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真这个时候才发现,她已经中了秦证的毒,而且毒深入骨了,她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和念头。
“何天真,你这样子,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秦证出声,那样邪邪痞痞语调,让她瞬间红了脸。
“随便你怎么想吧!”何天真索性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现在受伤严重,身上都是血迹,泥巴,别提多脏了,她想秦证再饥不择食也不至于对一个伤患有yù_wàng,就算有,她也不吃亏,用他的话来说,她赚了!
她是不接受身体和灵魂的脱离,可是面对生理的渴望,灵魂的可控力真的越来越小了。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社会上,很多看着正统的人却也会犯罪一样。
她想开了,所以也不怕了,她扶着沙发试图站起来,而秦证站在一边,只是看着她,也没有要出手帮她的意思。
何天真也没指望他帮,现在他离的她越远,对于他们来说都越安全不是吗?
“你要干嘛?何天真,你那脚不要了啊?”秦证终于还是问出了声。
“我内急!”何天真因为脚上的疼痛而火大,语气十分的冲。
“哟,脾气还大了,怎么今晚的sè_láng给你壮胆了?”他这话换来何天真一个白眼,一瘸一拐的往卫生间走去。
“你不用那么瞪我,我是好心!”秦证说着已经走了过去,弯腰作势要抱她,何天真下意识地挣扎。
“刚才那眼神还好像要把我轮了似的,现在怎么连让我抱一下都不敢了?”他一边挖苦着她,一把将她直接抱起,往洗手间走去。
何天真紧贴着他的光洁的胸膛,那细腻紧致的皮肤如此的结实,彰显着男人的力量,有力的胸肌荡漾着何天真的心潮。
他刚洗过澡,浑身都还是凉的,只是何天真觉得热度突然就升起来了,在她被秦证抱起来后,他突然就浑身热了起来。
她并没有看秦证,也有点惧怕,毕竟两人现在这样子这情景很让人窘迫。
秦证却忽然刻意凑近她的脸,眉眼间浮现出一抹邪气的期待之色,“不敢看我?”
何天真的脸上染上一丝尴尬,她腾地抬眼,对上秦证的眸子,在与他视线交汇的时间里,她看出了他眼底迅速腾起的yù_wàng之光,那么强烈,那么邪肆,那么带着力量。
她吓得几乎要躲避眼神,秦证的脸贴在她的额头上,低喃,“看吧,我不收费。”
此刻的他完全就是个不要脸的小流氓,真的让人无法将他与工作中的样子结合起来。
“秦局,麻烦快点,你再磨蹭一会,我就尿裤子了,”何天真不想那么粗俗的,但是对待这种伪君子,她不粗俗,似乎打断不了他自负又坏坏的念头。
其实之前她在薄杨面前都是很温雅的,就算偶尔调皮赖皮,耍个小聪明,也不过是想吸引他的目光,但似乎和眼前的人在一起,她就不用顾忌,她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说起来,这才是真正的她,那个和薄杨在一起努力优秀的她,并不是她。
“那你尿吧,不用客气!”他笑眯眯地开口,说出的话让她真是无语极了,他说,“我还没有见过成年女人尿裤子呢,谢谢你满足我的愿望!”
他那样子别提多邪肆,别提多欠揍了!
何天真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和一个啥关系也没没有成年男人讨厌这种问题,她在心里啐了他一口,“不好意思,我尿不出来,麻烦你快点抱我去洗手间,我求求你了。”
“你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秦证抱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从客厅到洗手间的距离总共没几步,他走得却比万里长征还慢。
“我膀胱快鼓炸了,”何天真一副要哭的样子,其实她膀胱炸不了,她要爆炸的是被他撩拨的小心脏。
“好吧!我先带你去解决!”秦证终于回归正常,将她抱进了洗手间,放到马桶上。
可是,他并没有走,甚至还蹲了下来,何天真立即瞪大眸子,“你,你要干嘛?”
“帮你脱裤子!”他说的那么理所当然,给人一种他要做好事的样子。
可是这样的帮忙,她真的不需要,“我自己来!”
“你的脚受伤了!”说着,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
“我受伤的是脚,不是手,我可以用手脱衣服,不是用脚!”何天急了。
曾经她以为自己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但现在才发觉,自己的脸皮比起眼前这位,真是薄如纸片啊,因为此时,她的脸不仅红了,而且早已火辣辣的了。
秦证无视她的尴尬,反而一副好心的解释,“虽然如此,但是你走路都是问题了,站起来也是问题吧!我觉得你是需要我的帮忙的!而且在不久的将来我们总要一起睡,我现在看看,算是预习了!”
何天真惊得竟然瞬间就站起来,接着啊呀一声尖叫,“啊!疼!”
“谁让你那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帮你脱个衣服,又不是我进去,你怕什么?”他把那么不堪的话,说的那么顺溜,就像在说吃饭喝水一般。
何天真彻底的懵逼了,愕然的瞪着眼前的男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出去!”半天,何天真才反应过来,叫嚣,“你快点出去!”
“我出去什么?我根本就没有进去!”秦证这一刻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我真的快要尿了,求你了,放过了,好吗?”何天真要哭了。
秦证盯着她看了