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太在房间里足足教训了叶衫两个小时,被送来医院时,那真是只有一口气呢。
我在窗口看了一会儿叶衫,得知她已经脱离了危险,我也就松了一口气,只是这一时半刻,也醒不了。
叶衫住院,在这北城,她哪里还有什么人可以帮衬着,我是真心不明白叶衫为何就甘愿为伍逸献出自己,那是得有多爱,才能做到,当初雍正兴也做到了,可后来才发现,不过是假象,我以为这世间的情爱都可以用金钱交换,叶衫却用她傻乎乎又倔强的不可理喻让我又有那么一点相信了爱情。
一个人走在医院的走廊,心里莫名的堵的慌,心底不禁骂了一声自己,真是没出息,怎么又想那渣男了。
想着想着,忽然撞上了一睹肉墙,我没抬头,弯了弯腰,说了声抱歉打算绕过去,头顶一道清冽的声音传来:“这样就想走?”
熟悉的声音让我立马抬了头,当看到杨少钧的俊脸时,我还是一阵恍惚,以为是雍正兴,没办法,如此相似,可以说一模一样的人,我怎么能分得开,隔了这么久没见,相对于当初的失控,如今我已经能控制情绪了,我在心底告诉自己,这不是他,不是他。
“那你还想怎样?”我盯着他的眼睛说:“这医院又不是你家的,难道只许你走,还不许我走了?”
渐入秋凉,杨少钧今日穿的休闲,一件白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深绿色格子毛衣,一条深蓝色牛仔裤,双手揣兜,衬得他的脸色也柔和了,没有那天的冷凛。
我今天穿的是一双平底鞋,一米六的我相对于一米八的杨少钧,还真是娇小,足以让杨少钧居高临下的睨着我,他看了看手上的百达翡丽限量版腕表,嘴角轻扬着,带着一丝玩味,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说:“这个时候了,正好肚子有点饿,你比我熟悉北城,听说北城的烧烤不错,你就请我吃烧烤,当做赔罪吧。”
堂堂船业大王的继承人,既然开口让我请他吃烧烤?口气好像还是看得起我才让我请。
我扯了扯嘴角:“赔罪?你真是脸大。”
杨少钧皱眉,不明所以:“恩?”
“你面子大啊,凭什么让我请你?还赔罪,我还没说你撞坏了姑奶奶,要你赔我呢,听说过碰瓷的,没见过像你这样讹人的。”
我语气不好,谁让杨少钧长了一张雍正兴的脸,不恶心就不错了,还请吃烧烤,没睡醒吧。
杨少钧摸着下巴,认真思考了我的话,点了点头,说了句让我吐血的话:“那我请你吧。”
这是请不请的问题吗?
没等我拒绝,杨少钧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就这么说定了,北城哪里的烧烤好吃?你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