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陆小凤正与封不平等人喝酒之时,客栈来了十余名官兵,他们上前,问道,“掌柜的,谁是掌柜?”
封不平笑容满面地小跑过去,点头哈腰地说道,“几位官爷,不知几位官爷到小店有何要事?”
官兵瞅了一眼封不平,然后上下打量着他,追问道,“你是这客栈的掌柜?”
封不平道,“是呀,小的正是!”
官兵道,“你长成这个样子,也能当掌柜?”众官兵听了,哈哈大笑,这是一种嘲笑,也是一种地位的炫耀,他能肆无忌惮嘲笑封不平,证明他们有实力,有嘲笑封不平的资格。
封不平听了,十分恼火,但面前的是官兵,他只能忍气吞声,依然笑着说道,“唉,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上天给只给我这幅皮囊,我也没有办法,但不知各位官爷是住店呢还是打尖?”
官兵嘲笑够了后,开始做事儿了,问道,“你这客栈可有一位叫陆小凤的客人?听说他是这里的常客。”
原来他们是来找陆小凤的,封不平点了点头,说道,“不错,那个陆小凤是经常在小店住,但今日不巧得很,今日一早就离去,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官兵道,“我看你是故意骗我们的吧,是不是要我们搜呀?”官兵突然一把抓住封不平,像提小鸡一般提了起来。
“没……没……没有呀,小的怎敢骗官爷呢?”封不平结结巴巴地说着,明明自己被欺负了,还满脸笑容是说道。
官兵猛地举起封不平,将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大声喊话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兄弟们,给我砸!砸到姓陆的回来为止!”
封不平忙从地上爬起,说道,“官爷,这可使不得呀,就算你砸完的小店所有东西,那个陆小凤还是回不来呀!”
官兵将封不平推开,吼道,“砸!”
众官兵得到命令后,提着板凳,碗筷,正准备砸时,突然门口出现了一个人,此人背朝里面,脸朝外面,他不是别人,正是陆小凤,他大声说道,“我倒知道陆小凤在哪里,只不知你们能不能找到他。”
那官兵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陆小凤在哪里?”
陆小凤笑了笑,说道,“在下姓是,我当然知道陆小凤在哪里?没有我,你们一定找不到他的!”
官兵一听,吼道,“什么?姓是?天下哪有这个姓?”
陆小凤笑了笑,说道,“不错,我姓是,名叫是你爹!”
显然陆小凤是想戏弄戏弄这帮官兵,那官兵默默地念了几遍,“是你爹?是你爹?”突然,他眼睛一亮,此时才想起原来陆小凤是在挖苦他,他狠狠地吼叫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来戏弄我,来呀,给我乱刀砍死!”
众人一听,都“唰唰”地亮出了明晃晃的钢刀,准备着上前砍死这个“是你爹!”
陆小凤笑了笑,说道,“我刚才说了,只有我才知道那个陆小凤在哪里,你们将我砍死,是不是不想找陆小凤?你们要是找不到陆小凤,回去怎么给你们的主子交待?你们想想吧,是回去被你们的主子惩罚呢?还是把乱刀我砍死?”
领头的官兵想了想,是呀,要是真只有他知道陆小凤在哪里,砍死了他,又到哪里去找陆小凤呢?他将手一挥,让所有的官兵停了下来,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你最好现在就告诉我陆小凤到底在哪里,否则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陆小凤道,“要找陆小凤一点儿也不难,只要你们整整齐齐地大声喊‘陆小凤爷爷!陆小凤爷爷!’,只有这样才能打到他,我说出来,信不信由你们,你们要是觉得兴许有用,不仿试试。”
陆小凤说着,走出了客栈,官兵气得暴跳,紧紧地咬了咬牙,“你这骗子!竟敢戏弄我?”
这可乐坏了南宫婉儿他们,他们为陆小凤这一招感到好笑,领头官兵正想追时,旁边的一个官兵走上前,说道,“头儿,兴许这是个办法,他不在这里,我们砸东西也是多余的,我们就喊他爷爷,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兴许他听到后,以为有人找他,就出来呢?”
领头的官兵想了想,这也许是他不愿意的,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将军要的是陆小凤,找不到陆小凤,回去也没有好果子吃,被打还是一回事儿,万一将军生气,以办事不力,将自己咔嚓了,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万一真像手下的人说的那样,喊爷爷,他真的出现了呢?这可就太好了,将陆小凤带回,将军一高兴,说不定会赏自己几个酒钱,还有可能提拔呢?
领头的官兵想着美好的未来,“喊就喊!大家大声点!”
“陆小凤爷爷!陆小凤爷爷!陆小凤爷爷!陆小凤爷爷!……”
十多名官兵整整齐齐地喊着话,那声音一阵高过一阵,惹得南宫婉儿哈哈大笑。她万万没有想到,这群笨货会真的喊。
领头的官兵一边喊着话,一边走到南宫婉儿他们面前,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小声说道,“你们谁要是再笑,我就让你们的脑袋搬家!”
南宫婉儿他们哪里还敢笑,一个个捂着嘴,不敢出大气,领头的官兵继续喊着,“陆小凤爷爷!陆小凤爷爷!……”
过了好一阵,陆小凤从客栈外走了进来,笑着说道,“是哪些孙子在叫爷爷呢?”
官兵们立即停了下来,上下打量着陆小凤,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是他,长有四条眉毛!”官兵得意地点着头,他们离升迁,离奖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