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打底儿,剩下的就好办了,左手尺子右手针线拿了起来。再被夸“心灵手巧”,哈季兰才慢半拍起起来,妇有四德:德言功容,针线活是必不可少的,干嘛一开始不按这个标准抓东西?真是傻了……(你还没有适应么?这可不是个女人可以竞选总统的时代啊!)男女不平等神马的,是最大的悲剧。打小的时候学说话都比同龄的男孩子早,上学了考试成绩也不比男生差,知道这年代不对劲,但是对于本朝对女子的要求还是没有形成下意识的反应二十几年的教育不是这几个月的放养能够改得过来的。再说了,搁后世里,衣服都到店里买,谁还拿针线?哈季兰的眼睛一开始的时候都没往针线上头瞄,抓完了印章放下之后只是顺手拿了针线而已……想错了想错了想错了,后悔也晚了。纳兰氏叫把她抓的东西依旧收了起来,让她再抓第三样。哈季兰傻眼了,抓周有这样抓的么?还是之前抓的都不对?
哈季兰犹豫了一下,不过这个表情在小孩子脸上显出来只是可爱的疑惑。纳兰氏耐心地诱导着:“来,再来一个。”却并不伸手拿着任何东西在哈季兰面前逗她。哈季兰这会儿心里没底了,扫了一眼案上的东西,不确定地抓了笔墨。
终于,仪式结束了!
哈季兰虚脱地趴在案上,然后被嬷嬷火速抱起。纳兰氏笑得很满意,似乎哈季兰并没有选错东西。阿玛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对哈季兰道:“不错,这就是我们哈季兰的抓周礼。”说完挑了下眉头,如不是哈季兰密切关注着阿玛的表情都发现不了这细微的变化,哈季兰恨恨地磨了下可怜的乳牙,悲催啊!
抓周仪式下面的工作就与哈季兰没有太大的关系了,大家吃面条,哈季兰被象征性地喂了一口面条之后就只能吃奶。倒是她抓的东西,被纳兰氏吩咐拿了个漂亮的四角包铜木盒子给装了起来,然后上锁收好。
“唉,难道这就是我的抓周礼吗?!”哈季兰无语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