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其他的演出项目比如香艳酒杯舞之类的就等开业的时候再写吧,这里暂时先告一段落。
陆寒在新德里玩了三天,这才等到沙克鲁回来,所以第一时间就到办公室向自己的老板办公室报道,沙克鲁因为刚刚在北方邦狠狠的挫了一下胆敢挑战自己的预言师沙卡,所以心情大好。
因为事情果然如沙克鲁所料想的那样,挖掘队在二号探沟里什么都没挖出来,最后一名印度考古研究所的资深官员直言不讳的说道:“应该讲这次的乌纳奥县事件作为一个终生的教训,考古专业怎么可能有快捷方式,以后考古研究所绝不会再为某些人的梦而进行挖掘工作。”
这个时候都不用沙克鲁痛打落水狗,各路见风使舵的媒体就已经将沙卡喷的狗血喷头、并将之前饱受他们质疑的沙克鲁给捧上了天,出了心头一口恶气之后沙克鲁觉得再去踩沙卡已经没什么成就感了,便告白塔西姆回到了新德里。
因此在他见到陆寒的时候,心情非常的好,热情的招呼道:“怎么样,陆寒先生,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吃住还都习惯么?”
陆寒连连点头道:“都挺好的,默迪经理这几天特别照顾我。”
“恩,那就好。”然后沙克鲁邪邪一笑的说道:“听说你这两天认识了一个舞团里的越南妹子,而且还交往的不错?”
“就是偶然认识的,只不过因为她也会说中国话,所以聊的比较投缘。”陆寒神色非常尴尬的答道。
这件事说起来也巧,在当天看完彩排之后,陆寒无意中在舞台的角落里捡到了一个戒指,通过查找发现这是越南舞台里一个女孩在表演的时候丢失的,因为这个两个人就认识了起来,可能背后有默迪的鼓动,也可能是两个年轻人都比较寂寞,更可能是因为一些其他更为现实的原因,总之两个人的关系发展的很快,就差最后一步没迈过去了。
“要不你干脆把她领回去算了,反正你的薪水也足以养得起了。”沙克鲁大有深意的劝道。
陆寒犹豫了半天,最后摇摇头说道:“还是算了吧,我家人够呛能够接受一个外国媳妇,好在我还没坏了她的清白,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好吧,既然你想清楚了那就好。现在咱们说说正事吧,厂子里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沙克鲁换了个话题问道。
“总得来说挺好的,所有的订单都能够保质保量的按时完成,工人们的工作态度也都挺好,就是”陆寒有些迟疑的缓缓答道。
“哦,就是什么啊?”沙克鲁追问道。
陆寒神色尴尬的说道:“就是自从上次精简人员之后,在外面关于咱们厂的谣言开始多了起来。”
看到陆寒这副尴尬的神色,沙克鲁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于是他劝道:“都有什么谣言啊,跟我说说。放心吧,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按照你们中国的古话,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我也正好看看是不是咱们真有什么做的不对和需要改进的地方。”
听到沙克鲁这么说,陆寒这才大着胆子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感觉就是那些被咱们辞退的家伙,还有一些想进厂但是进不来的在背后胡乱嚼舌根子。说是咱们这种资本主义的工厂就是不如共产党的厂子好,说开除就开除,一点情面都不讲,这样搞根本就留不住人心。”
沙克鲁冷哼一声答道:“这说的简直就是废话。我自己花钱开的厂子,自然不可能跟国家的企业相比,我养那么多闲人干嘛?自然是有用的留下,没用的开除,我这是用来盈利的工厂,又不是慈善疗养院,你技术不行那就赶紧腾出位置来,技术好的我可以给你增加薪水。这才是真正的市场经济,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如果还是跟以前的平均主义大锅饭一样,还怎么调动工人的积极性和创造性。
而且,我可以给你保证,最多三年,现有的国企厂子最少要倒下来一半,因为即便是国家的企业,也禁不住那么多的负担、养不起那么多的闲人,等到时候咱们再招人,他们就会哭着喊着来求你了。”
“老板,您说三年以后会有国企工厂倒闭?”陆寒不敢置信的问道。
沙克鲁点点头道:“不仅会有,而且会有很多。你只要关心一下你们国家颁布的经济政策就会发现,中国正在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这种转型是要付出代价的,而这个代价只能是由底层的工人来自行承受,尤其是像东北这种老工业基地,到时候付出的代价会更大。
我现在之所以不肯扩大分厂的规模,就是因为现在技术好的工人不好招,等到我说的这种情况出现之后,我会将生产重心从总厂转移到分厂的。”
“恩,老板您这话说的对,现在的确是技术纯熟的工人非常不好招,来的基本上都是退休的或者刚毕业的,都需要培训和磨练一段时间,不过您说的这个转型代价真的有这么大么?”
“只会比我说的更加夸张与惨烈。”说到这里,沙克鲁想起了前世他十几岁的时候经历的下岗大潮,在那个时候发生的人间惨剧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他都已经不忍心去回忆了,所以岔开话题道:“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其他的负面言论么?”(关于国企下岗大潮,90年以后出生的朋友没有经历过、自然也体会不到,我会在后面的章节里好好的写一写这个场景的。)
“额,再有就是说咱们的配套福利设施不够的。厂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