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言,我该怎么办?”莱文哭倒在叶兆言的怀中,伸出纤长的手臂,搂过他的脖颈,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叶兆言冷冷斜倪了妮娜一眼,抱起莱文,迈开长腿向外面走去。
回到公寓后,叶兆言给大胡子去了个电话,让他盯紧妮娜的一举一动,在他看来,妮娜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她既然能让一个对公司毫无任何管理经验的女人掌控住公司的经营权,并且在各种各样的阴谋诡计中明哲保身,说明她的情商和智商都绝对是高人一等撄。
上次让大胡子查了妮娜的档案,但是除了一些很平常的资料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其它特别的地方。
只是有一个信息让他出乎意料之外,当年妮娜曾经接到过英国剑桥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而档案上妮娜和莱文一样,同是国立大学毕业的学生。
叶兆言缩了缩眸子,心中不禁感慨:看来这个妮娜对莱文的用情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啊!为了莱文,她竟然连读世界名校的机会都放弃了,怪不得她会有如此过激的举动!
既然对莱文用情如此深,那么黄霑的失踪和被绑架就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莱文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此时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偿。
本来如雪一般的肌肤,此时显得更加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隐隐带着几分憔悴和忧伤。
刚才和妮娜在厮打的时候,不小心用指甲把脸给划伤了,上面有一道长长的红痕,一直蜿蜒到下巴,看上去触目惊心。
叶兆言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为她拢了拢散乱在脸上的头发,坐在床头,心疼的看着她。
这只是一个外强中干的小女人罢了,没有高智商,也没有精明的头脑,更加不懂得公司的经营和商业运转,她只是一个需要被人疼爱的小女人,从小被身边的人宠溺惯了,根本就不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心险恶这一说。
起身走到书房,打开电脑,继续查看着公司的详细资料,希望能从里面看出一些端倪。
手机里有彩信传过来,叶兆言接收了一看:黑色的布加拉迪车中,扔出了一个牛皮纸袋,而另一个车子里面坐着的人,隐隐约约有点像妮娜。
但是车子是白色的,妮娜也有一部白色的车子。
妮娜和这个车里面的人是什么关系?
叶兆言蹙了蹙眉头,牙齿不经意地咬在大拇指的指甲上,陷入了沉思中。
他给在新加坡经商的朋友高曙光打电话,让他看看本地警察局有没有能帮上忙的朋友,帮他查一查整个新加坡拥有布加拉迪这种跑车的所有人的名单。
刚挂断电话,书房的门就被推开,莱文走了进来,一双莹白修长的脚丫踩在地上,一脸的倦容,带着刚睡醒的床气。
“你怎么没穿鞋子,小心凉脚。”叶兆言疾步走过去,将她抱起,一边心疼地说着,一边向卧室里走去,轻轻把她放到床上。
“兆言,幸亏有你陪在我身边,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那一张原本明艳的小脸,此时已是晦暗无光。
“放心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叶兆言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嘴唇轻轻挽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莱文深深地注视着他,他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满满的信任和爱慕。
叶兆言躺下来,靠在莱文身边,把她圈在怀中,和她紧紧地贴在一起。
“你认识的人里面,有谁是开布加拉迪的?”叶兆言突然开口,手指轻轻地梳理着莱文的头发。
“黄霑的大哥和三弟开的全都是布加拉迪,并且还都是限量版,他们两个总是在暗中互相较劲,谁也不服气谁!”
叶兆言眸中闪过一丝精光,薄唇紧紧抿起。
刚才发来的照片上,看不到车牌号,对方应该是有备而来,车牌全部都挡住了。
即使是调出监控来,看不到车牌号也并无什么卵用。
现在黄霑的大哥已经死了,只剩下黄晟,如果说他们俩之中有人和妮娜互相勾结的话……
那个人到底会是谁?
黄霑的死到底是纯粹的被绑架撕票还是有预谋的计划?
越想越觉得混乱,叶兆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心中不禁莞尔。
自己这是放着好好的公司总裁不当,漂洋过海的跑到新加坡来追女人,并且还改行做起了侦探。
他垂首看了看怀中的女人,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力量在支撑着自己。
说是爱吗?好像也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骨子里富有的冒险精神和恰到好处的只是刚刚好喜欢上了她而已。
突然,灵机一动,他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计策,不妨可以拿出来试一试。
“莱文,你想不想知道到底黄霑是怎么死的?”叶兆言单手捏起莱文的下巴,和她的眼睛默默对视。
“想啊,怎么了?兆言。”莱文疑惑不解地问。
“我想让你冒险帮我一个忙,你放心,绝对不会伤害到你,你愿意吗?如果查清了黄霑死亡的真相,那么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我愿意,你说吧,需要我怎么做?”莱文激动地从床上坐起来,眸中闪着期待的光芒。
叶兆言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含笑看着她。
莱文搂住叶兆言的脖子,红润的唇用力的吻在了他的唇上。
从早晨到了公司,气氛就一直很安静。
妮娜没有到总裁办公室里来,莱文也安静得做着自己的工作。
叶兆言开着莱文的玛莎拉蒂早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