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家是本地的,爹开公司,妈开美容院,家里资产不能和豪富比,但大小也算富二代。拉一票妹子倾慕,七|八个还是能勾搭到的。

对陈诺,他是真喜欢,绝对的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要不也不会追了这么久都没见打退堂鼓,反而越挫越勇,很有‘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意思。用朋友的话来说,绝对是真爱。

可惜美人有点铁石心肠,心肝都要奉上了也没能打动半分。

有未婚夫了?谁信!肯定是为了考验他!是的,张童鞋就是这么想的。他觉得美女都矜持虚荣要面子,自己多费些功夫,花更多心思,到时里子面子都给了,女盆友什么的还不手到擒来?

可惜,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沈南周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大男孩,眼梢微挑,“张先生?”

也没见他做多余的动作说多余的话,就只一个眼神,一声浅问,就让有些失神的张成打了个哆嗦,猛的回了神。心里念着啊米托福,幸亏他不是弯的。

“额,我姓张,你是……”

“鄙姓沈,陈诺是我未婚妻。”

晴天那个霹雳,张童鞋一脸震惊,满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无限刷屏中……

“想来张先生是聪明人,多余的话就不需要我说了。”

张成想反驳,想说点什么找回面子,但是,在看清对方的眼神时,他突然哑了,像被什么东西无形中掐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在即将要窒息而死的时候,空气又忽然畅通起来,张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弯腰手扶着膝盖连连干咳了好几声。

“张先生?”

“你看起来不太好,是否需要打电话叫救护车?”

去你大爷的救护车!张成慢慢站直身体,看着眼前的男人,温文儒雅,一派的君子之风。他觉得刚才肯定是自己眼花了,怎么可能有人的眼睛会突然变色?又不是妖怪!眼花了,绝对眼花了。至于呼吸不畅?应该也是自己的问题,哮喘?有可能,他亲妈小时候就有这个病,回头要记得去医院检查检查。掐脖子?更不可能,对方离自己三步远,除非见鬼了,要不谁还能隐身不成?

所以一切都是错觉,错觉!

“真的不需要叫救护车?”

张成自我催眠很成功,摆手说,“我没事。”

沈南周笑笑,“既然张先生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张先生回去开车小心。”

面对情敌竟然都这么好涵养,张成心情有些复杂,张嘴想说些什么,想了想又算了,输人不输阵,人家没有喊打喊杀,自己也不能没了风度。天涯何处无芳草,做小三儿还是免了吧。

点点头,“以后我不会再打扰陈诺,你放心。”从上到下被比成了渣,他哪还有脸哟~~~

沈南周又回了个浅笑,转身进了小区。

陈诺正在家里等着,见他回来,赶忙迎上去,没问和姓张的怎么谈的,先殷勤的把鞋柜里的拖鞋拿出来放他脚边,还要蹲下给他脱鞋,沈南周没好气的弹了下她脑门,“别和我来这套,放心,没动手。”

“我知道没动手,”她还是蹲了下来,帮他解鞋带,边说道,“不过这不妨碍我讨你欢心呀~”

沈南周哼笑,“学会跟我耍心眼了?”

“你说的我听不懂。”继续吭哧吭哧解鞋带。

“鬼机灵。”沈南周嘀咕一声,摸摸她的头,把人拉了起来,搂着腰低头吻了上去,两人气息交缠,吻得难舍难分,最后还是陈诺呼吸不畅在他胸口捶了两下,这个吻才结束。

抵着她的额,沈南周又啜了下她的嘴唇,心里堵的那口气才算是真的散了。

张童鞋实在应该去庙里烧几柱高香,本来沈先生还打算重点多‘照顾’他几回来着。

陈诺大学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张成说到做到,真的没再打扰过她。虽然学校里难免有些风言风语,比如张成瞧不上她了什么的,话确实不好听,但陈诺已经有了免疫,全不往心里去,依然独来独往。

考完期末考,大学第一个寒假开始了。陈诺和沈南周之前说好的,过年回泉阳。她虽然不是土生土长的泉阳人,却把那里当自己的老家。

这几天首都下雪,航班经常延时,再加上春运期间,机场人爆棚,两人就决定开车走高速,只是没想到高速竟然也会堵车。说是前面有辆货车连撞了三辆轿车,再加上追尾擦边的,竟然有十几辆车遭殃。

“这是重大交通事故了吧?”陈诺听沈南周说完直咋舌,“死人了吗?”

“货车司机已经死了,其他人应该没大碍。”说完,顿了顿,眼中精光微闪,若有所思。陈诺注意到了他表情变化,好奇的问,“怎么了?”

沈南周先对她使个眼色,然后才若无其事的笑笑,“没事。”

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陈诺聪明的闭上了嘴巴。

又等了大概一个半小时,拥堵的车子才慢慢流动起来。行了一阵,直到距离事故发生地有段距离后,沈南周才帮她解惑,“是恶鬼索命。”

陈诺身上的汗毛一下子全竖起来了,鸡皮疙瘩紧随而至。

见她吓得脸都白了,沈南周有些后悔,空出一只手握上她的,“别怕,那和我们没关系。”想了想,解释说,“人类有句话叫‘冤有头债有主’,恶鬼能索命,索得也是欠他的人的命,一般不会害无关的人。”

陈诺吞了下口水,心怦怦跳,“是……那个货车司机?”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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