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舞,我想回一趟王府”,木兮是想回去找样东西,只是不知道帐房有没有被官府封了。
“遵命,那就委屈教主和风舞一起从后门翻过去了”。
在风舞的帮助下,木兮很顺利的遛进了王府。
庭院一片荒凉落寞的景象映入眼帘,空荡荡的,东倒西歪的门窗,打碎的瓷瓶,遍眼苍痍,一路上能听见叶柄离开枝干的声音,轰然,且惨烈。
经过南无风的幽兰殿时,大门上着锁,锁已经生了锈斑,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应该是南无风出征后就没有人进去过吧,奇了怪,整个烟王府都被捞空,怎么唯独幽兰殿丝毫不动,难道是大锁打不开还是皇上念及兄弟情义?貌似可能性都不大,木兮全给否定了。
站在木兮身后的风舞走向前去,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锈锁,企图打开锁链。
“你这是做什么”,木兮按住风舞的肩膀。
“教主,我国的镇国之宝可能在这幽兰殿,只要我们找到了镇国之宝,可以复兴我们的国家了”。
“神器不会在里面,我从未听南无风提起神器之事,他也没有做过伤害我的事情,当初他也是极不情愿的娶我进门”,想到这里,木兮不禁苦笑,他自始自终喜欢的不是她,是她占用了他意中人的王妃之位。
“南无风确实隐藏的很好,他在教主身旁安插了细作,恐怕几年前就知道教主身上有刺青,所以只有得到教主才能控制神器”。
细作?说的是青梅和鱼儿么?木兮眉心微蹙,“好了!”,打断了风舞的话,冷声道:“不要在这里胡乱猜测,以后绝不允许你这样说了,要是再有下次,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诺!”,没想到木兮反应这么大,风舞只好事先答应了,没有足够的证据,教主是不会相信的,那么她会找到证据让教主信服的。
她们进到账房里的时候,果真如木兮所料,账房被掏一空,像是被洗劫一番,一本账本都没有剩下。
对了,木兮突然想到了她的房里还有几摞没有放回账房的账本。
“风舞,我们去英落院”。
从账房到英落院的路还是有一段距离。
路还是以前的路只是没人打扫,地上堆了厚厚的灰尘,衬上灰蒙蒙的天空,更加阴冷,自从南无风出征过后,整个烟王府就一直是毫无生气,所以现在的冷清木兮也就习惯了,还感觉不到。
唯独到了英落院,木兮就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亲人离去的孤独,进了大门却没有了青梅和鱼儿两个丫头的声影了,心里反差极大,总感觉心里少了点什么。
木兮吸了吸发冻的鼻子,几个月下来,变化真大,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她终于体会到了,如果自己没有去天山,或许一切都不会这样的,可惜没有如果。
她勉强打起精神来,跑进房间倒腾了起来。
“教主你在找什么”,风舞看着翻腾的木兮。
木兮精神全部集中在找东西上,也不知道这青梅把东西整到哪里去,从柜子到桌椅,找到床头时候,木兮心里一阵欣喜。
“找到了”,木兮拿起床头厚厚的书本,找了个板凳,坐下来,仔细翻阅了起来。
木兮反复翻了又翻,确实是缺损了好几页,缺的这几页又是什么,她再次一页一页,一行一行的检查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风舞在旁边候了一小会,也累了找了个板凳坐下来。
从天亮到天黑,夕阳西下,木兮查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账本,长长的松了口气,果真如心中所想。
“教主,你都坐了一下午了,到底是在找什么”,看教主的样子应该是找到了。
木兮将手里的账本递给了风舞,“这是烟王府的剩下的账本,当时我从账房里拿出来的几本,当时就觉得少了几页,一直不知道少了什么,今天见了南月明才知道少了什么”。
风舞接过账本,快速的翻阅了一遍,再仔细的看了其中几个数目,合上账本,“这里面只记载了南冀国内部的通货记录,而海外的出进却为零,这一点都不合情理”
木兮瞟了眼风舞,点头默认,不愧是沙城鬼域的护法,她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这风舞却只用了短短半个时辰。
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账目怎么就到了南月明手里,木兮走到窗外,看着外面枯老的槐树若有所思,谁有这个能力能进到烟王府的账房偷账本。
她觉得应该是南无风出征后吧,如果是之前南无风也一定会发现,她打理王府的那段时间,也并没有听侍卫说有刺客啊,难道是府内人!
而且她手里的账本是在南无风出征后没几天,她拿回来就发现账本少了几张,一定是她去帐房拿账本之前就已经被南月明的人撕去了,而不是现在官兵抄家之时,原来南无风刚离开王府,皇上就开始收集证据了。
风舞拿手晃着木兮,“教主,发什么呆,肚子饿了吗?风舞去厨房给你随便做点吃的吧”。
“我不饿,你做着自己吃吧,你去外面打探一下,看有没有牢房里的消息”。
风舞低头应答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里已经被官府封锁了,不会再有人进来搜索,教主今晚就睡在这里吧,风舞一有消息立马回来汇报”。
木兮嗯了声,这个风舞沉着镇定,考虑事情周全成熟,有她在,事情好办多了,也省了很多心。
接下来,连续三天,风舞通过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