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兮被放在床上,她用胳膊支起上身,笑着调侃席锦琛:“大少爷,你太不争气了,一提到上床就猴急猴急的。”
席锦琛一听,也不辩解,倾身上前,一团黑影低低地压了下来。
她伸出右手嫌弃地推搡在他的胸前,把头侧向一边撄。
却被他直接扑倒,就地正法。
“大少爷,完事了要出来吃点东西啊,否则晚上会饿。”李婶的声音适时地在门外响起。
叶子兮一听,脸红的像要挤出血来,立刻埋进席锦琛的怀中。
刚才自己叫的声音那么大,李婶估计全都听到了吧?
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空气中的爱意渐渐消退,一室的旖旎慢慢消散偿。
“也不知道慕白怎么样了?”叶子兮背过身去,心事重重地开口。
这几天席慕白已经不再三番五次的打电话追问她,安静地让她有点不放心。
“他是个骄傲的人,今天我们在公司见过面了,人看上去很憔悴,我提出的方案他都接受了。”席锦琛的薄唇紧抿,眸色很深沉。
叶子兮的心中一阵钝痛,在听到席锦琛说席慕白的样子很憔悴时。
两个人沉默了下来,再也没有说话。
席锦琛从背后紧紧抱住叶子兮,好像她会突然在他面前消失不见一样。
屋子里静得只听见挂钟的滴答声,还有两个人紊乱不平的呼吸声。
席慕白在酒吧里喝了一杯玛格丽特,头竟有些晕晕沉沉。
趴在吧台上休息了一会儿,朦胧中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抬起头,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子兮,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席慕白有些困惑,叶子兮怎么会在酒吧出现呢?
那个身影没有说话,只是扶起他,带着他向门外走去。
他的意识有些混乱,模糊不清,脚步虚浮,步伐不稳。
他抬头看向她的脸,脸上盈着淡淡的笑意,舒服而温暖。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果果地躺在床上,头痛欲裂。
身边睡着一个长发女人。
席慕白一惊,立即起身。
身边的女人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倾起上身,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程韵,怎么会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男人的面色晦暗,眸中闪过寒唳的光。
“当然是把你拉上我的床,让你爬上我的身啊。”女人妩媚的笑着,狭长的眼睛向上吊起。
“我怎么会跟你来?”
“我在你的酒中下了点药,你心中想的是谁,就会跟着谁走,你心中想爬上谁的床,就会和谁发生关系。”程韵淡淡嗤笑了一声,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绞着垂下的卷发。
“你真卑鄙。”席慕白咬牙切齿道,脸色一片煞白。
“卑鄙?我不是什么白莲花,你的叶子兮更不是!现在,她恐怕还在你叔叔的怀中chuan吧!我从十三岁那年,就在床上yy你,这些你都不知道吧?你看,我是多么用情专一的女子,怎么能用卑鄙来形容呢?”
席慕白恶狠狠地瞪了程韵一眼,从地上的一片狼藉中找到了自己的衣裤,快速起身穿上,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
“就算你再怎么嫌恶我,也是无济于事,有生之年,你和叶子兮恐怕都不能在一起了呢!因为我很快就会把昨晚的录像发给她看,让她看一看你在我身上是多么的英姿勃发,威风凛凛啊!”程韵得意的笑了笑,坐在床边上,两只手圈住席慕白的脖子,微笑着仰视着他。
席慕白的手掐住程韵的脖子,手下突然用力。
女人用手去扒拉席慕白的手,怎奈他的力气太大,窒息感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她在地上胡乱踢腾的脚也慢慢失了力气。
席慕白用力把她甩到床上,程韵一只手捂着脖子,用力的咳嗽起来,脸色涨红,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中的氧气。
“席慕白,我爱你,我不会轻易放手的,你永远都摆脱不了我,除非我死!”程韵看着席慕白离去的背影,拼尽力气,嘶哑地吼着。
席慕白走出小区的门,心中突然一片悲戚。
他燃起一支烟,放在嘴边狠狠吸了一口,却被呛得猛烈地咳嗽了起来。连眼泪都溢了出来。
胡乱的抹了一把脸,甩掉烟头,在地上捻了捻,把衣服搭在肩上,一副落魄憔悴的样子。
叶子兮。
一段感情连最基础的信任都没有,又如何能进行下去。
也罢,也罢,就算是执着不放手又如何?
放手,是一种成全,也是一种解脱吧!
只要她觉得幸福,只要她认为选择的是正确的,他为什么要去为难呢?
走到报摊旁,他随手拿了一份报纸翻了翻。
不禁勃然大怒。
“彪子,去给我查,今天早上的报纸是哪个出版社的?让它立刻在我眼前消失,把所有和子兮有关的报道全部堵截回来。”席慕白挂掉电话,招手打了一辆路边的的士,一路向万润的大楼奔去。
进了26楼总裁办,办公室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以前,最先到办公室的那个人,一定会是席锦琛。
可是如今,身边有了需要照顾的人,自然是能晚来就晚来了。
席慕白心中泛过一丝苦涩,连呼吸都觉得撕扯的疼痛。
席锦琛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了满面胡茬,眼里充满红血丝的席慕白。
心中有些不忍,眸光闪烁了一下,眸色沉沉。
“带子兮走吧,不需要那么麻烦,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