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院里便传来棍棒打在肉上的啪啪声,红杏的尖叫声也越来越大,最后慢慢小了下去。
林月言这才出了口气,将那瓶药膏猛地摔到了地上,摔了个稀巴烂,向晴,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翌日大早,向晴带着二宝去视察各店的生意,一出门就听到林月言被太后痛斥并禁足的消息,当然不止这一个消息,还有林月言狠毒打死自己的贴身婢红杏的消息,昨天听齐鸣禀报,前去魅医馆买祛疤膏的就是红杏,显然林月言的容貌已毁,知道是药出了问题,所以才打死了帮她买药的红杏出气!
听说红杏可是跟了她多年的心腹,不知道她气消后会不会后悔不已呢?以林月言的性子自是不会罢休的,但是她不怕,只要林月言敢来,她必让她后悔终生!
“红杏,红杏,伺候本小姐起床。”早醒,林月言一阵叫唤,帐幔被撩开,来的人却不是红杏,林月言不悦道:“怎么是你?红杏呢?”
“小姐,你莫是糊涂了?红杏昨日已被你仗杀!”丫头怯怕地回道。
已被仗杀?
林月言这才想起来,顿时后悔不已,红杏可是伺候她多年的贴身丫头,对她一切喜好皆了如指掌,如今离了红杏,她如何能受得了?
真该死,昨日太冲动了,竟中了向晴那贱女人的计,不但毁了容貌还损失了一名心腹丫头,她绝不会就此罢休的!
很快,一个月便过去了,向晴忙着结算了各店的进账,客栈收入高达三十六万八千两,一个月就将本钱赚回来,还盈利了六万八,而药馆的收入比客栈要高,除去药材和大伙的工钱,竟有五十三万两,减去买铺面的两万五千两,净赚五十万零五千两,酒楼稍次,也有四十五万两,成衣铺子最低,但也有二十七万两的纯利润,四个店铺加起来,高达一百六十一万八千两的收入,装修,供货,劳力投进去了将近六十万两,除掉这些的话也净赚了一百万两。
一个月,回了本,还赚了一百万两,这样的收入对于向晴来说已经算是满意了。
夜里,柳云鹤回来,向晴拿了五十万两银票的兑票给柳云鹤:“呐,还钱!”
“这么快?”柳云鹤微惊,转而想到徐财的回报,向晴各店的生意都是火爆,自然是赚回了本钱,还余富不少,他笑了笑,推回去:“我暂时用不着钱,这些先放在你那,你替我收着,改天我要用了再拿。”
向晴毫不客气地收了回去:“那好。”
柳云鹤宠爱地笑了笑,问:“孩子睡了吗?”
“睡了呢,近来都早睡,白天累坏了!”向晴边说边带着柳云鹤往房间去,最近柳云鹤很忙,可是就算再忙,晚上回来还是会去看二宝,陪她说说话,才回房睡觉,向晴也都习惯了将白天的事情倒豆子一般告诉他,然后安稳睡个好觉。
看了二宝后,又陪向晴说了会子话,柳云鹤就回房睡下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才是重头戏的开始,各地来选秀的官家小姐们都会进京了,到时候生意更是火爆,为此,向晴不辞辛苦地给每个店铺的员工开了会,让大家做好准备,供足货源,等待顾客送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