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峰“呆”了一会,“这么说、那个神仙道人还是没能救活傅宁?……”
傅宁,“说了你也听不明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陈东、盛世然、张连祥、张伍、宋文理、等等等等,我给他们解释了无数遍,真的不想再解释什么了;……,用张伍的话说,你们那个傅宁,是老傅宁,而我、是新傅宁,……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仅仅是新旧不同而已;……他们都以为我们是一个人,可我自己知道,我肯定不是他,我只是我原来世界的那个傅宁,和他同一个根而已!
换句话说,三十五岁之前,我们是同一个人,三十五岁之后,我们是两个人,他死于五十九岁,已亡六年,而我,今年三十六岁半,虚三十八岁整……!”
金峰,“……???”,
许久许久……
……
傅宁,“宗室处的那些女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所以才把她们关在了瀛洲,现在必须得面对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先代我见一见,至于以后怎么办,我现在还没有想好。”
金峰,“没想好?……没想好你也不该把她们像犯人一样关着,……,你既然不是傅宁,你就该还她们自由!”
傅宁,“没那么简单!……我的由来,对东海国的高层来说并不是秘密,他们开会后的统一认定我是老傅宁的儿子老傅宁的魂,对外的统一说法是,老傅宁病愈归来,而对上一个傅宁的称呼统一为‘老东家’,对我的称呼统一为‘东家’;
上一个傅宁是整个东海国的神话和牌位,可是、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不想将来也变成他那样,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的那些女人。”
金峰,“……?……什么意思?”
傅宁,“没什么意思。……yù_wàng、必须受到理性的控制和约束,否则、必会被自己的yù_wàng所毁灭;老傅宁在尝试所谓的霪历劫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有一天会被自己的yù_wàng所毁灭,因为他的心理已经畸形了;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样做,或许是因为他的回原世的执念太过于强烈,但这不是他放纵自己yù_wàng的理由;我和他是同一个人,也不是同一个人,但是我们都有完全相同的原世记忆,原世里的教训,已经足够我们深刻了,所以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糟蹋那么多的女人;
女人也是人,是完整的、独立的、自由的、应该受到尊重的,所以一夫一妻才是正常的社会,正确的人性,东海国的婚姻制度是历史的产物,比之封建社会是一种进步,但比之未来制度是一种落后,所以现在东海国的婚姻法已经到了需要重新修改进步的时候,需要全面确立一夫一妻制度,无关乎身份高低,无关乎财产多少,更无关乎爵位权利。
我们的来历,我比老傅宁知道的多,他是在绝望之下、尝试霪历劫,最后毁灭在自己的yù_wàng之中,而我比他幸运,我似乎已经知道了我的来历,绝望到了尽头,我已经释然,理性能够控制我的大脑,所以我不会发疯,更不需要他的那些女人,何况,那些女人本来就不是我的女人,我这一辈子,只会找一个妻子;
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老傅宁的那些女人,也不知道她们究竟是什么想法;我坚持要把你从新西兰牧羊厅接回来后再见她们,只是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做个中人,协调一下我和老傅宁的那些女人的关系和安排;毕竟,除了你、我找不出更合适的人了。”
金峰愣了许久,似乎在消化傅宁的话,“……、……协调?……怎么协调?”
傅宁,“安置,遣散,独立,自由,那些女人自力更生、回归正常社会。”
金峰,“……,我脑子有些乱,你得等我想想,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
傅宁,“理解,你得好好歇歇,有什么事,等你缓缓气再说,不急的,毕竟你一路转场,旅途疲惫。”
金峰,“也不是疲惫,是我还有些不明白,得好好捋捋,”
傅宁,“哪方面?算了,你还是先休息休息吧,什么事睡醒了再说,鹞子三上空间小,又吵得很,一路坐着睡觉,谁也受不了这一个多月路程;中间转场的时候你就没好好歇歇?”
金峰,“不是鹞子三,基本上坐过的都是婆罗重工的鹞子廿五改进型,能躺着顺觉,就是太吵;据说情报司有人给南洋军区打了招呼,我到澳东北后就改坐鹞子廿五改了;原本情报司计划的是一路转场换机十五次,有了鹞子廿五改,只转场换机了九次;在澳北转场换机的时候,有个飞行员说他其实更想飞什么大鹏三,说什么大鹏三加挂四个副油箱,单程极限航程五千八百公里,能从澳北厅直飞赤嵌厅,但是情报司不同意,说那个什么大鹏三是实验型,不安全,而鹞子廿五改比较安全的。”
傅宁,“鹞子廿五改?鹞子廿五不是被军方否决了吗?还有廿五改这种型号?”
金峰,“我不清楚,都是那个飞行员说的,他说鹞子廿五的尾翼设计有问题,廿五改则一点问题都没有,南洋军区有二百多架,值得推广,只是不知怎么的被婆罗重工砍掉了;要我说,廿五改比鹞子三舒服多了,虽然更吵,但是不抖;都说鹞子三结实方便,但太小太抖了。”
傅宁有些凝眉毛,“是我下令砍的,资料上说鹞子廿五事故率高,我就让他们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