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从我边上直接开了过去,速度太快了,我都没有看清是啥车。但是凭直觉这肯定不是二赖子的车,但是我也不敢确定是苏晨他们的车,我就这么躲在草地里看着车慢慢往前面驶去。
车子在离我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两辆车开进两边的草地里,接着从两辆车里下来七个人,那几个人好像在四处张望,然后对着那边指了指,一个女人开口说话了。我一听是苏晨,赶紧跪着身子爬起来,也顾不得膝盖上的疼就喊了她一声。那几个人立马回头往这边看过来,我又吆喝了一声,那几个人往这边跑过来,边跑还边叫我,我挺着身子从草地里爬了出来。
大垚哥他们过来一把给我从地上拽起来。苏晨赶紧给我搂住,我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苏晨一个劲的问我没事吧,我摇了摇头,霍东成给我解开绳子。我的手因为勒的时间太长,现在已经麻木了,膝盖上的疼让我站都站不稳,苏晨抓着我看了看我问我说那几个b崽子呢,我说在那边的车里,霍东成一把背起我说走。
我给他们说赖狗跟两个人在车里睡觉,就再没有别人了,苏晨问我打电话为啥不接,我说那会手机被赖狗拿走了。后来还是我拼命才把手机偷回来,大垚哥说这次不弄死他是不行了,我说哥你别啊,这事学校里的人都知道,弄死他我嫌疑可就最大了,苏晨说就是,别把事弄大了,回头你们没事,我弟弟可得遭殃,大垚哥从边上的草地里捡了一根棍子说过去再说。
我们几个慢慢的往面包车那边过去,小山哥让我们在这等着,他过去看看,然后就一个人往面包车的另一侧绕过去,他刚走到车跟前,还没拉车门,车门自己却打开了,然后一把刀对着小山哥的手就砍了下去,小山哥退了一步,车立马发动起来,然后疯了一样的开走了。
大垚哥一看直接跑回去把车开了过来,苏晨叫上大鸟跟毛蛋一起走了,让霍东成背着我跟小山哥他们开车过去,然后他们就上车了,霍东成问我还行么,我说你给我放下来吧,我又没事,霍东成说没事个jb,看你膝盖都烂了,我说你们咋现在才来,霍东成说你又没说地方,把整个郊区都快转遍了才找到这地方,本来打算过去看看就走的,真是你小子命大叫了一声,正说着,小山哥把车开了过来然后霍东成给我塞了进去。
车上的时候小山哥问我害怕么,我说怕,小山哥说怕就对了,他问我想咋收拾赖狗,我说揪住打一顿就算了,小山哥这么便宜?我说那我就不知道该咋办了,小山哥说交给他吧,肯定让他回不了家,我说你们可千万别给他弄死啊,我可不想回头再被人弄说放心吧,他心里有数。
也不知道这是哪,这里的路实在是太烂了,还好车不错,并不算太颠,追了没多远就看见一段下坡路不远处围着一帮人,而大垚哥的车就停在路边上,小山哥把车停在后面,霍东成就扶着我下去了,一下车就看见赖狗跟着那两个人跪在路边上,大鸟给毛蛋手里拿着砖头跟棍子在那收拾那三个人,大鸟一直捂着脑袋不说话,另外两个人一直在那喊跟他们没关系啊,说让大垚哥放他们走吧,而身后,他们的面包车已经翻到了一边的草丛里。
我叫了毛蛋跟大鸟一声,让他俩停手,毛蛋说这狗日的太不是东西了,带种的你t的小小年纪学会绑架了,大垚哥让毛蛋别说了,然后过去踢了踢赖狗说你不是要找你大哥么,然后给毛蛋跟大鸟使了个眼色说给他俩拉上车去,那两个人都开始给大垚哥磕头了,到底是高中生的娃,我跟大垚哥说那啥,真不管他俩的事,大垚哥说怕他俩回去乱说,那俩人说放心,肯定不会,打死也不会说,大垚哥说你俩要是敢乱说,就给你俩送所里去,就从犯这一条,让你俩坐个五六年也不是事,那俩说知道,知道,然后大垚哥弯下身子说等你俩进去了,你觉着我会让你家人好过么,那俩一下不说话了,我说哥,别吓他俩了,真跟他俩没啥关系,大垚哥说行,然后拍了拍他俩的脸说走吧,记着我的话,那俩起身头也不敢回的就跑了。
等我们都上了车以后我问大垚哥去哪,大垚哥说天河,我说哥,别啊,苏晨拉了我一下说他有数,然后车子就发动了,我感觉到赖狗听见天河两个字身子震了一下,赖狗赶紧拉住我的腿说m你们要干啥,大垚哥笑了一下说去看你大哥,赖狗一下就傻了,然后就开始在车里面挣扎,大鸟也利索,起身用膝盖压住赖狗,对着赖狗的脑袋就是一顿干,到底是武校练过的,出手就是利索,大鸟说m咱俩的帐等下算,说赖狗再不老实现在就给他办了,赖狗两只手被大鸟压住,脑袋挨着打也不敢吭气了,一下就老实了起来。
车子从郊区一直往村子里开去,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苏晨问我饿不饿,追了这么半天,我都忘了饿了,她这么一问我也确实饿了,我跟苏晨点点头,苏晨从包里拿出一块面包说出来着急,就带了一个面包,大垚哥说让苏晨吃吧,她也到现在一口没吃了,苏晨说她不饿,看见我没事比啥都强,然后非要把面包塞给我,我掰下来一半给了她。
差不多半说到了,接着车就开进了一片树林里,林子里面特别静,尤其是这大半夜的,很怕猛地从土里伸出个手给我拽下去,大垚哥把车停下来以后就让我们把赖狗扔下车。
下车以后才看见,我们就在天河湖边,湖面静静的泛着白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