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今天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向您汇报,都是关于《真相访谈》的,您想先听哪个?”这天,沙克鲁刚刚来到办公室,拉库马就走进来笑着向他汇报。
“那就先说好消息。”沙克鲁毫不犹豫的答道。
“由于咱们《真相访谈》第二期《不堪回首的童年》播出之后在社会上引发了热议,所以国会决定重新开启搁置已久的保护儿童免受******法案,并且邀请咱们节目组的主持人和制作人一起去旁听法案的研讨过程和提出建议,阿米尔作为主持人这是肯定要去的,制作人这块那就得老板您亲自出马了。”拉库马激动地说道,其实也难怪他激动,因为一档节目能够影响到一个国家国会的决策、能够影响到一项法案的制定,这对于制作人来说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荣耀,可惜人家没邀请自己这个导演。
出乎拉库马意料的是,沙克鲁居然摆摆手道:“算了,这次我就不去了,你代表我去参加吧。”
“老板,人家邀请的可是您这个制作人啊,而且这可是国会啊。”拉库马劝说道。
“你这个导演也可以算是制作人啊,而且这期性侵儿童的话题也的确是你们做的,所以还是你们去比较合适。再说了,你们老板我现在也不需要这种名头,还是把这种出风头的机会让给你们吧。”沙克鲁很是大度的说道。
然后不等拉库马拒绝,紧接着又问道:“对了,你不是说还有一个坏消息么?赶紧说来听听。”
拉库马双手合十:“那就谢谢老板了。”然后才有些尴尬的说道:“额,咱们第一期关于堕胎女婴的话题,虽然也使得一些邦立即出台措施严惩实施选择性堕胎手术的医生,不过一个医生协会认为这样做的只是个别的无良医生,咱们的节目丑化了医生们的整体形象,这对于那些有医德的医生很不公平,所以要求咱们公开道歉。”
沙克鲁一听,顿时有些郁闷,同样是真相访谈,可是播出之后,一个受到国会邀请、另一个却是被要求道歉,这差距怎么这么大呢?偏偏出现坏消息的是自己制作的这期,也难怪拉库马说的时候这么尴尬,不过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的沙克鲁此时的脸皮可不像刚穿过来时候那么薄,于是挥挥手满不在乎的说道:“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儿呢,这个简单,等新一期开播的时候,让阿米尔汗随便说一句、有那个意思就行了。对了,第三期准备的怎么样了?”
“大致上已经准备好了,不过一些细节还得仔细雕琢一下,我们争取尽量不耽误正常播出。”拉库马谨慎的答道。
沙克鲁沉思了一下,然后答道:“咱们做这个节目就没打算赚钱,所以不要怕耽误时间、不要怕抬高成本,一定要保证节目质量,zee电视台那边如果有意见的话,让他们老板来找我,现在咱们这档节目这么火,他要是敢不答应,就去别人家,星空印度的老板这两天四处托人找关系要跟我谈这个节目的事儿呢。”
在半个月之后,万众期待的《真相访谈》的第三期终于播出了,这一期的话题是嫁妆。(其实关于印度的嫁妆问题,我在开篇的时候就已经从一个侧面写了一下,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不太能够理解印度人的观念,为毛姑娘嫁给你了还要带后半生的嫁妆啊?姑娘虽然吃你家的饭但也给你家干活的啊,雇保姆,找佣人,***哪样不要钱?就算要给也该给姑娘家彩礼才对吧,娘家辛辛苦苦把女儿养大教育好就嫁给你,总该得到点回报的吧?真心觉得中国的姑娘们只要想嫁都嫁得出去的啊,怎么印度姑娘们倒贴着上赶着嫁了还要受气受虐待有的还送命啊?)
“每个人都有对婚礼的想象,坐着轿子,穿着莎莉,骑着骆驼,盛大的婚礼,来宾万千,坐拥祝福。可是这样的婚礼背后又是什么呢?”在一句简单的开场语之后,阿米尔请上了本期的第一个嘉宾。
出生在德里富裕人家的贡玛在叔叔的介绍下有了一场包办婚姻,最初一切正常,但随着婚礼的临近男方越来越苛刻,要盛大婚礼,要名车,嫁妆要现金,甚至在迎亲前公公提出要金项链,不然就不迎亲,贡玛的父母满足了他们所有的要求。刚结婚婆婆就嫌嫁妆不够,老公又借去美国的机会骗岳父的钱,到了美国更不得了了,要美国车,美国电器,想起什么就打电话跟岳父要。即使这样贡玛还要受虐待,老公当他是佣人,饭也不给她吃,还打她,就这样贡玛的体重从52kg下降到36公斤。最后老公提出要贡玛父亲的房子,这次贡玛说“不”,她拒绝给父亲打电话,老公怒了,差点掐死贡玛,然后就带着家里所有能带走的东西走了,贡玛没有钥匙也没有钱,没法出门,她在没水没食物的屋里呆了四天,最后求助美国的妇女保护组织才回到印度。贡玛的父亲为了女儿的婚姻花了将近1000万卢比,折合美元也有20万,就换来这样的白眼狼女婿。
相比之下贡玛还算是幸运的,拉贾邦的妮莎娜更可怜。妮莎娜是攻读博士学位的大学讲师,由于事业有成,马杜赖一户“名门望族”向她求亲,妮莎娜的嫁妆是100万卢比和100根金条,这对并不富有的家庭不是一笔小数目,父母凑足这笔嫁妆希望女儿能幸福的生活,没承想婚礼刚结束,女婿就要岳父买车,岳父已无力支付,只好提出等拿到退休金再买。岳父的退休金只有40万卢比,女婿要得车需要100万卢比,由于车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