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袋金币统统倒入自己腰间的皮包,塞雷斯亚咬开另一瓶蜜酒的木塞,走入地下室。
打开上了门栓的木门,他点燃了屋内的油灯。一位打着绷带的男人正趴在床上,看起来仍在昏迷。
坐在床边,塞雷斯亚灌下一口蜜酒,查看着男人后背的伤势:很严重的撕裂伤。
不知道蟾蜍混合纳兰草的偏方管不管用?他想着自己蹩脚的治疗方法:起码伤口没有感染,大概是绷带绑的很好吧?
看着仍未苏醒的男人,塞雷斯亚思索着自己为何要去救他:他觉得自己必须好好思考下这个问题了,因为等会儿他醒来后绝对会问的。
然而他完全想不出理由,因为思考这些太费脑力,他便不再思索,转而专心的灌起蜜酒来。
大概今晚就会醒了吧,阿努斯恩?他斜眼瞄着男人:如果今晚再不醒来,恐怕我只能把你扔这了――不管怎样,我是必须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了。
所以,与其漫无目的的离开,还不如去找你那失踪的女儿……
白天花的力气太多了,稍稍休息一下好了……我不适合做熬药的工作。
叹了口气,塞雷斯亚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