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气!”,顺和帝拍案而起,死死的盯着洪斌,“若是你们败了呢?!”。
“傅王爷束手交权,东海国全数交予朝廷,傅王爷只带妻儿老小前往亚美利加洲做富家翁!”。
“好——!——傅王爷就等着做富家翁吧!”,顺和帝又是一声大喝。
“慢着!——皇上可敢明发天下?若是朝廷败了呢?!”,洪斌挺直了身躯死死的盯着顺和帝。
“朕不会败!也不可能败!”,顺和帝红着眼睛吼道!
洪斌眼睛一挑,讥笑道:“皇上这是逗三岁孩子玩呢!只说胜,不说败!我们东海国可不是棒槌!”。
“你!——!”
“大胆!尔等化外游氓也敢跟皇上挑衅!无君无父!”,郑信礼又来了精神上前喊道。
“滚!——,我是东海国全权使者,代表国主跟皇上讲话!你算那根葱!有什么资格上来插嘴!”,洪斌一脚将上前的郑信礼踹了回去,转身继续死定着顺和帝,“皇上可敢立赌约国书?可敢明发天下?!”。
顺和帝被洪斌激将的眼睛血红,“有何不敢!朕跟你赌了!”。
“好!”,洪斌立刻从口袋中掏出两张大纸,咬破中指唰唰写下签名后迅速丢到顺和帝御案后退下,“这是赌约国书!五年后一战定胜负!胜者不骄,败者束手交权!甘做富家翁!上面有东海国和傅王爷的签字印玺,我也签了字按了手印,请皇上签字用玺!”。
顺和帝提起笔来就签字,但是朝臣中急速冲出了数人,“皇上不可!”,旋即一位朝臣抢上前去抱住了顺和帝不让其签字用玺。
“不要拦着朕!朕和他赌了!——”,但是那个人死死的抱住顺和帝不让其签字,顺和帝红着眼睛在挣扎中被人夺走了手中的御笔。
“夏秉忠!你个死太监愣着干甚么!退朝!皇上回宫!”;那个抱住顺和帝的朝臣向太监吼道,而秉礼太监夏秉忠已经吓傻了,这时才慌忙的喊道、“退朝——!皇上回宫——!”,于是几个太监上前架起顺和帝就走!而喊夏秉忠的那个朝臣则怨愤的盯着洪斌看了一眼!
洪斌认出那个喊夏秉忠的朝臣就是内阁军机张廷鹤,于是遗憾的摇了摇头;倘若不是张廷鹤等人突然打断了顺和帝、那么顺和帝可能都已把赌约国书签了,那样的话未来的战争就会少了许多麻烦!
顺和帝被太监架走了,张廷鹤等人在怨愤的盯着洪斌,郑信礼被洪斌踹晕了,数十位在殿朝臣都傻了,整个金銮殿里鸦雀无声!洪斌收起那两张赌约国书,摇了摇头踱步向金銮殿外走去;“还是没有胆!连张赌约国书都不敢签!”,洪斌貌似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但是在寂静的金銮殿里所有人都听得十分清晰;只听“噗!——”,接着“嗵!”的一声有人摔倒在地上,洪斌回头看了一眼,张廷鹤已被气的吐血晕倒在了地上,这时候金銮殿里才热闹起来,喊御医的、吵架的、骂人的声音都跟着响了起来;于是洪斌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金銮殿向理藩院的东海国使节馆赶去,朝廷侍卫看到洪斌的东海国使节腰牌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拦!
接着的五天顺和帝都没有上朝,有消息说顺和帝病了,内阁军机张廷鹤也已病重就医。
理藩院朝东海国使节馆派驻了数百重兵“监护”,于是洪斌与淮扬堂的消息联系便断掉了,只能通过电台与旅顺金州联系了;直到七天后礼部才代表朝廷给洪斌作了回复,朝廷将派一个六百人的使节团前往东海国参加东海国的大庆典观武观礼,要东海国定个日子启程!
傅宁和洪斌设定的激将法没能奏效,对此傅宁有点遗憾,但那个所谓的赌约本就是一个临时计划;“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通过激将法赌顺和帝签一份赌约国书本就是希望不大的事情,所以没签成也无所谓,傅宁没有多少遗憾,但是洪斌还是感到有些遗憾!
朝廷将会派遣一个六百人的使节团过来,从燕京到旅顺如今也就是五六天的海陆路程,所以没有什么麻烦;军务司派出一个野战团的兵力负责对朝廷使节团进行引导和监控,量朝廷使节团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至于预备力量有情报司呢,刘步仁带着情报司一个行动队预备着,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朝廷若是举行大庆典定会期望万国来朝、以便彰显自己的国昌民盛,但是东海国的大庆典却只请了两个“外国”;一个是大英朝廷,傅宁需要通过大庆典向朝廷展示武力和工业力量,以此来震撼朝廷并争夺正统的地位;另一个是南洋雅加达的新尼德兰共和国,傅宁需要通过大庆典向其展示武力和国力,以便坚定新尼德兰和东海国的盟友关系,倘若新尼德兰和东海国的关系再铁上一些,两个国家也就和一个国家没有什么区别了!
大庆典对内部的意义也很大,“乱世修戈、盛世修典!”;东海国修了十一年的“戈”后也开始修“典”了,这是一个积极的进步,代表着东海国开始积淀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