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遍了每一个角落,都没有看到自己的衣服,谢清琳像被雷击中一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这时,外面传来服务员的敲门声。
谢清琳赶紧披上床单,当听到外面的是女声时,这才探头探脑地把门打开。
服务员手中提着一个大大的纸袋子,递到她手里:“您好,刚才有位先生让把这些衣服送给您,昨天晚上您喝多了B脏了,这位先生早晨回去帮您拿过来换洗的衣物让我交给您。”
谢清琳一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愣了半晌,突然问道:“那位先生叫什么名字?”
“昨晚我给他登记的,好像姓白。”服务员想了想,回答说。
谢清琳咬了咬牙,心里恨恨地骂道:“这个该死的白子谦,都怪他惹自己生气,否则才不用出去喝那么多酒丢这么大的人呢!”
谢清琳简单梳洗了一下,换上衣服,打了一个的士到了公司。一到公司,特助就给她安排了不少工作,她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白总今天去英国了吗?”
“对啊。”特助看了她一眼,眸中充满了疑惑:“谢清琳,你好像对白总的事情很上心啊?说,是不是暗恋我们白总啊?”
谢清琳一听,不屑地嗤了嗤鼻子:“哼,谁稀罕啊!”
特助狡黠地笑了笑,摇摇头,心中暗自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失落感重重地涌上心头,一上午,谢清琳都没精打采的,干什么事情也提不起精神,并且交报告的时候,还出现了几处非常明显的错误,结果被副总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并做了相应的出处罚。
这一切又被谢清琳全部归咎到白子谦的身上,如果不是白子谦,她才不会这样失魂落魄的,等回来一定要找他好好算账。
谢清琳在心里恨恨地想着,气得牙根儿疼。
叶子兮每天下午还继续到剑桥大学去进修。
每天都是席锦琛车接车送,忙得不亦乐乎。
却也甘之如饴。
等过几天,他想为她举办一个小型的家庭宴会,把她郑重其事地介绍给自己在英国的朋友们。
詹姆斯去了寄宿学校,每周回来两天,宴会就暂定在他回来的时候举行。
如果詹姆斯看到叶子兮来了英国,不知道该有多开心!
本来打算先带叶子兮去看大哥大嫂,这样就等宴会以后再去也不迟。
晚上,席锦琛带着叶子兮到泰晤士河畔去看大本钟,大本钟是世界上最大的哥特式建筑,也是英国最高立法机构——国会上、下议院都设在这里,所以大本钟也称议会大厦或国会大厦。
“大本钟俗称伦敦之眼,就好像你是我的眼睛一样重要。”叶子兮挎着席锦琛的胳膊,两个人悠闲地沿着泰晤士河散步。
席锦琛认真地看着叶子兮的眼睛,深情的说。
沿河景色秀丽,古迹相接不绝,每一幢建筑都称得上是艺术的杰作。席锦琛一边为叶子兮解说,一只手握住叶子兮的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揉捏着。
走了一会儿,席锦琛停下脚步,和叶子兮面对面站着。
他的眸光在河两岸的灯光的映衬下闪着琉璃般的光彩,眸中的深情一览无余。
倾身上前,轻轻把叶子兮拥在怀中,手掌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后背,深情不语。
叶子兮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安静地感受着他身上独有的淡淡的薄荷气息和绿茶的味道。
“锦琛,如果时光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叶子兮轻叹一声。
“兮兮,我会让你在我身边的每一刻都如此安心。”
“我爱你,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席锦琛静静地拥抱着她,沉声说着自己的誓言。
深情不及久伴,厚爱无需多言。叶子兮抬眸看着面前这个高大英挺的男子,他那坚毅的脸部线条和那双满含深情的眸子,让她心中突然一热,微微红了眼眶。
她从来都只是在感情上喜欢一劳永逸的人,不喜欢跌宕起伏的情节,一爱就想永久。当初,如果不是贪恋席慕白的长相和慕辰相似,或许也就不会有和慕白的这一段情感纠葛。
现在想来,自己已经走错了第一步,就绝对不能再走错第二步。
席慕白,就像是一杯浓咖啡,他可以让她情如潮涌,让她夜里辗转到不能睡,而席锦琛,却是一杯温暖的冰糖水,既可以暖了她的心,又可以甜了她的胃。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他的怀抱就像一个温暖的避风港,能抚平她心中所有的伤痛,让她暂时忘记了曾经的背叛和痛苦,忘记了那个fēng_liú倜傥的男人曾经带给他的爱和痛。
爱有多深痛就有多深。
反反复复的分分合合,让她已经感到了深深的厌倦。
哀莫大过于心死。
从此以后,路归路,桥归桥,她不想让自己慢慢归于平静的心再起波澜。
再掀起波澜需要勇气,她的勇气已经在一次次的伤害中消失殆尽。
谁也不愿意看到已经结痂的伤口再一次血肉模糊。
“要是詹姆斯知道你来了一定会很开心。”席锦琛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唇角的弧度慢慢扩散。
叶子兮仰着头,默默地注视着他。
席锦琛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她如皎月一般莹白的小脸,深深地吻住了她。
得来如此不易,他怎么能不把她当做珍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