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想静静的看一场好戏,谁想到吕慧珍这个疯婆子居然会牵扯出了自己……
虽然对楚涵云早已经死心,听到他当众袒护乔楠的话来,还是心里寒凉了半天。
“爸爸!你都说了什么话?
怎么能为一个死去十几年的人,一再伤了妈妈的心呢?”
楚凌还未从与程景颢的对峙中走出来,又听见楚涵云如此不留情面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维护乔楠。
一时间,心里的隐忍无法控制,当众就叫嚷起来,为夏婉如打抱不平。
“楚凌,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插嘴!”
夏婉如却只是冷冷的勾起了嘴角,呵斥楚凌,不打算对此追究的样子。
一时间,各种矛盾和隐忍汇聚的风云暗涌的气氛,笼罩了顾家的婚礼现场。
各种猜测甚嚣尘上。
不仅包括对楚乔和程景颢的关系,楚乔如何插足楚凌,成功夺得顾家少奶奶地位的经历,甚至当年被楚家讳莫如深,避之不及的二女争夫的往事,也渐渐回归到众人的记忆。
一股寒气自楚乔的脚底缓缓升起。
如果一开始,她还搞不懂目前是什么情况,那么,在几个敏感的问题被同时踢爆在她婚礼上时,再没有一点觉悟,就显得太过愚笨了!
“保安,把这几个在现场哭哭啼啼的人,都给我赶出婚礼现场。”
顾西陆脸色黑沉,星亮的黑眸已经拉上暴风雨前的黑幕,他盯着一步步把楚乔逼近绝境的女人,目光森冷可怖。
会做出在婚礼现场赶人这么没有风度的事情,实在是他已经到了隐忍的边缘。
楚凌一双手紧紧的搀着夏婉如,眼睛直直的盯着楚乔,“姐姐是因为心虚吗?
如果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怕什么当面与人对质?
你早就知道程景颢喜欢我,所以,专程赶回g城,目的就是为了破坏我跟顾西陆的姻亲之约对吗?
你就这么恨我们母女吗?
因为你,妈妈已经失去了楚家唯一的男孙,你还要怎样折磨我们才开心?!”
周围的宾客没料到楚家二小姐会在姐姐的婚礼上,如此歇斯底里的爆出爆炸新闻,连上皆流露出错愕的表情。
楚乔没有回答,全身的力量在众人小声的议论中,一点点的自脚底板流失。
她忍不住悲中作乐的想,大清算的时候,终于来到了吗?
“楚凌,我跟你解释过了,她就是我的房东而已。
江城那么大,圈子只有那么小,你可以到周围的邻居那里打听!
我不知道这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们之间并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程景颢会突然插言,确实让楚乔有些惊讶。
在她的印象中,已经习惯把程景颢划归到楚凌的阵线。
这个时候得罪楚凌,对他的事业会有什么好处?
随即,心里了然,洗白楚乔的同时何尝不是在洗白自己?
“难道不是你们保密工作做得好?”
楚凌不听程景颢的解释,忽然撇头笑的诡异。
“妈妈说的对,这个世界上,最难揣测的就是人心!
就比如你对我,爸爸对妈妈,男人心里想着一个,怀里抱着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相信这个,二哥也深有体会吧?
我就特别跟姐姐学一学,到底怎样,才能笼络到男人的人,让周围的每个人都惦记着你……”
吕慧珍站在楚凌身边,早已忘了脸上的疼,饶有兴致的看着顾西陆被搅成一锅粥的婚礼,笑的得意。
“楚小姐,狐媚的天性,也是看人的。
你没有那个真传,当然学不到。
不过我相信对有的人来说,根本就不用学。
当年,你母亲就在这方面吃过大亏,你可不要再重蹈覆辙。”
楚乔脸色苍白,这样的场景,仿佛又回到她第一次在云初山庄的时候,吕慧珍也是这样突然跳出来把她逼到了情绪的边缘。
“这里,把这个疯婆子直接扔出去!连带林董事长也一起请出去!”
人群里让出一条通道,一身飒爽英姿的沈御带着几个保安,上来驾着吕慧珍就往山庄门口拖去。
身强力壮的保安,哪里有半点的墨迹和含糊?
急行军的速度,带的吕慧珍连高跟鞋都掉了一只。
“看看看,我就说这个女人不简单吧?
她不仅结交g城交际花,还跟几个男人关系不清不楚!
这个男人,也是她的座上宾之一。
什么干哥哥干妹妹?不过是为他们不知羞的丑陋事蒙上一张皮,糊人眼睛罢了!
孤男寡女,都在枫景苑同住了,还认什么干哥干妹的!”
沈御还不解气,上来一巴掌扇在吕慧珍脸上。
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径,惊得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我就说你嘴臭,你还不信,既然林董事长管不住你,我不介意帮他教训一下你。
这是我律师团电话,欢迎你来告我!”
沈御嚣张的塞了一张名片在完全怔忪到不知所以然的吕慧珍手上,挑衅的意味如此明显。
楚乔终于挪了挪脚步,却被顾西陆一把摁在怀里,同时握住她的手,将掌心的温度不断传输到她冰凉的小手上,俯下腰在她耳边低声,“顾家的身份会有许多不便,但是沈御不同,让他处理吧!”
心里不是不郁闷的,明明应该自己出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