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冲明与杨世昌二人一拍即合,他们分别开始了自己的计划,一人跻身于官场,来到金陵当了知府,一人到了爵门,化为掌门人,二人对外宣称是兄弟,但一直没有见过面,甚至连孙香苑也不曾见过他的亲伯伯,后来耿冲明来到了京城,他在京城四下活动打听,终于找到了虎伏大将军李万年。火?然 ?文? ? .?r a n?en`
李万年怕官府追杀躲进了他的同胞兄弟孟啸云那时,原不李万年在没有参加义军之前他的名字就是孟啸雨,他改名是因为怕连累了在朝的文渊内阁大学士孟啸云,他们虽政见不一,但毕竟是亲同胞兄弟,十指可连心,当义军失败后,孟啸云将兄弟藏匿在了孟府。
“其实,你们去的时候,孟啸雨才是藏在孟府之人!”耿冲明叹息道。
陆钰轩道,“不对呀,藏着的人既然是孟啸雨,既然是李万年,为何孟啸云不能辨别那几幅画的真伪呢?”
耿冲明道,“那是孟啸云故意装出来的。当我在京城找到李万年下落之时,也十分吃惊,与孟啸云谈起了这件事情。”
耿冲明道,“你该不会让他一辈子都藏在你的府上,让他在昏暗的屋子里渡此残生吧!”
孟啸云道,“他是我的同抱弟弟,我怎么忍心让他一辈子在黑屋子里渡过呢?他参加义军,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没有管得好,没有将他照顾好,以至他走上了今天的绝路呀!我不想让他在暗无天日的黑屋子里过一辈子,但我也没有办法呀!”
耿冲明道,“你别气馁,正所谓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你愿意,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孟啸云仰天长叹道,“也许这就是我两兄弟的命,当年爹让我学武,他学文,但万万没有想到,他学武比我要好,我学文比他好,在这那时,学武之人,并没有什么出路,他走头无路之下,才走上了义军之中,我则进入了文渊内阁大学士!”
耿冲明并不关心这些事情,他叹了口气,说道,“每个人的命运都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谁又想参加义军呢?都是形式所逼才参加义军的。但现在事情已经摆在我们面前,现如今后悔是没有用的,那只能徒添烦恼而已,只有帮助解决他后半辈子的事情,那才是对兄弟的最后归宿!”
……陆钰轩听后,恍然大悟,说道,“于是你出的主意,演绎了一场弟弟不仁不义,绑了哥哥,然后由我出面将此事了结,不是吗?”
耿冲明道,“不错,这个主意是我出的,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相互调换了身份,那才能真正将李万年将军放出来!”
陆钰轩道,“可你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文渊内阁大学士孟啸云虽是文弱书生,却侠肝义胆,他并不相信你与他的弟弟,将高静地的麒麟图藏在无名画中,送给了册门司马烈?”
耿冲明道,“不光如此,更气人的是孟啸云用他的生命换回了李万年,李万年却并不领情,他伤痛欲绝,将所有的罪过都撒在了我身上,说正因为我的主意,让他的哥哥失去了生命,他痛不欲生,当场与我闹翻了!”
陆钰轩道,“也就是说,当时在事败之后,死的不是别人,是真正的孟啸云?而现在的那人正是孟啸雨,也就是李万年?”
耿冲明道,“不错,是这样的,他十分生我的气,将我看成是杀死他哥哥的凶手!我本想将他拉在一起,与豹卫大将军杨世昌一起,找出三经麒麟,重振我义军雄威,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
如果说,人生是一个五味瓶,那么亲情就是最甜的一个;如果说人生是一幅画,那么亲情就是最绚丽的一笔。
大概,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个人能真正看重亲情,它就像平淡无奇的水一般,微不足道,但是,它往往是最重要的。有人把友谊比作清茶,但是它永远没有水那么真挚;有人把爱情比作果汁,但它并没有水那么清纯。无论是清茶还是果汁,它们的来源都是水,水是生命的源泉。亲情就像水,它就算被分流到世界各地,也永远扯不断它们之间的关系,这种关系就像一根永不断的线,把一切连接起来。
耿冲明出主意,一心想将李万年拉到自己身边,一起图谋大业,就是这个计谋,让李万年失去了他亲同胞哥哥,他又怎么不伤心呢?他又怎么能站在耿冲明一边呢?
陆钰轩叹了口气,说道,“耿冲明呀耿冲明,我说你什么好呢?好端端的两个同胞兄弟,就这样被你弄得阴阳两隔,我说你聪明还是愚蠢,你如此一来,怎么可能让李万年站在你这一边呢?你也不想想看,人世间什么最重?是亲情呀,你怎么能这般荒唐呢?也罢,后来呢?”
耿冲明道,“后来?后来的事情你不都知道了吗?李万年成了孟啸云,他心中十分清楚,他是当不了这个文渊内阁大学士的,这样迟早要露马脚的,于是将所有家产送给了你,带着孟啸云的闺女归隐了山中,一直没有出现过。”
原来,乌江堂堂主,还有在京城郊外威胁要麒麟图的,绑架花向东的,不是孟啸云,而是他的弟弟孟啸雨,是虎伏大将军李万年!此时的陆钰轩一切都明白了。
看得出来,耿冲明对此一无所知,他并不知道,这个李万年,也在四下找麒麟图的下落!
他笑了笑,说道,“既然真正的孟啸云已经死去,那无名画就成了无头公案,因为只有他才知道这个秘密,可现在又怎么查找到解开的钥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