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成那边到好说,演技不逊的那丫应付一众乡巴佬还是很游刃有余的,基本零压力。
而对此时此地的这个女身男心的‘媳妇儿林允儿’来说,这边可就比那边难应付多了,毕竟这种状况自己以前从来没有应对过,根本就没有经验啊靠!
这家伙,太令人焦灼了操!关键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去!~
此时此刻,晌午时分,林家大院儿某间大厢房的大炕之上,枣果炒货核皮硬壳铺了一炕。
某大姐:“小林,你这中国话咋就说的这么好捏,关键还带着点儿本地口音…”
小林:“呵呵,从小就说从小就说,口音是跟他学的,嗯,跟他学的…”
…
某大妈:“这韩国娘们儿呐,我就稀罕那个演金三顺的大胖姑娘,哎呀那身条那**那大腚,别说生一个儿子,那生一窝儿子都没问题啊,那脸儿长的也旺夫,你说呢林儿…”
林儿:“额…其实她现在瘦了不少。”
…
某大嫂:“小林儿,那个咱悄悄的说,我们宇成生的孔武有力的,你跟他怎么样?一定很满足是不?”
小林儿:“大嫂,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您是指?”
还是这位大嫂:“就那个啊,那个…床上的事儿呗,就他那副身板儿,一宿肯定得要你好几次呗?”
小林儿:“阿…大嫂,那个,我还小,我跟他那个…我们俩才刚认识不久,还没有…以后再说,呵呵,这事儿以后再说…”
…
某大婶:“林儿啊,你是韩国人你肯定了解,我问问你啊,去韩国打工真有那么挣钱么?”
林儿啊:“这个…以前还可以吧,现在不太好说,卢武铉把韩国经济带沟里了我这么说大婶儿您能明白吧?挣不挣钱的,关键得看去打什么工。”
还是这位大婶:“还能打啥工,就是出大力呗,还能让你去坐办公室?我可听说韩国的老板可不好伺候了,那除了毛病就是毛病,动不动就骂人不说,还一天到晚板着个脸跟谁欠他们几百吊子似的…”
林儿啊:“额…呵呵…”
…
某婶子:“侄媳妇儿啊,我这妹子提起韩国打工这茬,婶子我也得好好跟你打听个事儿。”
侄媳妇儿啊:“嗯,婶子您说。”
还是这位婶子:“那个,你叔他在韩国打工,干的电焊活儿,打的是黑工,老板照应着也出不了事儿。他在那边已经干了好几年了,刚开始的时候他说他挺挣钱的,算上加班一个月下来能挣到两万多块钱人民币,可是每年寄到家里的钱加吧起来却只有七八万,最近这一两年寄回来的钱就更少了。侄媳妇儿,婶子也跟你说个实的,你叔吧他可是个本分人儿,乱挥霍瞎嘚瑟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去干,你倒是说说,一年能挣将近二十万,他这钱都哪去了?我问他吧,他就老说吃了喝了,说那边花费高,一棵大白菜要二三十块钱,一斤苹果也好几十,鱼啊肉啊什么的根本就吃不起,他挣那么多钱还吃不起吗?他还说他们工友平时吃的最多的就是大米饭和辣白菜腌萝卜,面食基本看不见,自己包顿饺子吃就等于是过年,我再问他就烦了。侄媳妇儿,包女人养*嘎呼*这种事你叔他肯定干不出来,我怀疑他是不是根本就没挣到那么多钱…”
(*嘎呼*:大*连烟*台地区方言土语,有两种意思,一为交往之意(褒义,多指朋友间的正常交往,举例:俺俩嘎呼滴挺不糙=我们两个的交情很好),二为情人之意(贬义,举例:养嘎呼=养情人,多指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婚外情,养嘎呼与包*养一词意思相近)这里说道的嘎呼指的就是后一种意思。)
侄媳妇儿啊:“婶子,我能理解您的心情,叔叔讲的没错,韩国的消费确实比较高,肉类海鲜之类的,普通的韩国家庭平时也消费不起。艾,婶子,叔叔在韩国哪个城市打工?老板管吃住吗?”
又是这位婶子:“前几年在汉城,哦,现在是叫首尔,去年去了仁川,老板都是管住不管吃。”
侄媳妇儿啊:“额…要是在这两个地方打工的话,老板还不管吃,那挣二十万剩五六万的也正常,叔叔有什么嗜好吗,比如抽烟喝酒之类的?”
仍是这位婶子:“烟酒都沾,顿顿顿喝,一天少说得两包烟。”
侄媳妇儿啊:“呵,那我觉得一年能剩下五六万都不少了呢~”
这位婶子继续:“哎,侄媳妇儿啊,要真像你说的这样,那还不如早些让他回来呢,有在外面遭那个罪挣那两个钱儿真不如叫他去宇成手底下干,起码像他的电焊和铆工手艺,搁金海哪个厂子干一个月也能拿个五六千的…”
侄媳妇儿啊:“是是是,真不如让叔叔回来…”
这位婶子还没够了:“还有啊,侄媳妇儿你说…”
林宇成的姐姐:“允儿啊~”
允儿啊:“艾,大姐”
大姐:“我这饺子馅儿不太够了,你过来帮我摘个韭菜呗~”
允儿啊:“嗯,好的大姐。不好意思啊各位大姐大嫂大妈大婶还有奶奶,大姐喊我帮忙,我就先过去了…”
说着,林允儿起身朝众人施了个礼,便下炕穿鞋了…
上面的那位婶子:“梓艳啊,用我们帮忙不?”
梓艳啊:“不用不用,你们聊你们的,允儿自己就行了。”
上面的那位大嫂:“需要帮忙就说一声啊,千万别客气哈梓艳”
梓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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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大:艾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