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几人的聪明都是能够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的,但是即使有人想明白了也不敢说不来罢了,所以几人都是作摇头不解状。
朝廷使节团里真正的使节也就那么十几个人,其他的都是护卫和后勤杂役,连洗衣服的仆妇都带了,只是后勤杂役人员中究竟有没有藏着真正的“大鱼”、暂时谁也不知道,所以护卫的野战团便按照朝廷给的人员名单按房间给他们安排了宿处。
电灯怎么开关一教就会,所以金锋几人就要求李有娣不用和他们住在一起了,李有娣说:“那好吧,我就住在隔壁吧,有事你们喊我;马上就要开饭了,哨子响三下就去吃饭!”。
几人一坐下就都沉默了,东海国的军营宿舍对朝廷的使节团来说很是稀奇,所以很多人都是议论纷纷的,但是金锋四人的房间里却寂静的很。
终究是傅均源先开口了,“莫非他们真的不是傅家王朝?这怎么可能?!”。
金锋摇了摇头,“天无二日,地无二主!他们的歪理邪说只是蛊惑人心罢了,不用理他们便是!”
水溶也摇了摇头,“我还是那句话,要先了解他们才可能打败他们,终究是不是、要看过才知道!”,随之也闭上了口。
王子腾思量了许久,“你们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他们蛊惑人心罢了,终究不还是傅家王朝么?!”。
傅均源挑了挑眉,“王大人!现在都是咱们自己人了,你若还是打哑谜可就没有意思了!”。
“我给你打什么哑谜了?!”,王子腾疑惑不解,捻须沉思了一下后突然一惊,接着便立即站了起来,惊道:“你是说他们——?这个——?朝廷——?!”。
金锋颔首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天下从来没有这样的怪事!天无二日地无二主!——这怎么可能?!”,王子腾几乎要跳脚!
傅均源张了张嘴,良久还是开口了,“来之前皇上给了咱们一份探报,说的都是东海国的许多怪事,我看了后就多有疑惑不解;七王爷想必看过了,也就王大人还没有看过;不过探报咱们没有带过来,王大人现在是看不到了!现在也没有外人,就我们几个,诸位还是议一议吧,咱们究竟是个怎样的章程?”。
金锋摇了摇头,“过两天先看看再说吧,这次是他们请我们来的,估计就是想跟咱们露露底;我们先多看看,也好找个对付他们的法子!”。
“嘀——!嘀——!嘀——!”,门外哨声三响,两眨眼的功夫后李有娣便开始敲门了,“报告!开饭了!几位大人请跟我去吃饭!”。
军营的食堂很大,铁皮桌子铁皮凳,一水的整齐;每张桌子坐四个人,有士兵给朝廷使节团的人指点安排就餐;金锋四人的侍卫想过来就近坐着,但是都被东海兵拦住了,另外安排了座位。
李有娣带四人坐上了两张合拼在一块的桌子,接着便有士兵开始上菜上饭;一个将领模样的军人提着瓶酒走了过来,李有娣急忙站了起来,“立正——!”,只见所有的士兵都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全都“啪”的一声原地立正站好。
李有娣小跑过去“啪”的一声立正站好,“报告!野一师五团士兵李有娣,奉命接待朝廷使节团就餐,请首长指使!”。
将领模样的人点了点头,“继续!”;于是李有娣喊道“是——!”,接着转身向其他士兵方向喊了一声“继续!”,于是所有士兵便继续忙活了起来。
李有娣放松下来后便接过了将领手里提着的酒,笑着说道“团长,今天解酒了啊?”。
团长笑了笑,“这是给七王爷的,你小子别想沾!今天把七王爷伺候好了么?”。
“那当然!七王爷可没发火,好说话的很!就是那个什么王大人的老是唧唧歪歪的!”
团长呵呵一笑,随即向金锋四人的餐桌走了过去。
水溶看这个场面看的一愣,“精兵!张弛有序!”;随即站了起来看向来人,金锋和傅均源接着便也站了起来。
将领到桌前“啪”的给金锋敬个军礼,“陆军部野战第一师第五团团长丘石坚!奉军令接待朝廷使节团!”,随即大手一摆,“诸位请坐!”。
丘石坚率先做了下来,李有娣随即开始给几人倒酒。
水溶说话了,“我记得你!当年我被俘虏的时候押我去旅顺的时候就有你!”。
“北静王爷好记性!——我们是军人,战场上生死相搏,那是命!下了战场可以喝酒,可以做兄弟!——这是傅侯爷专门派人送来给七王爷的好酒,鸡笼厅五年酿的烧刀酒,北静王爷不妨也尝尝!”。
“傅侯爷?哪个傅侯爷?下午你们那个不管司的司长张辉称你们傅王爷是东家,难道你说的傅侯爷也是你们的傅王爷,怎么你又称你们傅王爷为侯爷了?”,傅均源很是不解的问道。
“当初跟着侯爷的老人,以及后来封了公侯的有功之人都喜欢称侯爷为东家;而我是漳州人,我进军队的时候侯爷是朝廷御封的向海候,所以我们那一批人都喜欢称傅王爷为侯爷!称呼傅王爷是什么是代表资历的,我还没有资格喊傅王爷为东家,所以只能喊傅王爷为侯爷!虽说侯爷不在什么称呼,但是我们在乎!——不过七王爷和傅侯爷是自家兄弟,喊傅侯爷什么都行!”。
“我和他是什么自家兄弟?——莫名其妙!”,金锋心中一惊,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