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那家的女人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庄良珍笑着说完故事,无视屋内众人神情以及随时可能要爆炸的良二夫人,朗声道:“这个故事是不是很滑稽啊,连女人都认为糟了不幸是女人自己的错呢!我却宁愿相信那是命运的错,是男人的错。但我这故事的结局很美好,那女孩嫁进去了,却是个心宽的,无论别人怎么说怎么骂偏就活的好好的,反倒是别人,全都气死了。”

说完掩口自顾自笑起来。

老太君浑身发抖,阴鸷寒凉的瞪着庄良珍,良二夫人连嘴都紫了,良三夫人低头抿了口茶掩饰。

贱妇!

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烂她的嘴!

就在老太君将要发作的当口,庄良珍话锋一转,脆脆嫩嫩道:“哎呀,光顾着说笑差点忘了正事,昨日听二爷说谢家那位陈氏也是厄蛮族后人,医术了得,能让马儿死而复生,但我觉得她开的方子肯定不如我,要不你们拿我这个去试试,看看我和她究竟谁厉害?”

她懒洋洋的挑出一张方子。

正是陈氏目前在对付的病症,虽然陈氏也很厉害,但她的方子作用效果太慢了,马匹痊愈后精气神也多少有些损耗,只不过外行看不出而已。

老太君已经快要吼出来的话又深深咽在了喉咙里,眼睛瞪的很大,抿唇不语。

气紫了嘴的良二夫人缓了好一会儿,才干笑两声,接下话茬:“是嘛?那真是太好了,江陵那边的几位神医早就对老庄先生慕名已久,良珍此举,是大义。”

她比老太君更恨庄良珍呢,因为这丫头手里攥着她的一个把柄,此时的良二夫人恨不能一股脑儿的将经书从她嘴里挖干净,再亲手剁了她。

庄良珍跟她差不多,也想亲手剁了她。

气氛到此已经僵了,再说下去也没多大意思,她们讽刺庄良珍,反被庄良珍一顿冷嘲热讽,她们想用暴力,又被庄良珍一张小小的方子弄的偃旗息鼓。

说真的,也算是能屈能伸了。

庄良珍离开以后,老太君狠狠瞪了良二夫人一眼:“没用的东西。”

原本是想去好好请个安,谁知一不小心又刷了一点老太君的恶感度,庄良珍觉得无论如何不能再得罪鲁国公了。

这个老头此生最爱莫过于那匹数次救他性命的汗血宝马——追燕。

庄良珍打算弄蔫了追燕,鲁国公必定心急如焚,但一定找不到能医好追燕的神医,而那时她的药方恐怕也在江陵马场掀起波澜。

原来神医近在眼前啊。

救了鲁国公的命根子,还愁刷不上好感度?

不过厄蛮族人伤害马是要遭报应的,可她只在乎今生,倘若今生都不快意,谁还管来世。

今日她既然交出一张方子,也就代表答应了良骁的交易。

她帮他把谢三踢给良骏,而他帮她制造靠近追燕的机会。

二人也算狼狈为奸了,遭报应的时候还能平分一下。

谁知良骁听了今日发生的事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此时已是掌灯时分,窗外漆黑一片,听了“报应”之说,他居然不害怕,还笑起来。

庄良珍不解的看向他,暗暗攥紧手心,却被他倾身捞入怀中。

“你这不饶人的小嘴,与她们斗嘴何苦把我也扯进故事里,听起来竟是个十恶不赦的恶棍。可我不是那样的,我要你,要你的人,也要你为妻……”

他用力噙住她躲闪的红唇。

西宝却一溜烟跑进院子,对春露道:“姐姐,五爷请二爷过去喝酒小聚呢,大二房的几位爷也在。”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喝酒。春露小声嘀咕了一声,只好前去回禀,却被内卧异样的喘息吓了一跳,二爷又在……

她红着脸小声回禀了一遍。

内卧好半晌没动静,过了一会儿,才响起良骁黯哑的声音:“知道了,让他先等着吧。”

却说那良骏,烦躁的来回踱步,厉声问传话的小厮:“他为何还不来,难道已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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