然后给傅宁打了个电话叫傅宁回家;
总参司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傅宁的工作量全靠自愿,所以也就提前忙完了回家;
“呦p情是想开了,这么悠闲?”
看到金锋休闲随意的穿着、悠闲的喝着茶,傅宁便随意的打着招呼;
“坐!——这两天睡了一觉像隔了几世,现在是想明白了许多事,所以就打电话让你提前回来,想和你聊聊;说起来自从我来到东海后还真没怎么和你好好聊过呢,没耽误你的◆☆,.↑.↓o< s="an:2p 00">s_;事吧?”
“没有,总参司不就那样,有我没我都照样转,耽误不了什么事;——要说我你干脆住我这院里得了,我家里人口少,这么大的院子也没几个人,还阴盛阳衰的;你把全家都搬过来,你家两个小子都懂事,住这里也能添dian阳气。”
“好啊,金州米贵,我最近还愁家里开销大呢,住你这里我连饭钱都省了;说好了啊,我不给饭钱的!”
“拉倒吧你,我还缺你那dian饭钱?元亓秦可卿两个的名下都有些账户遗产,我要钱也没用,回头我让人转给你吧,怎么说你们也是一个血脉的,照顾一下你也是应该的;——你先别忙着拒绝,这是该我做的,你家里现在没有收入,孩子又多,花钱是应该的!”
“唉!都给傅’怡吧,上次你给我的一万块还剩好多呢,够我花的了!”
“那一万块钱你还没花完?”
“没啊,还剩七八千呢;土豆两分钱一斤,鸡蛋三分钱两个,玉米面两块两一担,我能花多少。”
“你不能这么算,大米六块三一担,收音机一百多一台,洗衣机两百六,汽车四千九,连个大白菜都毛吧钱一斤,你怎么还能剩下七八千?你不是不舍得花吧?”
傅宁满脸奇怪的看着金锋,对金锋的节省不可思议。
“不是舍不得花,是没地方花;”,金锋摇了一下头,“家里的不习惯大手大脚,就买了洗衣机和自行车,矿石收音机不ding用,太耗电池,如今不怎么使了;电话挺好用,就是电话费太贵,再说我也很少打;平时也就是吃dian米面油,花不了几个钱。——要我说金州的物价就是邪性,从来就没个准,也就是粮食价稳dian,咸鱼和鸡蛋便宜dian,其它的都贵,菠薐菜都卖过五毛的,ding二十多斤玉米了,还大涨大跌的!”
“……?”,傅宁有些无语,“暂时性的,百业待兴,产业结构不完善造成的,说多了你也不懂!不过你还是得学会花钱啊,这么长时间你才花了两三千,也太省了吧!——回头我让平儿再给你拿五万,汽车、衣服、蔬菜,该买的买该吃的吃,钱就是花的,你述什么劲?!”
“别拿了!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再说不是要搬你这院子里来么,还花个什么钱?没必要!”
“你听我的就是了,钱是流动的,要刺激生产和消费,这里面有大道理,慢慢你就懂了!现在你不用想太多,听我的就是了,该花的只管花!”
“……?算了,我说不过你!——你的钱是怎么算的,是国库的还是你的内库?”
“……?”,傅宁听了一愣,旋即笑了,“不是国家的,也没有内库,是我私人的;有工资,有补贴,最多的是股份和分红,不过股份和分红大多都在账面上,根本拿不出来,也有些乱,说了你也不懂;平时我手里的钱主要是工资和补贴,一年有十来万吧,我没细算过;现在我的账本由平儿在管着,反正够花的!”
金锋摇了摇头,“我最烦你这句话,‘说了你也不懂’,弄得我像傻子似的!——算了,不和你说这些了,我现在想和你说说别的事,很多事不明白,想和你聊聊!”,说着金锋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翻看着,然后递向傅宁,“你看看吧,给我解解惑!”
傅宁伸手接了过来,“什么事,搞的这么郑重,还用纸写?你这是学我啊,好记性不如个赖笔头?”
“这两天好好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