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他的外套丢过去,瞪着他,“给你!”
路东骁直接丢下她甩过来的外套,几步上去,飞快的将初夏的双手拧到身后,将她死死的压在墙壁上,咬牙盯着她,“赶我,你脑子越来越大了!”
初夏被他弄得痛了,挣扎不得,看着他,“混蛋!放开我!”
路东骁加大手劲拧她的手,“你今晚跟谁出去喝酒了!说!”
初夏伸脚踢他的膝盖,“不关你事!你没资格管我!”
路东骁再度发力,听她的骨头发出清晰的脆响,看着初夏痛的拧起五官,他盯着她的眼睛,“还嘴硬!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一个学生家长搞到一起去了,初夏,刚半年。你就这么急着找男人?那你还不如跟我呢,起码我们那方面还很和谐!”
付雷,这个男人是他心头的刺,为了拔掉这根刺,他可是搭上了一千万,才让他消失。
初夏使劲的踢他,想到消失不见的付雷和付悠悠,她猜到了什么,“你说你对付雷他们父女做了什么,为什么从这里一回去,他们就不见了?”
听到她嘴里念着别的男人名字,路东骁更加恼火,“讨厌的人就该消失的远远的。”
路东骁的话让初夏心慌,“你混蛋!”
骂完,低头她咬住他的手腕,死死的咬住不撒口
他怎么能这样干涉她的生活?他怎么能对付雷父女做什么?还有他怎么可以这么侮辱自己?
他凭什么?
路东骁看着她眼中带泪的怒瞪着自己,手腕上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明明自己的本意不是如此,明明抱着和她谈和的态度来的,可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又和她吵架?心里面闷痛着,路东骁看着初夏看自己的眼神,只觉得自己胸臆里有火在烧滚
够了,这样的日子,真的一秒钟都不要再过了!
一直到她松了口,路东骁修长有力的指头忽地探入她发间,猛地将她按回墙壁上。
初夏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得自己的唇上一热,熟悉的气息和温度窜入口中,初夏呆在那里,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近乎热切和渴盼的,路东骁抵住她的身体,一只手按住她下巴,舌尖探入她口中,疯狂的吞噬着她久违了的美好。
抱着她,吻着她,他满足的只想叹息
半年,时间不长,可是谁知道他在一个人对着他们房间时是怎样的落寞?谁知道在工作结束后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回到那个缺了一人的家庭?谁知道他在佑儿吵着要妈妈的时候心里有着怎样的酸涩?
他承认林筱死的时候,他内疚,自责,过不去心里的坎。
可是直到初夏走了,他才发觉自己更害怕失去的是什么。
可是她,这女人,竟然走的头也不回,对他一点想念都没有,连回来看儿子也刻意的避开他!
其实他也不是没试图放弃过,他对自己说,他路东骁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她走了,他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他试着去那些纸醉金迷的地方麻醉自己,他找年轻的女孩陪在自己身边,可是结果,他除了增加更重的负罪感,他再也找不到当初要她时的怦然心动。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没把她当做谁,她就是他,独一无二的,让他一见就想据为己有女人。
吻还在继续,初夏只觉得头晕目眩,她无力的抓着他的衣襟,唇被他略微干燥的嘴唇磨蹭的有些疼,这是他的亲吻,这是他的气息
初夏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心很痛,隔了这么久,他的吻让她感到了心碎
幽幽的,她的眼泪滚了下来,咸涩的液体滑下来,辗转在两个人的嘴里扩散
半年而已,有那么难熬吗!有那么迫不及待吗!
不过虽然气他,但是初夏也为自己的生气感到可笑,当初是自己一意孤行离得婚,现在又要计较这些,怎么想都觉得无聊?
她一定是被宁冉的离开而折磨疯了,抬眼看了沙发,才发现路东骁的外套丢在那里,她走过去,拎起,沉口气,开门,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张冷的吓人的脸
看着路东骁,他白衬衫被污水弄脏,上面全是地图一样的大片污渍。头发也乱了,发丝一缕缕的淌着脏水,俊颜上被弄脏,水滴从他坚毅的下巴滴落
初夏看着他,这半年,他瘦了很多,脸颊都有些凹下去了,但是精神还不错,看起来仍旧是冷清又淡漠。
她将他的外套丢过去,瞪着他,“给你!”
路东骁直接丢下她甩过来的外套,几步上去,飞快的将初夏的双手拧到身后,将她死死的压在墙壁上。咬牙盯着她,“赶我,你脑子越来越大了!”
初夏被他弄得痛了,挣扎不得,看着他,“混蛋!放开我!”
路东骁加大手劲拧她的手,“你今晚跟谁出去喝酒了!说!”
初夏伸脚踢他的膝盖,“不关你事!你没资格管我!”
路东骁再度发力,听她的骨头发出清晰的脆响,看着初夏痛的拧起五官,他盯着她的眼睛,“还嘴硬!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一个学生家长搞到一起去了,初夏,刚半年,你就这么急着找男人?那你还不如跟我呢,起码我们那方面还很和谐!”
付雷,这个男人是他心头的刺,为了拔掉这根刺,他可是搭上了一千万,才让他消失。
初夏使劲的踢他,想到消失不见的付雷和付悠悠,她猜到了什么,“你说你对付雷他们父女做了什么,为什么从这里一回去,他们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