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陆小凤一声大喊,在衙门南北两边的房顶楼阁尖上,出现了两位身着白衣,左手执剑,右手提酒壶的人,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西门吹雪和叶孤城。
两人到了楼阁顶上,看也不看一眼院内情况,提着酒坛子,仰天喝了起来,二人洁白的衣裳随风飘零,似乎脚下院内的事情与他们无关一般。
陆小凤见了,笑了笑,说道,“二位,你们不是早就想比试了吗?现在南北两边你们只负责守门,只负责杀人,我给你们当裁判,谁杀得多,谁就算胜者如何?”
西门吹雪与叶孤城看也不看了眼陆小凤,共同从楼阁上飘落下来西门吹雪在南边,叶孤城在北边,二人轻轻落在地上,像一片落叶一般,二话不说,拔剑就朝阵门而去。
只见南北两边,如同两道闪电,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剑光所到之处,杨世昌所培养的黑衣蒙面人倒得满地都是。
老大魑万恶袁沐澈喊道,“老三、老四,该我们了!”说着,率先领头去守门了,和尚见了,也跟着飞身而入,四门之内,各自施展毕生所学。
陆小凤走到转身对摄政王说道,“王爷,现在就该我们了!”
摄政王点了点头,转身对羽林军说道,“众将听令,从现在开始,我们要破此八卦阵,这位陆大侠为主帅,我只是他的副帅,全体得听令于他,若不违抗着,军法从事。”
众羽林军整齐地喊了一声,“喳!”
陆小凤随后走到孙香苑身边,他含情脉脉地说道,“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我去了。”
此时的孙香苑早已百感丛生,半年来,她心中的思念从未减少,她多么希望他爹说是的真的,又多么希望陆小凤他们所说的是真的,但一切,就在昨天夜里和此时此刻,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一切的一都只能用事实说话。
她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是轻轻地说道,“你一定要小心,刀剑无眼呀!”
就凭这一句话,陆小凤明白了一切,他淡淡地笑了,说道,“放心吧,我会没事儿的,你一定要照看好老二魅千刹程英芸,她受不轻!”
孙香苑点了点着,随后低下了头,说道,“若有可能的话,是不是可以网开一面,放我爹一条生路?”
这是一个作为女儿了心愿,从正义的一面来讲,她早就希望她爹被绳之以法,但从当女儿的角度来看,他多么希望自己的爹能长命百岁,能健康快乐。
陆小凤明白了孙香苑矛盾的心情,笑了笑,说道,“好,我尽力而为!”
“我尽力而为!”这是陆小凤对她心爱之人的郑重承诺。
随后陆小凤转身对赵杨悔说道,“走吧,该咱们上场了!”
说着,跳上马,带着三路人马从正东门冲刺而去,只听马叫声,喊杀声,兵器撞击声,惨叫声,落地声连成一片,声音穿过树梢,直窜房顶,破除房顶,到插云霄!
只见西门吹雪在南门,手执乌鞘长剑,左挑右劈,时而如猛虎下山,时而如蛟龙探月,所到之处,那黑衣人的尸体都会飘落在正南门,一个,两个,三个,他将黑衣人的尸体慢慢地筑成了高高的城墙。
守在南门的正在苍狼,此物虽与宇文书交手半个晚上,但此时还是精神抖擞,见西门吹雪如此快的剑,早已取来一根碗口粗的铁棒,挥舞着,在南门形成了一道铁墙。
西门吹雪站在高高耸起的黑衣人尸体上,举起酒坛,喝了一口,冷冷地看着苍狼挥动的铁棒,突然凌空而起,像一只空中雄鹰,直扑草场上的一只兔子一般,还没等苍狼反应过来,他手中铁棒已经被西门吹雪挑到了数丈之外,西门吹雪并没有去追杀苍狼,因为他的任务只是守住南门。他又回到了尸体堆上,高高地临风站着,遥遥望着北门的情况。
北门的叶孤城,手执一把无名剑,纵身飞向天空,只见他身形似雁,划过长空,如流星雨,撕开苍穹,如天使,翩翩起舞,剑光四起,不,那分明不是剑光,那是闪电,不,那分明是剑光。快!快!快!那怎一个“快”字了得!
同样叶孤城也将黑衣人尸体堆成了山,在北门守候的是胡狼,只见他手中钢刀虎虎生威,刀光形成一圈白光,死死地护在自己四周,叶孤城看着,突然凌空而气,直入云霄,忽转而俯冲而下,手中之剑快如闪电,形成一道圈,直落胡狼头顶。
胡狼见叶孤城的剑快如闪电,来不及撒手,“铛”地一声,丢了钢刀,直朝八卦阵中而去。
叶孤城打走了胡狼,北方空空如也,他纵身上了尸体墙,瞭望四下,只见老大魑万恶袁沐澈、老三魍索命刘大力和老四魉僵尸蒋桐书以及和尚,都在不停厮杀,他淡淡地喝了一口酒,一动不动地看着北门。
老大魑万恶袁沐澈挥动着摧天裂地刀,刀光所去之处,黑衣人随刀而倒,刀光所到之处,黑衣人手中的家伙,不是被砍断,就是连家伙带手臂,落在了地上,要不就还没反应过人,人头就已落地。
老三魍索命刘大力,他的方天画戟势不可挡,在这人山人海之间势如破竹,锐不可挡。
和尚拖着肥硕的身体,左扔一个,右劈一个,将黑衣人打得头晕目眩。
陆小凤带着三队人马,横冲直撞,如同一条苍龙,游离于茫茫草原之上,此时,他们已经步入了八卦的中央,摄政王身经百战,应对这多人作战经验丰富,既不靠前,也不落后,与陆小凤和赵杨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