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红楼飘摇>第八章:资本起宏篇,万事开头难
完美顺利的办了下来。一期工坊的织工有四千人,大多是扬州城的居民,少量织工是近郊的农人,所以暂时不用担心远路织工的住宿和安全问题。

傅宁记得原世的明朝就有了资本主义的萌芽,那时的苏州就有大量的雇佣织工;向程峰询问,程峰说确有此事,不足为奇,就是现在的扬州也有大量的雇佣织工,只是流落到街面上的雇工不多罢了。

资本主义一张嘴就是血淋淋的参天大口,一两个月的功夫苏扬两地的布市和成衣市就被鸿翔衣缎阁吞并的一干二净,连江宁薛、李两家也不得不在陈鸿烈和江宁甄家的联手打压下拱手臣服、让出江宁布市。鸿翔织场一日出布三万六千匹,自用六千匹制成衣销售、余下三万匹运往大家南北,现在的问题不是销售问题,有着傅宁指导、程峰和元亓操作的现代营销手段、宣传单页和布匹绸缎样品充斥着苏扬等地的各个角落、订单纷纷而来,销售根本不是问题,关键是原料问题,附近松江府的原料已经涨价三成了而且还根本不够用的。

时近春节,原料不够用了,于是程峰和傅宁干脆给织工们放了半个月的春节假。东事会各东家派驻的账房们在疯狂的统计盘账,鸿翔物料场的信鸽飞向全国各地、要棉花!要蚕茧!要蚕丝!连混纺用的精麻线也要!

盘账结果是:十一月初八至腊月二十五,共计四十七天工时,鸿翔织场产布八十三万匹被订购一空、毛利十九万两,产绸缎四十六万匹被订购一空、毛利九十六万两;去掉各层工员的工钱四万七千两后东事会各东家共有一百一十万零三千两可分。各东家都眼红的想流着口水,他们都是见过大市面的人,并不在乎这几十个人共分的一百多万两,问题的关键是这只是鸿翔织场一个半月来的纯利润,而且还只是一期工坊产出的利润,那么过年后二期工坊建成呢?三期工坊建成呢?鸿翔织场的原计划是要建成拥有四五万织工的织场,那么到时候一年会有多少利润?!

东事会里一片唏嘘惊叹之声,紧接着要增股的、要买股的吵成一片。傅宁的新年是没法过了。

大年初三林如海的大管家就登门而来,开口就是要买五十万两股份;大年初四甄珣的书吏登门而来,言称受织造大人之命、要买股两百万两;当夜盐帮长老程海全登门,开口称后台有京城三皇子,要加买两百万股份;商谈未果的时候陈东急报:鸿翔织场过火、烧毁织机百余架,疑似有人故意纵火;程海全浓须怒张,“傅公子放心,有我盐帮照管,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宵小弄鬼!”。

程长劳连夜而去第二天清晨既有手书传来,纵火之人是受江宁薛家的大管家薛省指使!

初五早上是甄润直接登门,开口是要向傅宁买两百万两的股份。傅宁苦笑不得,直接名言要买股份的各方。于是甄润也哭笑不得:“甄珣是我族叔、大内甄贵妃是我族姑姑、三皇子是甄贵妃亲子,合着争抢的三家原是一家来着!……只有那林涣林如海是皇上的人,单我一人尚惧他三分;不想盐帮竟然是三皇子的人,今是我三方合力还惧他作甚?”

傅宁将盐帮手书传给甄润过目,说了昨晚织场工坊过火之事。

甄润即怒,“薛家好大的胆子!也不怕烧着手!若是紫薇舍人尚在还需给他几分面子,现在想要脸子,晚了——!”

傅宁道:“需要顾虑京营节度使王子腾大人的面上?……”

“你听谁说的王子腾是京营节度使?”,甄润疑惑的问道,“王子腾是庐州巡扬使,离京营节度使还差着两等呢?!”。

“哦,那是我听差了!”,傅宁掩释道:“我听说王子腾在京中多有关系,升任了京营节度使,不想竟是闲人胡猜的。”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庐州是太祖龙潜之时的故居之地,王子腾是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的后人、又夙与忠顺王爷交好,我们一直弄不清他到底是皇上的人还是忠顺王爷的人,这两年他又在泗圩庐淮四洲先后剿灭万余山匪,积功甚大,若是他因功升任京营节度倒也说的过去,想必是京城有人想捧他先流出传言来试探一番。”

“你是说王子腾巡扬泗圩庐淮四洲、剿灭万余山匪,积功甚大?!”,傅宁暗自颤抖。剿灭山匪数万!小杨村被屠戮一空,想必是王子腾所为!

“是啊,怎么?你怕他?”,甄润扫了颤抖的傅宁一眼,“你放心,我们要对付的是薛家的大管家薛省,既然他薛省敢烧我们甄家的织场,那么我们甄家要弄死一个薛省晾他王子腾也不敢说什么!薛家现在就剩一介妇孺,她们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送走甄润后傅宁疾奔程峰的府宅找程峰询商。

“傅老弟不用着急,先晾着他们;我们扬州的织行也不是泥捏的,他们都找过我了,都被我推脱了,他们没人敢硬下口;也就是看你根基太浅才拿捏你的。甄润那小子一向嚣张浮夸,你不必惧他;盐漕两帮是我的老关系了,给他们二十万股也就挡了,人情面子也就都有了;至于江宁制造倒是需要放在心上,毕竟他们监管着我们的织场,我们联合让他五十万股也就是了,最近木器行的老邱胆小怕了,准备把他的五十万股让给我,所以我们不亏;至于那城里的巡盐御史林如海,他才到扬州两年,诸事不清,所以不用管他;再说他家里的贾夫人昨天又病倒了,他哪还有心思找你买股!”。程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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