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多人面前,陈总心里虽然有点虚,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一项工程,那有可能是上亿的进账,若输了,不仅没了地皮,还丢掉工程,那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可人总是抱着侥幸心理,若赢了,地皮工程可都归他了。
赌注定了之后,我看着站在人群中间像是被扒圭晴,当初蔡晴晴也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如今却如一只受伤的小猫楚楚可怜,她的眼里全是恐惧,刚才她在一旁也看了游戏的规则,我相信蔡晴晴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可这种玩法,她肯定没玩过。
其实在这种场所,出入的大牌明星不在少数,有的人还是从这里走出去才成了一线明星,可蔡晴晴一直是靠着莫城往上爬,可能她在空虚寂寞的时候会找别的男人,可她也不敢做的太过火,毕竟在她的心底,她一直自认为她是爱莫城的。
这人在世上活,总得找个靠山,因为女人在男人眼里,从来都是弱势群体。
我的靠山是萧凌,我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
劲爆的音乐降低了点声音,一个男人将蔡晴晴直接撂在桌子上,往她里面倒了红酒,然后将上百人用过套子的子孙装在一个套子里面塞进去开干。
蔡晴晴浑身是伤,可这些伤,换不来男人们的怜惜,只会刺激着他们的shòu_yù,男人想征服女人,这是天性。
听着蔡晴晴的惨叫声,我表情冷漠,看了眼莫城,他比我更冷,在蔡晴晴想要让姚豪糟蹋我时,我心里闪过对付蔡晴晴的方法不下十种,我就是这么记仇的女人,我的字典里没有原谅。
萧凌扣在我腰际的大手十分流氓的移在我的臀上轻捏了一把,低沉的嗓音深邃的好听:“你的心果然够冷。”
对啊,我心够冷,如果换一个人见到这幕,可能会心软,毕竟蔡晴晴哭着朝我求饶,因为她知道,她能求的只能是我,我不开口,萧凌和莫城不会放过她,可我就是不松口,也没同情。
我想起当初蔡晴晴第一次走进寝室时脸上的青涩,再想到那照片竟然是她发出去的,我的今天,也是有她一份,我的心,怎么能软的下来。
轮到陈总上时,他解开皮带,使劲在蔡晴晴身上抽了几鞭子才开干,那几声啪啪的鞭子声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覆盖,自然蔡晴晴的惨叫也被盖在这些嘈杂的声音中。
陈总信心满满,只要不弄破套子,地皮就是他的了,可有句话叫乐极生悲,陈总没弄两下,啪的一声,套子破了,白色的东西流了出来,陈总原本兴奋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脸色十分难看的将蔡晴晴推在地上,自己提上了裤子,可是陈总不管心里多么不爽,男人出来玩的,就不能失了面子,尽管心里滴血,也得勉强扯出一丝笑。
“工程归你们萧氏了。”
萧凌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好似早就知道会赢,只是勾了勾唇,陈总又有些不甘心的说:“萧少,不如咱们再来一局,我输了,陈氏的股份我让百分之三给萧氏,若萧少输了,地皮工程都归陈氏。”
萧凌挑眉一笑:“只要陈总还能硬,再赌一局又何妨。”
萧凌这话夹着讥讽,张扬着他萧少的狂妄,周围人轻笑出声,陈总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一个男人出声笑说道:“这个游戏大家也玩腻了,不如再换一个,既然陈总和萧少有赌注,不如各选一个女人,玩鳝始鳝终怎么样?”
一听这变态的游戏,我望了望一旁正在休息的游柔,她已经很疲惫了,若再玩鳝始鳝终的游戏,估计得被玩死。
鳝始鳝终,就是将女人扒光,绳子绑起来,吊在屋顶,里面塞进一条黄鳝,让这女人不吃不喝,且不能让黄鳝滑出来,只要坚持24小时,就算赢。
这种变态的游戏,经常能玩死人,我拽了拽萧凌的衣袖,眼神恳求,萧凌瞥了眼我的手背,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朝陈总漫不经心的说道:“陈总,刚才你已经输了一局,看你带来的女人恐怕也经不住玩几分钟,这次我让让你,你重新在会所里选一个女人,我还用这个女人,也不用坚持24小时,谁滑出来就算谁输,如何?”
听到萧凌的话,我心里有些感激,可蔡晴晴吓的脸色都白了,陈总瞄了眼游柔,思忖了一会儿说道:“既然萧少这样说了,待会可别怪我胜之不武了。”
游戏规则对萧凌一点利处都没有,蔡晴晴已经支持不了多久,这局谁都看得出来最后的赢家是陈总,萧凌若输,那地皮和工程都是陈总的,这至少损失好几个亿,可萧凌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陈总站在人群中大声说道:“谁愿意玩这个游戏,老子给她五万块钱,外加北城三环内的小区房一套。”
陈总这一说,就有胆大的小姐举手站了出来。
提出玩这游戏的那男人按了服务铃,一会儿就有两个貌美的服务员走进来,男人让她们下去准备玩游戏的东西,游戏稍后开始。
我走到游柔的身边,拧了一瓶矿泉水给她,游柔微微蹙眉,说了一声:“谢谢。”
我没想到有一天我能与游柔不再针锋相对,看着她因吸那玩意儿而瘦的只剩下骨架似的,我说:“游柔,你这又是何必,你可以完全不用再踏入这行,可你……”
游柔点了一支烟,狠抽了一口,仰着头缓缓吐出,看着我,苦笑一声,打断我的话:“过惯了这日子,我已经戒不掉了,也没想过退出,我没你的好运气,以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