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清月笑,这不间接承认她是个轻浮的姑娘!

及笄之后,日子还算太平,她记得那日是十五,良骁与她并排躺在院中藤架下的竹椅,一面欣赏月色一面聊天。

他忽然问:“你看那种书,能看得懂吗?”

她实话实说,似懂非懂,就顺道问了其中一句是什么意思。

良骁说:“你过来,我告诉你。”

她以为他要玩什么把戏,一挪一挪的靠了过去。

可是他的神情忽然变了……那时,他把她看不懂的句子用行动解释了一遍。

她为此伤心,终于看清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庄良珍猛然睁开眼,原来天已经这般的亮,金茫茫的光线穿过云烟一般轻薄的床幔,这里不是沧州,也不是上谷,而是余尘行在京都的私宅。

这一年她十六岁。

即将以微末之躯撼动一个庞然大物般的家族。

“你醒啦。”余尘行嗓音微哑,满目戏谑。

丫鬟们端水进来伺候,又欠身退出。

昨晚满以为流浪狗似的女孩子会对自己痛诉被良骁抛弃的日子,再不济也该脆弱的倚他怀中伤心流泪,谁知她竟闭目一动不动,推了推,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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