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市长仔细考虑了半天,然后摇头拒绝道:“这个不行、这个肯定不行,如果换在你们印度或者是美国的话,那么我估计应该没问题,但是在中国、尤其是在东北,思想还比较保守,如果这么做的话,肯定会引起强烈的反应,起码在国企不能这么搞,私企倒还凑合。”
对于秦市长的拒绝,沙克鲁并没有什么想法,本来这个提议就是为了顾全自己跟秦市长的关系才临时想到的一个能够勉强维持收支平衡的法子,换做别的时候,这种小钱沙克鲁还不愿意去赚呢,不过秦市长的一个观点沙克鲁是不认可的,那就是这种项目在印度更是没有可操作性,因为印度人绝大多数都是信徒,起码在表面上都是如此,所以这种凶残刺激的项目在印度根本就没法开展,那些印度有钱人即便想玩,也都是偷偷的跑到国外去玩,不会在国内这么折腾的。
本来沙克鲁还想在第二分厂多呆一段时间,不过新德里那里发生了一件跟他有点关系同时也让他非常气愤的事情,所以他立刻就飞回了新德里。
事情的起因乍一看是一件对于印度来说经常发生的事情,就是一起强x案,不过这起案件的作案人和受害者都很不寻常。
首先,作案人和受害者之间互相认识,而且认识的方式很特殊,在十年之前,这个作案人就曾经强x过这个受害者。不过那个时候作案的可不止这两个人、而是六个人,只不过在十年之前另外的四个凶手都被判处死刑了,还有一个在监押期间自杀了。而这个凶手则因为年纪小被送到了青少年法庭,只判处了十年的监禁。十年之后,这个凶手虽然刑满释放,不过他心内的怨气并没有消失,所以再次寻找到机会强x了这个可怜的女生。
而之所以这件事跟沙克鲁有些关系,是因为这个可怜的女生就是十年之前沙克鲁救起来的那位叫做潘迪--巴德里的女大学生。这个可怜的女孩当年就遭受了极大的创伤,这些年好不容易结婚生子,算是走出了当年的阴影,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居然在十年之后再次遭受了噩运,而且施暴者还是同一个人,因此她现在整个人的精神已经几近崩溃!
对于沙克鲁来说,十年前还是他刚刚穿越过来不久,自己还对整个印度不是特别的熟悉,而现在一转眼十年过去了,自己也从一个二十岁的大男孩变成了现在满脑子只知道赚钱的三张男人,现在钱是越赚越多、产业也是越来越多,不过好像离自己刚刚穿越过来时的初心已经越来越远了,现在回想一下,当初刚刚穿到这副身体的时候是何等的落魄,差点都为了还债而娶一个又黑又粗的老婆,那时候唯一的想法就是能够多赚一点钱好悠闲的享受生活,而现在钱已经足够多了,但是好像悠闲的生活也没享受几天,看来自己今后的思路应该变一变了。
虽然这件事警方并没有找到沙克鲁(当然了,也没必要找他,毕竟他只是一个十年之前的见证人),但是沙克鲁还是特意去看望了受害者潘迪,潘迪的父亲巴德里先生还记得这位当年自己女儿的救命恩人,于是一见到他就上前感谢道:“您好,潘迪特先生,感谢您还记得可怜的潘迪。”
“哎,我也是一听到这件事就立刻从国外飞回来的,这个凶手实在是太可恨了,居然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放过潘迪,当年就不应该将他放到青少年法庭,否则就不会出现今天的惨剧,要我看,关于保护青少年的法案早就该改了,这已经不是在保护青少年而是在包庇他们。”沙克鲁这句话并不是无的放矢,类似的情况在很多国家都有发生,现在的孩子跟70后、80后不一样,借助于各种媒体,很早就接触到了很多不该在这个年龄接触到的东西,再加上各种青少年法案的过度保护,导致这些青少年罪犯做事肆无忌惮,觉得反正自己年纪小、即便犯法了也死不了,甚至还有人专门雇佣这些小家伙来犯罪。
巴德里附和道:“的确是这样,如果当年就把这家伙也判处死刑的话,我们家可怜的潘迪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看着现在眼神空洞、神情麻木的潘迪,沙克鲁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对了,巴德里先生,潘迪是自从遇害之后就一直都这个样子么?”
巴德里点点头答道:“对啊,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医生说她受到的刺激太大,已经很难恢复过来了。”
“那她是怎么辨认出塔鲁这个凶手的?”沙克鲁好奇的问道。
巴德里叹了口气解释道:“哎,现在只要一有陌生人接近她,她就会喊不要碰我,然后说十年前怎么样、现在又怎么样,于是我们就拿出了凶手的照片给她看,结果发现就塔鲁的照片对她的刺激最大,甚至一度都已经昏厥了。”
很显然,巴德里不太愿意讲细节,于是沙克鲁就换了个话题问道:“那这个塔鲁抓到了么?”
“还没有,这个家伙实在是太狡猾了,警方找遍了他的亲戚和朋友,结果都没发现他的踪迹。哎,这帮警察真是太没用了!”巴德里恨恨的说道。
“没事,那这件事我来想办法!”沙克鲁安慰道。
ps:因为后天就要结婚了,所以明天很要忙的事情特别多,就很抱歉的只能断更一天了,不过后天对于这本书来说堪称是个双喜临门的日子,主角和作者同一天大婚,希望得到大家的祝福!
另外,设定上主角和阿米纱是在1999年结的婚,其实早就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