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看着叶芦伟裹着浴巾昂首挺胸地在前面走,郭佩佩躲躲闪闪地跟在他身后,还用手牵着叶芦伟浴巾,模样又羞涩又可怜,小女人得不得了,跟她平时冷静从容的样子完全两样。不由站起来笑道:“原来爱情真的在水一方,古人智慧嘛。”
郭佩佩听梁红调笑,更加不堪,小猫一样滑过叶芦伟,抢到聂小七旁边一张躺椅无声无息地滑上去,再用浴巾把自己全身都包上,却把头脸露在外面,脸上的胭红看得人都要醉了。
叶芦伟皮粗肉厚,完全不会破防,大大咧咧地坐了,摸过电话先给家里打了一通,确认句蓉梅没什么问题,再跟她说了还在外面,晚饭后才能回去,两人唧唧歪歪说了小半个小时,才恋恋地挂了。回头看几女都是一脸讥讽的笑意,叶芦伟干笑了笑,恬不知耻地说道:“美女们,你们太让人难以抗拒了,我要不跟自己老婆通个爱心电话,说不定真的要狼化了。”
几女齐齐啐了一声,聂小七扬声道:“少来秀你的恩爱,佩佩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多少女人,想靠一个电话就阻止她自投苦海,做梦吧你。”
停了一停,聂小七抬手把正要掐她的郭佩佩推开,笑道:“不说你了,我们说小红的事。红丫头年后新春里就要结婚嫁人,陆陆儿,你红姐可是自己人,说吧,送什么?先说好,少了可不要开口,当心姐抢份大的。”
梁红听说到她的事,转身坐在聂小七身后,却只笑着看,并不搭话。
叶芦伟早听说这个梁红被指婚给了个当兵的二代,现在聂小七这样问,显然不是送点钱财的事,想了想笑道:“秀二姐的娘家,武家在基础设施投资方面有些资源,这边聂三哥又帮衬着找了些藏区的公路改建项目。领头的几个小子都是玩耍性子,只能挣些信息费,吃不下施工的辛苦钱。之前我就有个想法,想把这块基础设施投资和施工的资源整合起来,先从火电入手,bt也好,我们自己投资也好,最次也能先把施工这块抓在手里。等把管理团队建设起来,再进入清洁能源领域。能源永远都是稀缺资源,虽然最近这二十年赶不上房地产,但只要用心做,未来收益是相当不错的。”
聂小七见叶芦伟说完,侧头看了看梁红,梁红脸色微红,笑道:“我可不懂这些,我家那位也不懂,可得狼帅打主力。”
叶芦伟笑道:“某些人的男人还是个学政治的呢,现在不一样在商海里混得风生水起,连情人都公开养着呢,怕什么。”
聂小七一愣,反应过来这“某些人”是说的她,顿时大怒,就要扑过去撕打,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了手,就近扑在郭佩佩身上,一阵好捶,边捶边骂:“你个赔钱货,看看你找的什么人?我干脆打死你,也不让你去给人当情人,让人养着生气。”
郭佩佩跟在叶芦伟身后时羞涩得不行,跟聂小七疯却毫不手软,两人压在躺椅上打得肢体横飞,玉肤尽露,旁边观战的叶芦伟再也抗不住,长啸一声鱼跃入水,一个猛子差点扎到对面池壁上去。
水池边三女见“某些人”丑态难掩落水而逃,顿时笑得花枝乱颤,一时间春色满园,异香隐隐,把周围的男人们逗得躬腰驼背,最不堪的甚至鼻血长流。
几人在游泳池消耗完了体力,晚饭就吃得有些懒洋洋的,叶芦伟心里还揣着李少的事,趁着聂小七还没赶人,利麻地把李少这几天的反应说了。
聂小七听叶芦伟说李少变身成个凡人,跟他这个真凡人处得还不错,不由嘴角歪歪,不屑地说道:“以为是个二代就是神仙子女?你也太高看他了。他爹这一辈才读书出来的,算什么二代?也就是你这乡下小子把他当个人物。他本来就是个市井小子,跟你这真正的混蛋小子当然合拍。”
叶芦伟两辈子的政治智慧都喂了傻帽,听到这些家族那些派系就头痛,闻言也不去想了,可怜巴巴地望着聂小七,指望她给条明示。
聂小七见不得男人装可怜样子,又一把扭在身边郭佩佩身上,怒道:“你看看,你看看啊!这混蛋连这么点事都做不好,你到底看上他哪一点了?帅?帅个屁,国旗班是个警卫都比他帅。”
郭佩佩果断还手,还笑骂道:“我看上的,又不是你看上的,哼,你男人还不是他帮忙才浮起来的,现在就把人家踹过墙去,你个小心眼的恶婆……”
聂小七听提起董彪,没好气地呸了一声,骂道:“我呸,才不是你男人帮忙的。你看上个笨蛋男人,自己啥事不会,只会去找别人帮忙。离了我男人,他那点人脉圈子当个民工队长都不够格。”
两人一阵互撕互骂,男人过去男人过来,对面那真男人郁闷得只想去撞墙而亡。
等了好一阵,两位美女才讪讪地住了手。叶芦伟等她们喘息了一会儿,平复了脸上的胭红,才弱弱地问道:“李少又不说事,只让我跟着他跑,我是真不知道他想干嘛。还有,他家有华盖罩头,阴云上脸,来日机运不太好,不宜久交深交,我是不会去跟他合作的。”
几女一愣,傻傻地看着叶芦伟在那胡说八道,郭佩佩还喃喃地说:“你不是最不信神鬼的么?怎么他家有什么运你都知道?”
聂小七猛地甩了甩头,脸色不善地看着叶芦伟,低声喝道:“你真跟聂凝霜在鬼混?哪里学来的这些胡言乱语?”
叶芦伟一呆,想起聂凝霜才是道姑,而且很有些喜欢这些算命的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