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正在我面前,在打我,我吓了一大跳,这是鬼吗?
我本能的身子往旁边一滚,用手一档,大声喊“谁?”
“是你奶奶,你弄我下面干嘛?你弄我下面干嘛?”是可可的声音,可可一边在我身上胡乱打着,一边骂着。
我赶紧串下床,开了灯,正好这时候傻儿司令进来了,一把拉住了可可大声说:“可可,你够了,人家救了你,你还这样。”
可可还是闹着要来打我,抓到东西就往我身上砸,我一头雾水,看着可可说:“这么激动干嘛?”
“你少给我装糊涂,我下面怎了?你动我下面干嘛?流了很多血你知不知道?”可可抓到了枕头,又用枕头打我。
“吴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你继续休息吧。”傻儿司令用力把可可往门外面拉。
没想到这可可的脾气这么大,太蛮横了,把我的美梦给搅合了,我想了想,便和正和可可拉扯着的傻儿司令说:“我,我还是回去睡觉吧,在这里,有点,有点睡不习惯。”
“好的,吴先生,你到门口那个房间叫一下我司机,让他送你,对不住了,打扰你睡觉了。”傻儿司令自从看到我用拂尘在可可身上打出白雾后,和我说话都彬彬有礼的。
我收拾了一下东西,没理会还在大呼小叫的可可,很快走出房间,走到燕子住的那个房间门口,敲响了房间门,我得把燕子也带走。
敲了好长时间,都没反应,我忍不住扭了扭门把所,却发现门能打开,走进去喊了几声燕子,没反应,我摸索着把灯打开了,却看到房间里面根本没人,但是燕子的外衣还挂在衣架上,床头柜上还整齐的放着燕子叠得很整齐的内衣裤。
我在房间里面扫了一圈,确实没人,我又进厕所里面看了看,发现厕所的垃圾篓里有很多纸团,还有一个包装袋子,仔细一看,杜蕾斯。
我心里沉了下来,这怎么回事?燕子昨天和今天都是住这个房间啊,难道燕子和傻儿司令有啥?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打算去问问傻儿司令怎么回事,正好可可似乎上楼去了,傻儿司令正往我这里走过来。
“领导,我本来不打算问一些你的私人问题,但是燕子是我朋友,我还是想了解一下,你和燕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我的脸色拉了下来。
“吴先生,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和燕子之间没什么,你可以去问燕子。”傻儿司令有些惊慌,信誓旦旦的说到。
“噢,那她人哪去了?怎么不在这房间,她不是来这房间睡觉了吗?”我稍微放了些心下来。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吴先生,要不,你还是在这住,晚点或者明天她肯定要过来的。反正可可也已经上楼了,没什么事了。”
“行吧。”我想了一下,正好明天还要敦促傻儿司令去弄竹竿的事。
我回到房间继续睡了起来,第二天早上起来洗漱完毕,第一件事,我就是去看燕子回来没有,拧了一下门,没开,我敲了一下门,门很快开了。
“燕子,你昨天晚上去哪了?”燕子的天蚕很明显有些浮肿,还有些黑,那个是睡眠不好引起的。
“啊,我,我到,我回去了一趟。”燕子眼神的慌乱很明显。
“回去干吗?”我继续问道。
“没,没什么,就是,这里有些住不习惯,就回租房睡了。”燕子的脸微微有些红,低下了头。
“燕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我,是不是新交男朋友了?”我试探着问道。
“没,那个可可,治好了吗?”燕子转移话题。
我点了点头,又随便和燕子扯了几句,就让燕子收拾东西,我要带她出去一趟。
我带着燕子就在不远处的一个手机店里面买了个三千多的诺基亚手机,然后又去取了五万块钱,让燕子在那里等竹竿,竹竿回来了就让竹竿赶紧回老家,给三万块钱给竹竿,让竹竿别在深圳呆了,剩下的两万给燕子。
燕子死活不要,两万块钱非要退给我,我只好说那五万都给竹竿。
我直接打了个车,去了马总家里,马总家里依然有很多年轻小伙,大概是马总保镖,不过马总这个人比较低调,和保镖关系都很好,还和他们开玩笑,看上去就像朋友似的。
我让马总安排个十几二十人,带上工具在江南小区门口等我们,我这就过去,今天要把镇关找出来,挖了。
马总马上就让他手下了联系人了,吩咐完手下,马总可能觉得大厅人太多,便带着我去了一个小房间。
这小房间是个书房,三面都是书架,有一个小沙发和茶几,马总让我坐下来,然后自己泡起了茶。
“吴老弟,我就叫你吴老弟吧,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住在这里吗?你也知道,这房子很小,我们人又多,那几个年轻人,都是在一个房间打地铺睡觉的,住着很挤。”马总一边泡茶一边缓缓说道。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啊,马总这么大的生意,怎么住这地方,最起码也得弄个百十来亩的地皮,弄个别墅住住啊。”马总要说的话,正好也是我好奇的地方,看来其中还另有原因。
“哎,不是我没房子,我在市区里面有一栋别墅,但是那房子最近一直在闹鬼,闹的很凶,我就搬到这了,其实我当然不止这里有房子,我房子很多,我只是觉得最近可能有人要害我,不敢住到显眼的地方,我想,住到这里,可能没什么人能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