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年青人听后,冷冷地说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无名画的秘密,那好,我这就打发你们上路,来呀,弹奏四面楚歌!”
随着他一声令下,那琴师弹起了悲壮的琴声响起,整个茶楼的人都抽出明晃晃的钢刀,挥舞着直朝陆钰轩与司空展飞扑来,陆钰轩哪敢怠慢,只见他死死守在司空展飞跟前,左推右挡,他的眼前只有刀光,他如同长了数百只手,只听丁丁当当响个不停,他打手了一边,另一边又涌了过来。 ??.?r?anen`
这些打手可不是吃素的,一个个都训练有素,没有人冒进,也没有人退后,慢慢儿地慢慢儿地,直朝陆钰轩与司空展飞移动过来,他们相互配合,在他们面前形成了一道刀光墙壁!
陆钰轩一边招架着,一边说道,“喂,你们这还有没有江湖道义?怎么这么多人打我一人?这还算什么英雄好汉?”
那白衣年青人得意地笑了笑,说道,“我并没有说自己是英雄好汉,你就说我卑鄙无耻好了,反正我就是想要你死,怎么了?你不服气?我明白,凭你的武功,独自一人解决我们,全身而退,应该不是问题,你可以选择放弃那天下第一梁侠士!”
司空展飞见他们人太多,陆钰轩一人只有招呼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他想帮忙,但一点儿动弹不得,他狠狠地说道,“姓陆的,你连这些三脚猫的打手你都打不过,还算不算英雄?有本事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呀!”
司空展飞的话,是想让陆钰轩放手与他们大干一场,以他自己的能力,一定可以杀出去的。
陆钰轩明白司空展飞的好意,只见他一边招架着,一边说道,“你别瞎扯蛋!要不你来冲?你也不看看他们多少人,怎么能冲得出去,你怎么坐着说话不腰疼呢?”
正在此时,只见陆钰轩夺过一把刀,暗运“道藏经”,使出了朱家剑的绝处逢生,只见他侧身闪过,脚不离地,以双脚为圆心,身子为半径画了一个半圆。只听丁丁当当一阵巨响,数十把刀被陆钰轩挑落在地,那群打手此时才真正意识到这个陆钰轩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得不向后退了几步。
说时迟,那时慢,陆钰轩猛地窜到司空展飞跟前,将他背了起来,随后使出了南天公雷天霸所传授的“天宇剑法”的凌空斩龙,只见他化刀为剑,正所谓“剑峰在心随纵横,宇宙长存一光生,斩蛟断龙变如意,龙山从此不须登。”
只见陆钰轩背着司空展飞,像一头巨大狮子扑向那群打手,所到之处,那群打手一一倒在了地上,南天公雷天霸曾与他讲过些招的厉害,一般不会使出这等剑法,因为此招杀伤过大。
屋里的桌子、板凳稀里哗啦落得满地都是,就连房顶都颤动起来。
白衣年青人万万没有想到陆钰轩会如此拼命,他冷冷地说道,“看样子,你是要拼命了?”
陆钰轩一边挥舞手中的刀,一边说道,“不不不,我只是看看这把刀能不能砍破脑袋!”
此时,陆钰轩手中的刀已经砍得卷了,看上去就像锯子一般已经不再锋利,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另一把刀,他纵身跃起,破窗跳出了茶楼,却万万没有想到,那里已经布置了一张大网,铺天盖地朝陆钰轩二人卷来。
陆钰轩暗自叫到,不好,他猛地挥舞手中的钢刀,使出了他独创的“凤凰游舞”,只见两人如同蛟龙一般,直插云天,陆钰轩手中的刀旋转着,在他们头顶上形成了一道亮光。
还没等网靠近,早已被陆钰轩手中的刀砍碎,白衣年青人站在窗前,他万万没有想到陆钰轩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能用手中的刀将网砍成碎断,他冷冷地说道,“你这是什么武功?”
此时陆钰轩带着司空展飞,已经掠过了房顶,直奔另一条街而去。他一边奔走,一边回答道,“怎么?想学吗?改日我教你!”
他话音刚落,人早已在了数里之外,他不敢有丝毫怠慢,暗运“清静经”的动静诀直朝扬州城外而去。
他来到树林里,轻轻放下司空展飞,只见司空展飞脸色苍白,那无疑是失血过多,陆钰轩忙封住他的穴道,问道,“喂,怎么样?”
司空展飞微微笑了笑,说道,“死不了的,阎王爷不要我!”
陆钰轩道,“别瞎扯,休息一会儿,我们去找大夫!”
司空展飞道,“你看看你,浑身是伤,让你一人逃走,你把我抓到这里来,死了也不光彩!”
此时陆钰轩才发现,他身上已经多处受伤,打斗的时候那是在拼命,他没有顾及到身上的伤,现在才隐隐觉得疼!他笑了笑,说道,“你想死,这也简单,找棵茄树上吊就是,那更加精彩,一定会传为江湖佳话的!”
司空展飞苦笑了一下,说道,“你说这茄树上吊,真的能死吗?”
陆钰轩一边擦拭着身上的伤口,一边道,“我们今天难道不是在茄树上上吊吗?”
司空展飞努力坐了起来,问道,“你说这个白衣年青人到底是谁?怎么如此设计来捉弄我们?”
陆钰轩道,“不认识,曾经与他交过手,他的武功不在苍狼之下,苍狼也得听从他的安排!”
那是在陆钰轩准备从京城到江浙一带调查银枪会时发生的事情,这位白衣年青人准备劫杀他!他想着不由有些后怕,他明白,那苍狼等几位是听从于卢员外的,那此年青人又与卢员外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