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司弦抬手,碰了碰资钧甯的脸颊,她身体刚刚复原,脸颊苍白,
资钧甯捧着司弦的手,双手握着,“司弦……”
“在呢。”
这时候资父资母已经退了出去,给她们留出二人世界。“你醒了……我没有做梦吧?”
“傻……”司弦有气无力地笑了一声。
资钧甯咬着下唇,似乎想抑制自己的眼泪,她用手背抹了抹眼角,可是越抹越多。司弦稍稍撑起了上半身,向资钧甯张开手,“不许哭了,让我抱一下。”
司弦的话音刚落,资钧甯便闷头扎进了司弦的怀里,司弦体虚,还被资钧甯撞得晃了一下,“咳咳宝贝……你轻些……”
资钧甯抬起了小脑袋,眨着无辜的小眼睛,眼睛水汪汪的。
现在的小甯,就像被“遗弃”许久终于找到主人的小猫咪,司弦勾了勾唇,低头轻轻碰了一下资钧甯的额头。“我答应你,我会好的。”
司弦身子有些乏,没说几句话便有些累,快要睡着的时候又被资钧甯紧紧地抱着,“司弦……你别睡……”
资钧甯是怕了,她怕司弦“睡”着,怕司弦醒不来。
“你到**上来,我想抱着你。”司弦说着。
**很大,很快资钧甯便随着司弦一起躺下了,资钧甯抬手,给司弦掖了掖被角,她搂着司弦的肩头,司弦虚软地窝在她的怀里。北京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可是司弦还是浑身冰凉,司弦的身上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第一次,资钧甯第一次觉得消毒水的味道那么亲切。
“这些天,辛苦你了。”司弦的声音仍然有些虚弱,“等会,我就去收拾他们。”
“没,一点都没有你辛苦。”资钧甯咬着下唇,“司弦,谢谢你,谢谢你把自己救回来了。”
司弦笑了笑,她的脸搁在资钧甯的脖颈,“家里还有个这么年轻貌美的老婆,谁舍得死。”
“司弦……”
“嗯?”
“我……喜欢你。”
“嗯。”
“我……”爱你,她们之间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这三个字。“不能没有你。”
“我知道。”
说了几句话,资钧甯也有些困了,这几个月她都没有睡一个好觉,她怕电话,怕电话突然响起来。闭上眼睛,会想到司弦毫无血色的脸,现在司弦在她身边,她不用怕了。
“小甯……”
“我爱你。”司弦搂着资钧甯的脖颈,轻声在资钧甯的耳边说道。
我爱你,穿越了这么多的生生死死,我爱你。
“我……”资钧甯一下子就醒了,她面红耳赤,说话有些磕磕巴巴,“也……很喜欢……爱你。”
“我知道的,我会一直爱你,一直陪你,我答应你的。”
“嗯……”资钧甯的耳根也红了,“我也会一直……陪你的。”
资父资母再进来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睡了,他们相视了一眼,资母上前给两个孩子掖了掖被角,实在太辛苦这两个孩子了,这段时间,他们是看得到的。资母抚了抚资钧甯额上的碎发,小甯看上去很开心,睡觉连嘴角都是上扬的,接着,他们又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小心翼翼地扣上了门。
第二天,符道儿调去了上海的公司,虽然是去负责上海影视基地的营运,但谁都知道,这是“贬谪”了。符道儿知道老板会有动作,她已经做好了“降级”的准备,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老板的惩罚会这么轻。前些天会议上的“逼宫”,符道儿虽然没有参与,但她是知道的,她知道董事会会有这场动作。
“埋怨我吗?”
符道儿摇了摇头,“谢谢老板给我机会。”
“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不要自作主张了。”司弦知道,知道符道儿有些不满委托人的安排。
“老板,你也看到了……小甯……并不能……”
“你是怀疑我的决定?”
“不敢。”
“小甯是我唯一的委托人,如果我以后再有什么意外……”司弦的语气有些缓和了,“希望你能配合她。”
“老板,你不会有意外。”符道儿看着司弦。有时候外界说她什么,她真不放在心上,因为有一点她是知道的,司弦是她的伯乐,如果没有司弦,她有可能还在那种“服务业“摸爬打滚,根本不会有现在的一切风光与荣耀。
“世事难测。”司弦叹了一口气,尽管她给小甯下了很多承诺,可是世事就像这一次的身染重症,难以预测。以后她会更小心些,毕竟重生以来的每一天,都是“偷”来的。
“老板,我答应你。”符道儿张了张口,看司弦这个样子,她想让她放心。老板在世上,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小甯了。“我会配合小甯的一切决定。”
“嗯谢谢。”
符道儿很快交接了公司里的工作,启程去上海了。符道儿这一走,董事会的成员更老实了,生怕司弦一句话,他们也要跟着符道儿滚蛋。
“口里好淡,一点味道都没有。”司弦大病初愈,只能吃点流体食物。
资钧甯放下了勺子,“乖,等你好了,我天天给你做饭。”
司弦的眼睛转了转,“你过来。”
“怎么了?”资钧甯放在碗,靠近了些,“哪里不舒服吗?”
司弦单手抱着资钧甯的后脑勺,另外一只手搂着资钧甯的背,轻轻地咬着资钧甯的下唇,很快地撬开了资钧甯的牙关,资钧甯的耳根有些小粉红,她没想到司弦会吻她,推搡了几下才轻轻地搂着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