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蓝听白斯这么说,心里立马急了,“白斯哥!”她摇着白斯的胳膊嗲嗲喊道。
白斯冷眼瞧她一眼,兰蓝心里有话,却再不敢多说一句。
“那你叫我来这里干什么?”梁桔转头问他。
暗淡灯光下,白斯的侧脸又瘦又白,而且坐得近梁桔才发现,原来他的睫毛并不是纯黑色,而是带了点白色。
“兰蓝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朋友相见,请你过来坐坐都不行?”白斯手里夹着烟,烟雾弥漫中,他眯着眼盯着梁桔。
梁桔腾地起身,“那我现在要回去了。”
“这刚来就要走,至少得喝几杯再说。”
白斯亲自倒酒,把梁桔那个空杯子重新倒满,“看得出你也挺能喝,和我兄弟比一比怎么样,说实话,他们还没跟女人比过酒。”
“我为什么要跟他们比?”
白斯又笑了,梁桔看他的样子真心觉得这男人阴气太重,就连笑的样子都像女人一样妩媚。
“你要是能喝的过他们,你说吧,给你多少钱都行。”
“那我要是输了呢?”
白斯笑声更大,“你要是输了,那就给我这个妹妹道个歉。”
“说来说去,你不还是为了给她报仇?”
白斯伸手,一把将梁桔拉回到沙发上。
“你干什...”梁桔惊得一句话只说出前半句。
白斯将胳膊搭在腿上欠身靠近她,梁桔身子被迫往后仰,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呼出的气息带着浓郁的红酒味道。
他说:“规则我说的算,我说是就是。”
“我要是赢了,你就让我走?”
“一言为定。”
梁桔咬了咬牙,点头,“好。喝什么?”
白斯看她的眼神明显蒙上了一层笑意,他朝身侧的弟兄伸手,动了动手指,对方就开了包厢门找到服务员不知说什么。
没一会儿,三个服务生端了好几种酒进来。
白的红的一应俱全。
“先喝白的。”白斯翘起腿,悠悠道。
***
沙皮跑到舞池的时候早不见了梁桔的身影,他着急地问其中一个女孩,那女该说梁桔被几个男人带走了。
“去哪了,男人长什么样?”
“我只记得头发是白色的,他们去了包厢。”
“包厢?哪个包厢?”
女孩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想跟上去,可是那伙人不让。”
沙皮心想这下可真是坏菜了,梁桔要是出个什么事,他怎么回去和毛东交待啊。
和沙皮一起的一个兄弟抓住到了刚才说话的重点。
“你说是一个白头发的男人把梁桔带走的?”
那女孩想了想使劲点头,“是,是一个白头发的男人!”
男人对沙皮说:“我们去找老板,现在染白发的人肯定不多,说不定老板会认识。”
“好!”
***
‘嘭!’
抹了把嘴,梁桔把一大杯喝光的酒杯扔到了桌上。满满一大杯的容量能有一斤多,现在拿它来装白酒,让在旁的‘观众’都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胃口。
这一杯下肚,梁桔立马觉得胃里面像喝下了火苗一样在燃烧着,嗓子眼都觉得火辣辣。
“好!”她的豪爽让一旁的白斯都忍不住鼓掌。“酒量不一般。”
梁桔瞥了他一眼,喘着气说:“少废话,下面喝什么?”
跟她品酒的男人依旧面不改色,梁桔也知道,白斯能派出来跟她拼酒的,酒量绝非一般。
有人还要准备倒白酒,被白斯伸手拦住了。
他坐在沙发上,倚着沙发背背对灯光慵懒道:“时间还长,不着急。”
五十五度的二锅头整整一斤瞬间下肚,刚开始还行,可几分钟之后,梁桔就觉得脑袋晕的迷糊。
接下来是洋酒,一人面前放了两大瓶。
梁桔调整呼吸,眯着眼伸手拿倒好的酒杯,手的方向没掌握好,没拿住。
很显然,她有些醉了。
“这样喝下去也没意思,这样吧,你俩猜拳,谁输了就罚双倍怎么样?”白斯翘着腿抽厢音乐也关了,小舞台上跳舞的女人也都下台坐在沙发上看热闹。
梁桔最常玩的就是猜拳,可担心有猫腻,就主动说:“我不会猜拳,就玩剪刀石头布吧。”
她话一出,在座的很多人都笑了。
“剪刀石头布,幼不幼稚啊?”跟梁桔比赛喝酒的男人哈哈大笑,笑声中还带着轻蔑。
“那你玩不玩?”梁桔挑眉问他。
“玩,就玩你说的。”
第一局,那肥大三粗的男人出剪刀,梁桔出石头,梁桔赢了。
“我喝。”那男人还挺爽快。
第二局,男人出剪刀,梁桔出石头,还是梁桔赢了。
梁桔心里暗暗偷笑,跟她玩这个,她几乎是百战百胜。
第三局,男人出石头,梁桔出布,还是梁桔赢了。
面对梁桔接二连三的赢,白斯坐在一旁依旧面色带笑,不声不响。
第四局,男人出剪刀,梁桔出布,梁桔输了。
‘输就输,一次而已。’梁桔在心里嘀咕,仰头就是连着两大杯洋酒。
第五局,男人出石头,梁桔出剪刀,梁桔输了。
一连三局,梁桔都输了,越输她越不服气,喝的就开始急起来。
从白到洋到啤,再从啤的到洋的再到白的,也不知喝了几轮,等沙皮推开门进来找人的时候,梁桔已经倒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彻底喝醉了。
看到梁桔,沙皮一喜,立马跑到她身边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