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声音太大,沙克鲁大声对他的同伴说:“我上次玩得这么开心是在纽约,我参加了万圣节游行!”
“我知道那个,很盛大。”佩德罗说。
“是的。”沙克鲁点头,“但要说疯的程度,这一天一夜下来,我百分之百投里约的票,这里是最棒的!”
“这才刚开始呢!”沙克鲁镜头对着其它地方,“看到那些姑娘没有?长腿****,接下来是舞台表演!”
“我喜欢!”沙克鲁搂着玛瑞亚说。
“哇!看看我们这边的!”德纳罗把镜头转到沙克鲁后背,玛瑞亚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有什么奇怪的吗?”她回头说。
“她捏我屁股!”沙克鲁毫不介意的笑着,“真是个野性姑娘,但我喜欢!”说罢他也拍拍玛瑞亚的露在外面的屁股,惹得大家一阵笑声。倒没别的意思,昨晚大家显然都玩够了。
“我们去买些啤酒吧!”贝农指着路边的移动售卖点,“我快渴死了!”
“我们走!”德纳罗带着他们过去,买了啤酒后,周围的舞台表演也正在准备中,音乐已经响起。
大家跟着音乐节拍走,葡语歌放完到西语歌,满满的拉丁风情。
德纳罗揉了揉持着相机的手,恰好被沙克鲁看见,他便说:“给我拿一下吧!”
“好的。”德纳罗把相机给他,“昨晚举得太久,有点酸了。”
“上下都是?”沙克鲁内涵道。他们又是一阵起哄的笑声,连德纳罗的女伴也捂嘴巴乐着,沙克鲁镜头对着自己:“看看这儿,现在由我主持!”
他站到旁边花圃的台阶上,镜头对着大家:“你们喜欢西语歌吗?”
“喜欢!”他们说道,“来一些!”
“满足你们。”沙克鲁恰好跟上旁边音乐的街拍,张嘴便来:“yo-re——”
“loca,loca,loca!”姑娘们在下面接上歌词,乱舞的兴致瞬间涌来。
“re——”沙克鲁一边歌唱,一边将手里的啤酒甩出去,全都淋在他们身上。(注:出自a》,西语版)
摇晃的镜头里,玛瑞亚双手挤着自己胸脯,舌头在上面舔酒液。这一幕引起更多的怪叫,连周围的路人也乱入到镜头来,来了一段独特的舞姿,舞台还没开场,这里倒是抢走了人气。
“loca!”德纳罗大叫道。
“你不是姑娘!”沙克鲁笑着对他说,“loca是指女疯子。”
“谁在乎呢?”他大笑出声。
因为他们玩得太欢乐,这一幕无疑能提现出嘉年华的精髓,因此被电视台盯上,主持人采访了他们。这群人并不放过镜头前露脸的机会,德纳罗的女伴露西亚还骑到他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喊着她们的口号。
这天下午他们这群人是彻底将狂欢的精髓提现出来了,但后果也明显,喊话太多导致嗓子有些沙哑,啤酒喝多以后没地方撒尿。最后德纳罗出了个馊主意,男男女女的就或站或蹲的在墙边解决,比谁尿得远……后面突兀的一个叫声,大家便如惊弓之鸟般没命的逃跑,途中佩德罗的拖鞋还跑掉了。等他们来到另一个街区,看着狼狈不堪的彼此,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拿摄像机的德纳罗坐在地上笑喷:“我是不行了。跟你们这帮混蛋混久,什么道德法律统统都会抛到脑后。”
沙克鲁也坐下来,让累了的玛瑞亚坐他腿上,他喘气:“我怎么记得,墙边迎风尿是你先提出来的?”
“有吗?”他狡辩道。
“视频里记录着呢!”贝农夺走他的摄像机,“我一定要把那一段存下来——该死,我的拖鞋!”
“我是个敬业的摄影师。”德纳罗靠在墙边,笑声让他浑身都在发抖,“我想这一幕也肯定很有趣的!”
佩德罗镜头对着她们:“姑娘们,有什么感想?”
“大家都疯了。”露西亚靠在墙边说。
贝农的新女友菲奥娜捂着脑袋:“你们是我见过最疯的人,但说实话,我们玩得也是最开心的。”
“最有意义的几天。”玛瑞亚附和的说道。
“所以……”贝农拍自己,摸了摸头发,“我们继续?”
“yes!”
“(yes)!”
疯狂、放纵和粗俗,这就是沙克鲁的嘉年华。只是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他来里约已经一个星期,离开已然在倒计时。
在机场道别的时候,沙克鲁看向玛瑞亚,虽然与她的关系是随性而来的,算不上情侣,但相处的这段时日却也挺不错,虽然双方都没想过要深入下去,只当做一场奇妙的邂逅,可在离别的时刻,心中仍有些怅然。
“给我个拥抱吧,玛瑞亚!”沙克鲁抱住她,在她耳边说:“欧洲旅行注意安全,那边除了美丽和精彩,坏人也不少。尤其南欧,大城市的小偷小摸很多,警惕以及不要随便相信他人,如果遇到麻烦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或者找德罗纳也可以,他可是意大利的小王子。”
“我知道。”她点点头,“你跟我说过的都记着呢。”
沙克鲁再给她送上一个红包:“别拒绝,这里面是我给你的旅行礼物,就当做是印度人的习惯吧。你知道欧洲的姑娘是不可以没有瓢的。最后,享受旅程!”
“你真好!”她笑着收下。
可能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沙克鲁送上祝福:“就这样吧,上帝保佑你!”
玛瑞亚也清楚这点,她上前搂住他脖子,热吻送上。然后她轻轻的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