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真又抬脚重重踢去,这一脚踢来简直是自讨苦吃,脚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这种剧痛让他很是难以忍受,不自觉的站不稳,坐了下来。
林山玉试着要拉过他受伤的脚,想着要帮他推拿医治一番。
韩真大声叫道:“离我远些,我已经受伤了,你难道想要过来落井下石吗!”
蒋瑾怡向他劝道:“韩公子,我想你是误会这位姑娘了。看她的样子定是想要帮你。”
林山玉试探着向韩真说道:“韩公子,你不用害怕 ,我保证不会再次伤到你的。”
韩真感觉此时脚上的伤痛多半是扭到了哪根骨头,这种疼痛不同于一般的皮外伤,短时间内根本就缓解不了。
这就只得向林山玉问道:“林姑娘,听说你们这些学武之人的正骨本领都是不错的,所以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你帮我看看我的伤是什么情况。”
林山玉俏皮道:“韩公子,你不怕我将你弄伤了么?”
韩真试着摸摸自己的伤脚道:“你们这里有没有像样的外科手术医生,有的只是像什么梁大夫、常大夫这类庸医。我要让他医脚,他腿都给我废掉。所以如今只有靠你了。”
林山玉很是开心韩真能信任自己,将他的这只伤脚拿在手里,顺势脱掉他的鞋子,只是轻轻一碰,韩真就已经疼得又是大叫了起来。
出于本能,韩真用另一只脚将林山玉给踢到了一边。
林山鹰再也看不下去了,指指韩真恶狠狠的骂道:“你这贼子,我姐好心好意为你治伤,你却伤害于她。”
不及韩真说话,林山玉就将林山鹰推向一边,告诫他未经自己允许不要再乱说话了。
韩真这一脚踢得虽然重了些,但是林山玉颇有武功底子,所以倒也无碍。
他向林山玉问道:“林姑娘,平时我的脚也踢错过东西,都是疼一阵不久之后便会好了,怎么今天感觉格外的不一样。是那破箱子做怪的缘故吗?”
林山玉想要跟韩真说些什么,但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韩真瞧瞧她,催促道:“什么情况你就快说,不要一副好像我得了绝症的感觉。说不说,再不说我可又要对你不客气了。”
林山玉不去理韩真,将蒋瑾怡叫到了一边,跟她悄悄耳语几句。
这样韩真更觉得有事了,假意向林山玉笑笑,将她骗到自己身边。
林山玉见他突然开心愉悦了起来,也不知道 是什么意思,这就又次近到了他身边,继xu 帮他**脚伤。
韩真突然掐住林山玉脖子,逼问道:“说,什么情况,我的脚怎么了,我最是讨厌别人在我面前隐瞒病情了。”
林山玉被掐得难受,猛烈咳嗽几声,由于咳嗽的太过剧烈,脖子就已经从韩真的手里挣脱了出来。
韩真再次将其脖子掐了过来时,她也是没有丝毫闪避。
她向韩真解释道:“韩公子,不管你的伤势有多么的严重,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治好的。”
她越是这么说,韩真心里便越紧张,暗自猜测难道是自己脚上的骨头断了?
见林山玉怎么也不肯说,突然想到刚才她对着蒋瑾怡耳语一番,她一定是将他的伤情告诉 了蒋瑾怡。
将蒋瑾怡叫到了自己身边,蒋瑾怡拉拉他的手,向他劝慰道:“韩公子,你的脚只是小伤,刚才这位姑娘也跟我说了,扭伤的是脚踝上的一节小骨头,不过这要正了回去当然也很是麻烦,所以这才隐瞒了你的伤情,也是怕你会多想。”
韩真感觉自己脚上的疼痛程度,瞧着蒋瑾怡不断眨来眨去的漂亮眼睛,心里琢磨着,绝对不是她说的这么简单,她的声音温婉柔转,用来安慰病人最是动听了,哪怕是真的得了绝症只有半年寿命了,被她这么一说只怕也会忘掉一切烦恼,沉浸到甜蜜的梦幻世界里。
韩真假装笑笑,将蒋瑾怡抓了过来些,然后又很是严肃说道:“蒋姐姐,我这个人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欺骗,尤其是被最信任的人欺骗。所以现在只求你说一句真话,我的脚到底怎么了,还能不能保住,难道需要 被截肢?”
蒋瑾怡偷偷瞧瞧林山玉,意在问她的意思,林山玉轻轻的摇摇头,然后马上就将头转向一边,生怕韩真发现 了自己这轻微举动。
韩真急于知道 自己的病情,这就又换了一副嘴脸,用了三成力道掐在蒋瑾怡脖子上,逼其说出自己的伤情。
他掐着她的脖子时,只感觉柔滑细嫩,觉得这么做似有不妥,这手不自禁的就松了开。
蒋瑾怡向他说道:“韩公子,看你的眼睛就知道 你是好人,你的双眸很纯洁,没有一丝一毫坏人的恶。尽管你表面装得是那么的坏,可你纯洁的眼神里透出了你干净的心,你是骗不了姐姐的。”
韩真倒是被她这么容易就给识破了,没错,其实自己最大的缺点就是心软,这种心里特质在这古代社会,是福是祸真是很难定论。
就在这时,那个富家子弟,蒋纯先的赌客许成重,猛地闪了过来,对着韩真的后背猛地踢了过去。
谁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手伤人,不过好在他其实并没有拳脚功夫,而只是普通人的随便一踢,韩真由于毫无防备这便被踢倒在地。
林山玉跟林山鹰很快就将许成重提了起来,林山鹰重重掐着他的脖子,这马上就要取了他的性命。
林山玉将林山鹰推向一边,向韩真问道:“韩公子,这个人冒犯了你,依你看应该怎么处置他。若是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